2008年,北京举办了中外瞩目的奥运会,鸟巢水立方等建筑,因为新颖独特,外貌创新,也纷纷受到国际媒体的好评。
可谁又知道,在盖这些建筑,动土施工时的一些怪事?
去过鸟巢的人都知道,在现代味道极浓的建筑物中,耸立着一片占地不小的庙宇,实在与鸟巢水立方显得格格不入....
现在大家打开百度搜一个关键字“北顶娘娘庙”,立刻就会有许多这里的怪异传说,其中有真有假,真的又细节不全,毕竟他们也只是听说或者以讹传讹,而我确实是亲身经历,因为我家离鸟巢那边,实在太近了。(早年在某灵异论坛写过关于这些的文,现在好像被删了)
说到鸟巢,就要先说说这里没动工之前,原来这里叫北顶,属于大屯,北顶后面叫洼里。
我小的时候,北顶那边都是农民大队,从一队到五队,北顶村的周围都是被成片的庄稼地包围着。
我家的院子属于航天部,5X3厂,一开始是生产飞机零件的,后来生产加油机,北顶村我小时候是经常去,因为北顶的那片大庄稼地(也就是如今的水立方)里,总是有很多的蛇,我们几个朋友专门去那里抓蛇,都是草蛇,抓到以后用一根红绳,让蛇咬,咬到后一使劲,把它的牙拔掉,就能安全的玩了(汗,小时候真是虐待小动物专家)
再长大点,我们那个年代的孩子,小时候没的可玩,就是整天的打架,当然不能在院子里打,因为互相都认识,我们就开始跟北顶大队的农民子弟打架。
那时候院门口有个游戏机厅,很简陋的那种,那里是我们的地盘,只要有农民大队的孩子来,我们就打,当然也都是人多欺负人少,打架本是如此。
后来他们不服,就开始跟我们约架(原来叫碴架),这帮大队子弟也挺聪明,不敢约在我们这边,直接约到他们北顶村的北顶小学门口(也就是现在的北顶娘娘庙原址)。
原来这里是一个大庙群,庙里有很多房间,据说供奉着碧霞元君等各位娘娘。
经过破四旧的洗礼以后,这片庙群已经被砸的体无完肤了,村民废物利用,选了一间最大的庙房当成小学。
我的姑姑、大爷、爸爸,还有我那群发小的父辈们,小时候都是在北顶庙里上的小学。
这个娘娘庙在当时还有个外号“蛇庙”,因为庙里庙外,地上地下的蛇,多的数不胜数。
我爸爸后来告诉我,他们小时候在庙里上学,无数的蛇就在房梁上缠着,似乎也对学习有兴趣,他们与蛇和平共处,这里的村民对这些蛇更是爱护有加,因为他们从不破坏庄稼,而且还抓那些破坏庄稼的老鼠吃。
为什么我老说这次申奥成功是内定的呢?因为北京申奥成功的时间在2001年7月13日,可在99年末,00年初的时候,就已经在北顶这边开始了拆迁,从那时候起,就已经选定北顶这片为奥运会主场馆了。
拆迁的消息不胫而走,当地的农民看见了发财机会,几乎全村的人都当了钉子户,与拆迁办打的不可开交。
当时我记得事情闹到什么地步,坐车出去,路过大屯北顶那边的时候,就不能再往前开了,因为村民组织了一个老太太队伍,一水的老太太,都坐在进村口周围的马路上,形成一条直线堵住马路,除非车从她们身上压过去,要不然水也别想过去,他们用这种方法施压,想多要钱要房。
后来无奈放宽了拆迁条件,最先一批坚持不住的村民选择了妥协,不过还是有很大一批钉子户不搬,上面也不管他们,先在搬走村民的那片地方动土施工。
那会我们还是经常去北顶村玩,随着施工的深入,施工队挖来挖去的,觉得地下的土质非常稀松,再深入一挖,不得了了,直接挖出了一个大坑,大坑里的蛇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满坑满谷”
那些蛇,蛇分八彩,互相缠绕蠕动,有密集症的人绝对看不了这幅景象,大坑里的蛇被打扰,都惊了,四处逃窜,施工队的人立刻停工开会,那么多的蛇,他们也看傻了,过了一夜,更令他们傻眼的事发生了。
小蛇受惊,退散后,随之在洞地出现了一条大蛇,那只蛇大的难以想象。
大蛇一出现,顿时整个村子的村民都轰动了,我那时不大,蹭过去看了一眼,又来有什么动物学家说这蛇是什么什么品种的,说这蛇也就2米多长,我只能送他们一句话,扯淡!
那时候对尺度长短没有概念,当时看那个蛇,就感觉牠如果直立起来,有我家五层楼高,大蛇现身后,一动也不动,应该是在冬眠。
北顶这片的村民,整日与蛇共舞,几辈人下来,已经对蛇有了深厚感情。
第二天施工队看到大蛇,都吓呆了,这蛇给人一种感觉,岁数大的马上就要成精了的样子。当下就联系领导和联系动物园,商量着要给大蛇运走。
村民们一听可不干了,村民很迷信,自从大蛇出现,他们就把这条蛇当成了守护当地平安的蛇神,村里几个年长的人,纷纷给大蛇下跪磕头,口称“蛇神!”
接下来,村民们为了守护这条大蛇,与拆迁办爆发了冲突,这些村民轮流站岗,不让工程队靠近大蛇半分,这条大蛇倒是睡的安稳,仍然一动不动。
这次彻底因为大蛇的出现停工了,可拆建队的人耗不起啊,每耽误一天,不仅上面施压,而且工程队动工,耽误一天就是一天的钱,眼看着钱一天天的打水漂没办法干着急。
后来事情逐渐有了转机,问题还是出现在了村民身上,村民们大多都没念过书,愚昧,他们看大蛇睡觉,怕大蛇冷,也不知道谁出的主意,竟然各家拿出棉被,给大蛇从头到尾裹了个严严实实,过了几天,生生把大蛇闷死了...
这下施工队和拆建队可高兴了,大蛇被村民“爱护”死了,这下他们没的可说了。
当天就来人运走了大蛇,发现洞的更深处还隐藏着一条蛇,这条蛇也不短,很有可能是这条大蛇的后代,上面把这条大蛇的子孙送到了动物园。
与此同时,拆迁办再一次的放宽了拆迁条件,据说给了挺多的钱,具体数目不明,不过村民们相继搬走,拆来拆去,拆到了娘娘庙的头上,周边的拆迁都非常顺利,只有拆到这里的时候,怪事接踵而至。
刚要动娘娘庙的时候,工程队的设备相继失灵,工程队不以为然,继续动,在动的时候,开始莫名原因,大范围停电,停电的范围波及到了我家这边的小区。
我就记得,那会施工的时候,我家这边停电是经常的。
网上有人说,停电后只有没有电灯设备的娘娘庙灯火辉煌,大放异彩,这个我没看到,所以不敢妄言。
后来来了很多专家和施工队一起研究,因为铲车只要一到娘娘庙附近就会失灵坏掉,他们不死心,开始用最原始的方法拆,用手!
这下,真的惹怒了娘娘,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早晨的时候还万里无云,风和日丽,在他们刚要用手拆娘娘庙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在我家附近,一股巨形龙卷风刮了起来,毫无预兆,据说是百年难见的城龙卷。
据说那场风,在娘娘庙附近刮起的时候,砖头瓦片全都卷了起来,像是有目标一样,当时就砸死了几名所谓的专家和工程队的几个小包工头,砸伤的人无数。
砸死人我没亲眼看见,不过我绝对是相信的,因为那场大风,我看到了,还有一个更可靠的证据,那场大风,我们院子也被波及。
那时候塔楼刚盖好,刮风那天,正有几个工人给塔楼刷漆,做高楼作业,大风直接卷起他们,3个人,被卷的直接头撞在电线杆子上,死人那天我看到了,3个民工死相凄惨,在高层被大风卷下来,直接挂在了电线杆子上。
现在我想,很有可能是娘娘发威,把在我们院子里刷楼的工人也当成了工程队的,一并刮死了!这恰恰也表明了娘娘的神威,要想动我,不管离我远近的人,都得死!我们院子离鸟巢的直线距离也得有一公里呢。
工程队的人吓的不敢动娘娘庙了,赶紧联系领导,开紧急会议,研究对策,据说还请了不少高人来。
后来其中有一个领导,亲自去娘娘庙许愿,求娘娘让他们施工顺利,如果顺利竣工,给娘娘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这下才风平浪静,但也给北顶娘娘庙留了个山门,里面的两个钟楼,和几个主要的大殿都留下了,每年有个祭拜的日子,那里会对外开放,这两年我进去过一次,果然给娘娘和诸位神明再塑了金身。
后来联系到鸟巢,我想起那条蛇,蛇喜欢爬树吃鸟蛋,这个建筑物又名为鸟巢,是不是为了祭奠死去的大蛇,怕大蛇的灵魂闹事扰乱奥运会开幕。
昨天给大家念叨了点鸟巢的事情,今天还是给各位讲讲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吧。
不知道我是阴气重,还是八字不好,虽然没有什么阴阳眼,但小时候时不时的还真能遇见点奇怪的事情。
据说最容易看到鬼的三种人,小孩(婴儿),醉鬼,智力发育不正常的人,简称弱智。
这三种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说出的话不可信,也没人信,所以他们口里说见到了鬼,也不会有人把他们的话真当回事。
我既不是小孩,醉鬼也不够格,那难道我是弱智?哈哈开个玩笑自嘲一下。
不过今天这个故事,从某种方面来说,还真的就跟一个低能儿有关联...
我家的这个老社区,街坊四邻的几乎都认识,小区老人多,都是上一辈无产阶级工人,一代一代的各家各户也都熟,我家是三单元,在二单元有一户人家,算是跟我家世好,关系一直都不错。
我们这种工人家庭,平平淡淡一辈子,祖父和父亲辈的很少能出什么大事,可跟我家世好的那家人,以前却有过一段很不光彩的历史。
他家最老的老人姓李,我管他叫李奶奶,他的老伴我没见过,应该是在我出生前就归位了。
李奶奶家有个闺女,化名就叫爱玲吧,我管她叫姑姑(跟我没血缘关系,按辈分叫的。)
爱玲姑姑年轻时,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堂兄(很近的旁系血统),开始疯狂的追自己的堂兄。
那时候他堂兄已经结婚很多年了,最终爱玲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夺取了他堂兄的欢心,而且逼宫成功,让他堂兄跟自己媳妇离了婚,自己跟堂哥结了婚。
他堂哥的媳妇一气之下,带着儿子远走他乡,消失了,爱玲姑姑不顾全家的反对,就这么跟自己的堂哥过上了日子。
这段不伦之恋,活生生拆散了两个家庭,一个是他堂哥的家,一个是自己家。
那时候全院子的人都觉得爱玲姑姑不知廉耻,是个不要脸的女人,爱玲的亲妈,李奶奶受不了全院人的道德抨击,赌气去了养老院。
爱玲姑姑虽然赢得了自己亲爱的堂哥,可失去了所有的亲戚朋友,那个时候全小区,只有我家跟她家还有来往。
就这样,俩人过了一年的日子,周围的舆论也少了很多,一年以后,爱玲姑姑怀孕了。
这是一场赌注,近亲结婚生子,生出的孩子走两个极端,一个是众所周知的畸形弱智,还一个就是基因极好,沿袭了父母一切的优点,既聪明又漂亮的孩子。
这个比例大概各占半分之50吧,如果不信我说的,大家可以看看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皇室的孩子,他们全是近亲结婚的产物,而且还都是亲哥亲妹互相结婚生出来的,人家那孩子,真是极品,相貌脑子均属第一。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临盆之时,一个女孩呱呱坠地,爱玲姑姑和他堂哥看着孩子的降生,欢欣鼓舞。
可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他们才知道,这次他们赌输了,这个孩子3岁了还不会走路,5岁了还不会说话,是个典型的低能儿,而且有语言障碍。
不过夫妻俩不气馁,花了一切的钱给孩子治病求医,甚至还请过自称是大仙的骗子,均不管用,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个子倒见长,就是智力不成,而且不会说话。
他们夫妻见孩子治不好了,也不嫌弃,一直当做掌上明珠一样看待,毕竟他们欠这个孩子的太多了。
我们两家经常串门,爱玲姑姑也经常把这个孩子带到我家来,有时候爱玲姑姑出去办事,他堂兄上班,就把孩子放到我家,我家没人的时候,我就帮忙看几个小时。
那时候这个低能女孩11岁,个子挺高的了,走路还不稳,激动时脸上只有哭笑两种表情,平常的时候就瞪着眼睛呆着,也不是很闹。
有一天我在家玩电脑,爱玲姑姑把她女儿放我这里,让我帮忙看会,就走了。
她的女儿叫张冉,挺乖的,就坐在沙发上呆着,我只管玩我的电脑,看着她不乱跑就好。
这个张冉说不了一整句话,平常就“啊啊呀呀”的叫,偶尔能说出1个字的话,不过仅限于吃,喝,那几个字。
我怕她饿回头问她:你饿不饿啊?
她不理我,一直仰头盯着我家的灯看。
过了一会,我又问她:你渴不渴啊?
一样不理我,仍然盯着灯看,我觉得奇怪,顺着她的眼神往上看了看,没什么异样,扭头继续玩我的电脑。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吧,我回头看她,她表情是笑着的,诡异的笑,还盯着我家灯看。
我看了她一阵,她也好像知道我再看她,她开始伸出手指着我家灯,嘴里开始说话,一直反复的说着一个字:“有!有!有!有!有!”
我操!我顿时就毛了,又看了看我家灯,问她:“有什么啊??”
她不理我,笑的非常诡异,一直在叨唠:“有!有!有!”
我真有点害怕了,大黑天的家里就我一人,我赶紧打电话给爱玲姑姑,撒了个慌说张冉饿了,让她赶紧回来。
没过一会,爱玲姑姑回来了,把张冉接走,我才安下心来。当时实在太吓人了。
这件事情过了不到半年,爱玲姑姑去世了,得的什么病我给忘了,反正院里人都说是报应。
爱玲姑姑这一死,可怜了他的堂兄,他堂兄我叫张叔,张叔开始一个人带着这个弱智的女孩,当爹当妈,这个女孩必须跟他形影不离,吃饭喝水都得喂,自己跟家里的亲戚关系都断了,也没人能帮助他。
张叔丢了工作,当时他自己有一辆小面包汽车,很古老的那种,张叔开始用小汽车拉活,带着张冉,专门负责接送院子里的小学生上下学。
我记得清楚,爱玲姑姑死的同年,我家装修,我没地儿住,我爸爸就把我安排在了张叔叔家...
他家是双单间,两个卧室,没有客厅,张叔带着闺女住小屋,大屋空着。
当时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放着大屋不住而住小屋,我们两家关系好,张叔就让我住他家大屋。
那是我去他家睡觉的第一晚....
天杀的!我现在想起来还害怕,不仅是感觉,还有视觉,听觉,他家大屋真是实至名归的鬼屋,还是他妈3D的!
第一次住他家,我在网吧玩到了11点多,回到他家,进了大屋,张叔还挺细致,床已经帮我整好了,我谢过张叔后关上门上床睡觉。
我这人比较恋家,不是自己的床,都要有一定的适应时间才能睡着,当我关上灯躺下,我差点疯了,我躺下后发现,面前墙上正中间,就挂着爱玲的黑白遗像,而且很大一张。
外面的月光也缺德,从他们家凉台直照进的一柳儿月光,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遗像上,照亮了整个爱玲的遗像,全屋都是黑的,就我面前正对着的遗像是亮的,爱玲姑姑遗像的眼睛,就这么一直瞪着我,瞪的我毛骨悚然,我干脆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看。
就这么熬过了一夜,半睡半醒的十分难受,第二天白天,天刚亮,我就跑了出去。
出门看到张叔,张叔问我睡觉的可好。
我颤颤巍巍的说还不错。。说的时候我看张冉,张冉一直冲我诡异的笑,笑的我浑身发毛。
这天我在外面玩了一天,到了晚上,身边的朋友散了,又剩下我一人,没办法,只能回到张叔家,今天回去的早,9点多钟。
张叔人很客气又实在,见我回来了,还给我递了根烟抽,不过他平常不爱说话,而且他媳妇刚死,他心情不好。
我又回到了那间屋子,刚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屋子的电视机旁边墙上有很多水印,一片的黄色小点,应该是早些年弄上去的,我没仔细看,只是扫了一眼。
今天回来的早,也睡不着,我就背对着遗像,趴在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我不自觉的又扫了墙上的水印几眼,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越看越觉得墙上水印的形状,简直跟爱玲姑姑的脸一模一样。
吓的我心脏突突的跳,赶紧关上了电视,转过身关灯睡觉,如果说昨天只是心里害怕,今天就是身体全方位的害怕了。
我仍然把头蒙在被子里,不敢跟遗像对视,我又不敢换个方向睡,因为换个方向,遗像就到了我头顶,那样我更害怕。
蒙着头趟了一会,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刚要入睡,只听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啊!!”应该是男人的声音,声音有力又非常短暂,就像是有人在你耳边故意吓唬你一样。
一下就把我吓醒了,赶紧把头钻出被子,看了看周围,没东西,又赶紧钻进被子里,过了一会,我又开始昏昏沉沉的,又在刚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又是一声:“啊!!!
真的,那个声音真真切切,就跟有嘴对着我耳朵喊了一声似的,每当我快睡着的时候,这个声音就出现在耳边,“啊”的一声吓唬我,不让我入睡。
我吓的浑身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觉得浑身发冷,赶紧穿起衣服,连夜跑到网吧玩了一夜。
第三天我死活不敢再进他家门了,我跟爸爸说,我爸说我迷信,正巧当时我爸自己房子那家租房的人搬走了,我赶紧住了进去。这才没有怪事发生。。。。
(转载自天涯,作者刘亚楼2012,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