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体操冠军、退役运动员吴柳芳闲来无事在平台上跳点子热辣一点的舞蹈一事近期掀起轩然大波。
先是遭到了同门师妹的背刺,认为她侮辱了国家队,有损国家运动员正能量形象。
这顶帽子确实戴的狠,可见给人戴帽子贴标签是国人一门与生俱来的手艺。
殊不知,这位背刺吴柳芳的师妹退役后自己也在平台跳过相类似的舞蹈,因颜值堪忧、身材走样,没有吴柳芳这样的效果。
所以当时吴柳芳也没客气,直接反怼: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不料,这事没完,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
批评的,赞同的,看热闹的,众说纷纭。
还引起了相关职能部门重视,说正在研究怎么处理。
平台迅速反应,禁止粉丝关注吴柳芳账号。
吴柳芳被迫公开道歉,为自己跳舞一事。
我就纳了闷:一个退役运动员,既算为了多赚点银子过生活,不偷不抢,不坑蒙拐骗,不当小三,凭自己身材和颜值跳个舞,怎么啦?怎么啦?
要按照这个标准,几乎所有平台上那些打擦边球的,全部一律得封禁。
中国人对性这件事真的特别特别敏感,敏感到可以作为一种强有力的武器攻击别人。
在中国,性,几千年来都是一种不可轻易获取的资源。
在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性资源完全掌握在奴隶主和封建领主手中,普通人是没有资格说性的。
到了封建社会,封建领主们要求女人们“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能看男人一眼,多看一眼就是风骚不守妇道。
连脚趾头都不能给外人看,三寸金莲厚厚包裹起来。
封建领主要求男人“非礼勿视”、“坐怀不乱”,“男女授受不亲”,管得死死的。
而封建领主们自己花天酒地、三妻四妾,还有通房丫头。
红楼梦中平儿就是贾琏的通房丫头,王熙凤从娘家带过来的。
当王熙凤不方便时平儿就得上。
女人死了丈夫就得立贞节牌坊守寡到死,男人就得老老实实拼尽全力获取性资源,跟谁说理去?
到了新中国,性逐渐开始苏醒。
这是一种生物本性,强掩不住。
上两代男人的性启蒙来源于两个地方。
一个是五六十年代电影里面的女特务。
那时候,电影里的女特务是沙漠中唯一的一株绿苗,分外耀眼。
女特务无一例外身着贴身的军装,脚蹬高筒靴,将姣好的身材显露无遗。
电影创作者们无非是想体现反动派们的骄奢淫逸,却没想成为众多青年的性启蒙幻想对象。
多少青年反复看战争电影,就为了多看女特务一眼。
慢慢的,电影里偶尔会出现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这让多少热血青年激情澎湃,让多少青春少女芳心乱跳。
到了九十年代,性觉醒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那时候的明星画报,即使从今天的阳光去看,也是非常热辣惹火的,比吴柳芳性感多了。
多少少年郎偷偷地将画报夹在自己的课本中,多少单身汉墙头明目张胆地贴上了某某大明星娇嫩欲滴的大海报,朝思暮想。
这是一种非常自然的现象,食色性也,孔夫子几千年前就总结过了。
就这一句话,孔夫子也足以成为圣人。
后人却日益将性作为一种资源进行强力管控。
回到吴柳芳这件事上来,她其实连擦边都不算。
平台上大把的女创作者们比她擦得多多了。
为什么她就被人说呢?还得要道歉呢?
无非就是她曾是国家队运动员。
贴上了冠冕堂皇的标签。
有了冠冕堂皇,就得泯灭人性自然?
就得上纲上线?
中国人善于给人贴标签,这种本领,似乎是从娘胎带出来的。
不能倒退回去吧,谈性色变。
只要不违法,不违背大众利益,不违背公序良俗,不就行了。
塔利班现在不允许女人读书,不允许女人露脸全身必须用黑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而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阿富汗的女人是这样的:
这就是一种对性资源管制的极端plus版本,人类社会的严重倒退。
那样总不是那位背刺吴柳芳的同门师妹所想的吧?
也不是大部分人所想的吧?
不要谈性色变,性是自然,合理合法就好。
当然,你要像那个谁一样,将一百多个情人安排在同一小区,每天翻牌子翻得气喘吁吁疲惫不堪。
那就是另外一种极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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