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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日记:母亲的最后时光(三十)——母亲反复发烧
6月26日 星期三
早早起来开始一天的忙碌,做早饭,打扫卫生,照顾母亲日常。
母亲早饭吃的很好。八点左右,二哥来了。
我给母亲换好纸尿裤,涂好药膏,回家看了看。
在家吃的午饭,然后去医院给母亲开药。回来的路上,去驿站取了护理垫,又去看母亲。
母亲看上去一切正常,没什么事,我又回家了。
吃过晚饭,我和先生一起再次去看望母亲,快到母亲家门口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一看是二哥打来的,我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二哥说:“妈又有些发烧了,你来的时候,直接买点药过来,家里药不多了。”因为马上就到家了,我知道家里也还有药,就没返回去买。
到母亲家,二姐、二姐夫也在,二姐说:“老妹你看咱妈脚又肿了,才量体温又有点高了。”我和二姐忙把退烧药给母亲吃下,过一会儿,母亲体温降下来一些。
看母亲这样,我们心里都很着急。之前母亲发过两次烧,手脚也肿过,但很快就退烧和消肿了。
希望母亲这次也和之前一样,能平安度过。
今天,翠从吉大一院复查回来了。
医生说:病情无法控制,只能靠药物缓解疼痛。还说翠现在心脏和肺部有积液,所以才这样憋闷,喘不上来气。
我从来没见过翠这样悲观过。
我劝她别灰心,乐观的心态很重要,虽然我知道我劝她的话太苍白无力,但是我又能说些啥呢?
我还笨拙地讲了一位同事的事:同事体检时查出了肿瘤,因为心态不好,结果不到四十天就走了,其实他的病可以医治的。
没想到,翠竟然和我说:“老姑,其实那样真挺好的,活着太遭罪了。”
听翠这样说,我心里好难受,这可怜的孩子,咋这个命呢。
6月27日 星期四
早晨五点刚过,就骑车去了母亲家。
刚一进屋,二哥就笑着说:“不发烧了,又开始骂人了!”
果不其然,母亲见到我,和前天一样质问我:“你来干啥,谁让你来的……”我哄了母亲半天,也不见她消气。
后来我说:“那你打我吧,打完就消气了。”母亲真的用手打我胳膊,我让她看:“瞧,胳膊都给我打红了,咱歇会儿吧。”
我给母亲倒半杯水喂她喝,开始她说不喝,我逗她说:“您骂这么久了,也累坏了,喝点水,攒点力气,好接着打人啊。”
母亲听我这样说,看看我,然后把水喝下去了。看她那样子,真的挺好笑的。
母亲可能是闹累了,喝完水,自己又躺下休息了。
母亲早晨胃口不错,吃得还挺香。
上午母亲坐在炕上,我一边用温度计为母亲量体温,一边和她聊天。
我问母亲:“早晨为什么又骂人,又打人呢?”母亲说:“没有,我没有。”我说:“咋没打呢,把我胳膊都打红了。”母亲说:“逗你玩儿呗。”我说:“打我是逗我玩儿,哪有这样逗着玩儿的。”母亲说:“能真打吗?”我说:“真打了,打得我可疼了。”母亲说:“多大岁数了?”我说:“是啊,多大岁数了,还逗我玩儿。”母亲便笑了。
接着再和她聊,就开始所问非所答了。
还好,上午没有发烧。
只是,到了中午,母亲又开始烧了,饭也吃不下,只喝了些蛋白粉。
给母亲吃了退烧药也不像以往那样效果好,又用了退烧栓剂,效果也不佳。
因为不退烧,姐姐请医生来家为母亲输液退烧,输液一直到夜里十二点半才结束。
晚上我和大姐、二姐留下来陪护母亲。
翠和侄子也在。
下半夜的时候母亲烧退了。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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