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骑行更安全︱纽约市打响电动自行车安全战：开启换电试点项目（两则）

原文/Casey Crownhart、Nicky Smol、Greg B. Smith

翻译/鲁雪茗、张国庆

校核/众山小 排版/徐驭尧

文献/张国庆   编辑/众山小

近年来，电动自行车在纽约市越来越受欢迎，尤其在送货员中。电动自行车在城市中的数量快速增长加剧了致命的电池火灾风险。纽约市希望通过电池更换的方式使电动运输更安全，更方便送货员。一个试点项目将为少部分送货员提供为电动自行车充电的替代选择，如电池更换站等。支持者表示，该项目可为城市提供一种既方便又能降低火灾风险的新型小型电动自行车供电方式。但考虑到在电动自行车和其他日常领域所使用的大量电池，这条消防安全之路可能会漫长而曲折。

一、更换电池的解决方案

据《纽约市报》报道，2019年至2023年间，纽约市因电池引发的火灾数量增加了近九倍，公众对火灾的担忧也在不断加剧。2023年3月，市长Eric Adams宣布了一项计划，旨在解决这一问题。该计划包括对电动自行车及其电池的监管、打击不安全的充电行为，以及对送货员的宣传教育。

虽然电池会因多种原因起火，但许多火灾事件似乎是由电动自行车司机在公寓楼内充电引发的，包括今年2月造成一人死亡、22人受伤的火灾。

为了解决充电问题，纽约市最近推出了针对电动自行车送货员的试点项目。在六个月内，100名送货员将与三家初创公司合作，这些公司将提供一种无需在公寓楼内插电充电的解决方案。

其中一家初创公司Swiftmile正在建设类似像自行车架的快速充电站，可以在两小时内为电动自行车电池充电。另两家公司Popwheels和Swobbee则提出了一种更快捷的解决方案：更换电池。电动自行车骑行者可以将耗尽的电池换成充满电的电池，而无需等待充电。

电动交通工具的未来可能会倾向于两轮化和互联网化。更换电池的方案在一些电动汽车中已经得到应用，尤其是在亚洲。中国汽车制造商蔚来(Nio)运营着一个电池更换站网络，可以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内为电动汽车更换电池。Gogoro是《麻省理工技术评论》期刊列出的2023年值得关注的气候技术公司之一，该公司建立了一个电动滑板车电池更换站网络，每天可以进行超过40万次电池更换。

Popwheels的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Baruch Herzfeld表示，上述概念需要针对纽约及送货员的情况进行调整。“但如果我们做对了，”他说，“我们认为每个纽约市民都可以使用轻型电动交通工具。”

现有的电池交换网络，如蔚来的，大多由单一公司的设备组成，使制造商能够控制车辆、电池和交换设备。这是因为实现电池更换的关键之一是车队内设备的通用性——许多车辆都可以使用相同的系统。Popwheels的联合创始人兼总裁David Hammer表示，幸运的是，送货员在纽约市已经形成了事实上的车队。据估计，纽约市6万多名送货员中约有一半依赖电动自行车出行。许多人使用的品牌是Arrow，该品牌的电动自行车配备了可拆卸电池。

对于在紧张的时间表下工作的送货员来说，便利性至关重要。“对很多人来说，电池充电和电池更换只是技术。但对送货员来说，这关乎他们的生计。”纽约市交通局政策顾问Irene Figueroa-Ortiz说。

在纽约的试点项目中，Popwheels将在城市的多个地点建立电池储存柜，每个储存柜将包含16个电动自行车电池的充电插槽。骑行者可以通过智能手机应用程序打开储存柜门，将用过的电池插入，然后从另一个插槽取出充满电的新的电池。Hammer表示，根据该公司的模型，每个储存柜应该能够支持40到50名骑行者的持续使用。

“也许这会带来一个更大的愿景，即电池更换成为城市未来的一部分。”Hammer说，“但目前，它解决的是一个非常现实而紧迫的问题，那就是如何能够让送货员在不冒电池火灾风险的情况下，能够全天工作并赚取合理的收入。”

二、日益严重的电池问题

锂离子电池为笔记本电脑、手机以及电动车辆（包括汽车、卡车和电动自行车）提供动力。这种电池的一个主要优点是其能量密度，即能够将大量能量存储在小型容器中的能力。然而，这种高密度的能量存储也可能带来危险。

电池在充电、使用甚至存储时都有可能引发火灾。通常，当电池周围的温度升高到不安全的水平，或电池内部出现物理问题导致短路，进而引发不受控的电流流动时，火灾就可能发生。这些因素可能引发一种称为热失控的危险过程。

大多数电池都配备了电池管理系统，以控制充电并防止温度过高引发火灾。但Popwheels消防安全工程和硬件设计负责人Ben Hoff表示，如果该系统出现故障，或者电池没有配备该系统，电池充电就可能导致火灾。

一些在二月底参加纽约充电试点项目报名活动的送货司机表示，他们寻找电池替代解决方案的原因之一是出于安全考虑。“当然，我对此很担心，”长期从事送货工作的Jose Sarmiento在活动中说道，““即使在我睡觉时，我也在担心电池的安全。”

Popwheels公司的Hammer表示，电池更换可能是实现更安全电动交通的关键。该公司对其提供给骑行者的电池进行严格控制，其监测系统包括安装在充电柜中的温度传感器。如果电池开始过热，充电会立即停止，同时气溶胶灭火系统可以减缓柜内火灾的发生。

电池更换公司声称这一技术可以与加油站的速度相媲美。但专家表示，对大多数人来说，电池充电的需求可能仍会存在。Popwheels提供的电池获得了UL认证，这这意味着它们经过了第三方的安全测试。Hammer说，纽约市去年禁止销售未经认证的电池和电动自行车，但许多骑行者仍在使用它们。

马里兰大学研究电子设备可靠性和安全性的教授Michael Pecht表示，低质量电池更容易引发火灾，而这一问题通常可以追溯到制造过程中。Pecht解释说，电池制造设施应当像医疗手术室或半导体制造厂一样干净。灰尘和污垢的污染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电池中造成问题，因为充电和放电会导致电池内部发生微小的物理变化。经过足够的充电循环后，即使是微小的灰尘颗粒也可能导致短路，引发火灾。

低质量的制造工艺会增加电池起火的可能性，而严格控制每年生产的大量电池的质量是一项艰巨的任务。Pecht说，大型制造商每年可以生产数十亿个电池，因此解决电池火灾的问题非常复杂：“有些人希望找到简单的答案，但对我而言，这个问题并不简单。”

通过提供制造良好的电池并严格控制充电，新的项目或许能减少电池带来的安全隐患。然而，真正的进展需要快速而大规模的推广，并辅以法规监管和对社区的持续宣传。

Popwheels需要在城市中安装数百个电池更换柜，以支持相当一部分送货员。这个试点项目将帮助确定骑手们是否愿意采用这种新方式为他们的工作提供动力。正如Hammer所说：“如果他们不愿意使用，那也没关系。”

三、轻型电动汽车着火——当你的电动自行车或电动滑板车着火时该怎么办？

小型电动车如电动自行车和电动滑板车变得越来越普遍。虽然这些环保交通工具提供了便利并减少了排放，但它们也带来了一个日益严重的担忧：锂离子电池。随着这些轻型电动车的普及，涉及锂电池的事故也在增加。

根据EV Fire Safe的报告，“世界正在经历一场轻型电动车革命”，预计2023年全世界将售出约4000万辆电动自行车、滑板车、滑板、独轮车和悬浮滑板。然而，这些轻型电动车（LEV）中的锂离子电池火灾正在全球造成多起死亡、受伤和财产损失。数据显示，就锂离子电池火灾而言，生命和财产安全的主要风险来自LEV（轻型电动汽车）。

“世界正在经历一场轻型电动车革命”——EV Fire Safe

LEV代表轻型电动车，与电动车（EV）相对应，也称为个人出行设备（PMD）。轻型电动车包括电动自行车、滑板车、滑板、独轮车和悬浮滑板，预计在2023年全球销售将达到4000万辆。

轻型电动车由锂离子电池（LiB）组提供动力，这些电池组由多个单元组成，在小空间内存储了大量电力。当这些电池被正确使用和维护时，锂离子电池引发事故的情况相对较少。然而，随着轻型电动车的增加，EV Fire Safe指出，随着LEV的兴起，锂离子电池火灾现在每天都会发生。

数据显示，2023年因轻型电动车电池火灾造成的死亡人数将翻三倍。2022年全年因轻型电动车电池火灾导致212人受伤，其中24人死亡。但在2023年上半年，已经发生了138起伤亡事件，其中36人死亡。这一趋势令人担忧。

图一、全球2022年与2023年（至6月30日）造成的伤亡事件

在过去的半年里，锂离子电池火灾事件在全球范围内激增，伦敦消防局和纽约消防局等知名机构经常应对电动车电池火灾。

尽管如此，你不需要成为一名城市消防员就能体验与电动车电池火灾相关的危险。在澳大利亚宁静的乡村社区Bacchus Marsh，消防员在2022年底处理了一起电动滑板车火灾，而仅仅两周后又发生了电动滑板火灾。这两起事件均发生在私人住宅中。

“毫无疑问，轻型电动车正在引起火灾，造成人员死亡和财产损失，这种情况在全球范围内每天都在发生。”——EV Fire Safe

锂离子电池（LiB）单元在被“滥用”时会发生热失控，导致不可控制的自热。一个被滥用的电池单元产生的热量会引发附近单元的连锁反应。与常规火灾不同，锂离子电池在热失控过程中会自行产生氧气和氢气，形成能自行维持的火焰。

消防员通常用大量水来扑灭这些火灾，但如果电池单元没有得到充分降温，可能会有二次点燃的风险。因此，仅靠水是无法有效控制LEV或其他EV火灾的。甚至有测试表明，部分烧毁的电动滑板车电池在水中浸泡三个月后，仍有一个电池单元保留了3.69伏特的电压，这突显了电池单元滞留能量潜在的危险。

Nicky Smol等的研究没有找到任何已发布的LEV电池火灾标准操作程序。消防部门似乎还没有想出如何最好地扑灭这些火灾，甚至电动汽车火灾。

虽然在火灾初期将轻型电动车（LEV）浸入水中看似是最佳选择，但实际操作中几乎不可能将正在燃烧的LEV搬走。更安全的选择是使用（小型）灭火毯，将火源隔离并确保将附带损害降到最低。

Nicky Smol表示，他们的灭火毯目前已经在全球范围内用于电动车火灾，也有较小尺寸可供选择。这些小型灭火毯更轻便，便于在轻型电动车上进行隔离。

在灭火毯控制住火势后，训练有素的消防员可以将LEV浸入水中。这对于确保电池起火不会自行重新点燃非常重要。

图二、全轻型电动车电池火灾现场照片

轻型电动车火灾——火源隔离器提供的解决方案

火源隔离器的概念提供了一种创新的方法来控制电动车火灾。这个概念经过了现场测试和最佳实践的积累，由Nicky Smol等人和经销商共同开发。

扑灭电动车火灾可能很具挑战性，Nicky Smol等对客户和经销商坦诚：没有一种普适的解决方案。这就是为什么火源隔离器概念注重采取主动措施，以预防性的行动尽量减少损失。

火源隔离器的灭火毯具有高达1600摄氏度（2900华氏度）的耐温能力，是控制和隔离电动车火灾的最佳方法。当覆盖在燃烧的车辆（无论是汽车还是电动滑板车）上时，终极灭火毯（The Ultimate Fire Blanket）能够有效阻挡火焰、烟雾和有毒气体。

根据在瑞士的经销商进行的锂离子电池火灾现场测试，两层灭火毯甚至可以承受来自爆炸电池的飞溅碎片。

Nicky Smol等提供多种尺寸的灭火毯，可根据需要进行定制。同时，他们也提供关于如何使用终极灭火毯（The Ultimate Fire Blanket）应对轻型电动车火灾的培训。

2024年1月5日，纽约市消防局在布鲁克林诺斯特兰大街662号发生火灾后，检查了该地点是否存在潜在的电动自行车安全隐患。图片来源：Alex Krales/THE CITY

2023年6月，锂电池爆炸引发的熊熊大火导致居住在唐人街电动自行车店楼上的四名居民死亡，第二天，纽约市消防局检查员开始抽查全市多辆电动自行车充电和存放的位置。

他们发现的情况令人不安：纽约市消防局列举的危险情况中，在四个电动自行车充电点中，有三个位于住宅楼内，在居民生活和睡觉地方下方的地板上，经常有多个电池充电不当。

他们发现电池插在延长线上，数十块电池在一个地方充电，零售店没有必要的灭火系统。

根据THE CITY通过《信息自由法》获得的纽约市消防局数据，从6月20日唐人街火灾当天到11月底，纽约市消防局在所有五个行政区完成了其中的234次检查，这里面139次检查中至少发出了一次民事传票或违规行为。

THE CITY的一项分析发现，在发出传票的139次检查中，检查员有106次发现人们居住的建筑物内存在可能危险的锂电池，包括单户住宅、多单元出租、合租公寓甚至豪华公寓。

由Bianca Pallaro制图

然而，在城市检查中发现了另一个危险。9月生效的一项城市法律，禁止销售或租赁未经如UL Solutions等产品安全测试商认证的电动自行车电池。

纽约市消费者和工人保护部官员告诉THE CITY，从那时起，消费者和工人保护部已向当地出售、租赁或出租这些设备的零售商发出了82张传票。他们还向包括亚马逊在内的在线卖家发出了40份违规停止令。

12月5日，THE CITY要求检查员发现非法、未经认证出售电池的地点。纽约市消费者和工人保护部尚未披露零售商或其地址。

THE CITY的分析显示，纽约市消防局引用的电动自行车商店和充电点遍布全市，存放在这些地点的电池引起的火灾也是如此。

随着纽约市的电动自行车和电动滑板车数量在大流行期间并且之后成倍增加，为这些设备供电的锂电池引发的火灾数量急剧增加—从2019年的30起增加到去年的 268起。

THE CITY检查了纽约市消防局关于这些火灾地点的数据，发现它们经常在住宅结构内爆发。纽约市消防局的记录显示，根据可用的最新数据，去年前9个月发生了120起火灾—占 204起总数的一半以上—发生在被描述为“多住宅”的建筑物内，即公寓或“私人住宅”。

后果是深远的。

自2019年以来，纽约市爆发了666起电池引发的火灾，已造成 28人死亡和412人受伤。最近的一场大火发生在11月12日，位于布鲁克林皇冠高地奥尔巴尼大道242号的一栋多户联排别墅中。一个家庭的三口人死亡;13名大楼居民和1名消防员受伤。纽约市消防局将原因归咎于其中一间公寓内正在充电的电池爆炸。

由Bianca Pallaro制图

为了应对这一波电池火灾，纽约市消防局发起了一项运动，敦促电动自行车和电动滑板车车主完全依赖经过认证的安全电池，并确保正确的充电和存放。

未经认证和充电不当的电池很容易发生爆炸，从而造成极难扑灭的快速燃烧的化学火灾。

纽约市消防局要求在电动自行车维修和销售店中，一个地点的电池充电不得超过五个，它们应远离维修区域，并且只能在具有合格警报系统的房间内充电。该部门还建议不要在出口或易燃材料旁边为电池充电。

当检查员发现可能导致爆炸的非法和潜在危险情况时，就会发出违规通知。

自6月唐人街火灾以来，纽约市消防局检查员通常是为了响应有关纽约人的311电话，对他们怀疑的危险情况有所警惕，在全市检查中不断发现不安全的电池情况。

随着数字的增加，消防官员越来越担心住宅物业内的潜在危险。

6月麦迪逊街80号发生致命火灾数小时后，消防专员劳拉·卡瓦纳站在这座六层砖结构烧焦的废墟外表示：“我们让人们知道这是多么极其危险，这一点非常重要。正是这种情况，一楼存放着电动自行车，上面有居民......这非常敏感。

一周后，在几个街区外的运河街91号一家一楼的电动自行车店里，上面有四层公寓，检查员发现了115到130块电池，其中包括一些被篡改的电池。在拆除过程中，一些电池起火。

“值得注意的是，上面有人住着”卡瓦纳指出。

有时，即使屡次违规被处以 1,000至5,000美元不等的罚款，上述商店的业主也没有收到该信息。记录显示，运河街是纽约市消防局之前发布违规行为并返回发现继续不遵守法律的41个地点之一。

5月，检查员在那里发现了129个充电的电池，并发出了传票。当他们于6月27日返回时，他们发现了类似的危险情况，向91位运河电动车的业主发出了三张民事传票、一张违规令和三张刑事传票，以及对地窖和大楼一楼的部分腾空令。关于这些传票的听证会正在等待中。

自唐人街火灾以来，纽约市消防局检查员又提到了五个地点，不是因为311电话，而是因为这些地点发生了火灾。所有火灾都始于住宅物业，包括布朗克斯区莫里萨尼亚区廷顿大道的一场火灾，该火灾始于一栋空置房屋，并蔓延到相邻的多户住宅。

二、城市检查员发现 Grubhub 和 JOCO 的电动自行车充电中心违反了电气法规

在唐人街发生电气火灾，造成四人死亡几周后，建筑部和纽约市消防局对Bowery设施开出6,400美元的罚款。Grubhub表示这是一个“误会”。

作者 Claudia Irizarry Aponte， 2023年7月 24日，早上5：00

2023年6月27日，未获授权在美国使用的锂电动自行车电池正在SoHo的 Grubhub-JOCO休息中心充电。图片来源：Claudia Irizarry Aponte/THE CITY

该市的消防和建筑部门因Grubhub和JOCO运营的 SoHo 电动自行车充电中心违反了电气法规而开出6,400美元的罚款，此前他们发现了五十个他们认为未经授权在美国使用的锂电池。

Grubhub和JOCO是一家目前为送货工人提供服务的自行车拼车公司，上个月在 259 Bowery门店首次亮相。Grubhub当时表示这作为他们努力提供“持续安全的电动自行车存放、电池更换和送货骑手装备”的一部分。市长埃里克·亚当斯在6月14日的场地开幕时帮助剪彩。

亚当斯在剪彩仪式上，图片来源：Yuan Images for Grubhub

传票显示，一个月后的7月13日，该市建筑局发现了大约60个“未在美国使用”的电池，所有这些电池都入了三个“未批准、未列出”的锂电池充电柜中，以及其他违反该市电气法规的行为。

记录将该空间描述为“蛆虫中心位置”，并引用该建筑的物业经理Building Equity Management LLC作为所有四项违规行为的被告Building Equity Management LLC没有回应THE CITY的置评请求。

Grubhub的发言人丽莎·贝洛特将这种情况描述为“误会”，并表示该公司和 JOCO正在与该市合作“澄清”这个问题。JOCO管理层表示，他们的设备完全符合法律。

“这将非常、非常迅速地得到澄清。而且我们获得了完全认证，这座城市完全了解我们使用的电池，“JOCO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乔纳森·科恩周四表示。

他的联合创始人兼首席增长官乔纳森·科恩补充说：“纽约市消防局已经看到了我们使用的所有电池。我们今天完全合规，并且随着事情的进展，我们将继续完全合规。”

联合创始人表示，该中心的JOCO电池通过了IEC 62133的国际安全标准认证。

但据一位消息人士称，亚当斯在3月份签署的立法只批准了一项名为UL 2271的标准，同时保留了未来批准其他安全标准的可能性—可能包括欧洲标准。

DOB发言人以公开违规为由拒绝就这些标准发表评论。

Bowery检查是在唐人街一家电动自行车维修店发生火灾并造成楼上四人死亡几周后进行的。

DOB在7月13日的访问中发现了该市电气法规的其他多项“违规条件”，包括未经许可安装的新电气设备、打开的电气面板、裸露的插座和“被不当用作永久布线方法的延长线”，并对四项违规行为中的每一项处以1,600美元的罚款。

业主将有机会向市行政审判和听证会办公室对罚款提出质疑。

周四，首席运营官科恩表示，这些违规行为来自以前的租户，“业主正在解决这个问题”。

进入充电中心的送货员，图片来源：Yuan Images for Grubhub

该中心被两家公司描述成为期六个月的试点，专供 JOCO用户使用。拥有 JOCO 用户积分的送货员可以为公司的电池充电或将其更换为充满电的电池。骑手还可以在Bowery门店或全市50多个JOCO门店取出和归还JOCO自行车。

首席运营官科恩表示，这家租赁公司允许送货骑手工作，而无需承担购买和维护电动自行车的费用，电动自行车可能要花费数千美元，也不必担心在家中为电动自行车充电。他说，该公司的使命是由他自己作为电动自行车用户，住在纽约市无电梯公寓的经验所决定的。

“我们所做的是让人们不要在家里给电池充电—大多数送货员不想在家里给电池充电，”他继续说道，“所以我们正在消除这种麻烦。”

纽约市消防局发言人Amanda Farinacci表示，在同一次检查中，纽约市消防局向JOCO和建筑物所有者发出了违规决定，因为他们未能为该站点的充电柜提供认证，并给该公司30天的时间证明其拥有适当的文件，以便解除违规行为。该机构正在研究 JOCO的其他地点，作为其持续检查全市电动自行车存放和维修店的努力的一部分。

“坚持严格的电气工作安全标准对于我们努力保护纽约人的安全和免受伤害至关重要，”建筑部发言人大卫·马乔托在周四的一份声明中说。“获得电气项目的许可证和其他DOB批准，是为了确认工作符合我们的安全标准，并将由合格的专业人员执行的必要步骤。”

作为竞争对手花旗自行车的对接电动自行车租赁服务，JOCO于2021年推出，去年转而只为在零工经济中辛勤工作的工人提供服务。

这一转变是在市交通部的压力下发生的，该部门于 2021年起诉 JOCO 涉嫌在未经事先授权的情况下开展业务。市律师在法庭文件中辩称，这家初创公司的威胁要削减该市授予花旗自行车在其服务区域内独家经营权的协议;JOCO反驳说，他们将停靠站保留在私人财产上，这是合法的。

本月，Grubhub和其他基于应用程序的食品配送平台起诉亚当斯政府，暂时阻止了计划中的送货员每小时17.96美元最低工资生效。

在6月27日与记者的一次走访中，该公司吹捧了Bowery中心的三个大型充电柜，能够同时为数十个电池充电—部分由 JOCO 开发。Grubhub 的一名代表也带领参观。

JOCO的首席执行官科恩以保密协议为由，拒绝解释或回答有关其如何或与谁一起开发充电柜的问题。JOCO 的联合创始人后来表示，他们的公司正在申请充电柜的专利。

他们说，该内阁是由在职业安全与健康标准领域中国家认可的测试实验室（NRTL）审查的，但以保密协议为由拒绝透露是哪一个。NRTL是联邦政府批准的私人组织，负责对电气设备（包括电动自行车和电动自行车电池）的建造和使用进行认证。管理锂电池充电柜的标准仍在审查中。

前往Bowery礼宾部的送货员还可以为手机充电、降温和休息，有时还可以免费享用 Grubhub 和 JOCO的比萨饼和品牌装备，包括 T恤、头盔、手套和冷却器。该中心仅对付费 JOCO 会员开放，但他们不需要支付额外费用即可使用该空间。

这两家公司之所以选择 Bowery，是因为该地区拥有强大的派送骑手基础，他们被充满活力的餐饮场所和市中心饥饿的大学生所吸引。尽管与 Grubhub 的合作目标只持续六个月，但科恩在6月27日的演练中表示，JOCO 将继续存在：“我们无意关闭这个中心。”

“它可能不是我们更大网络中有利可图的一部分，但我们正在为送货司机做正确的事情，”他宣称。Grubhub 的代表 Liza Dee指出，该空间是“纽约第一家此类的空间”。

今年早些时候由 Chick-fil-A赞助的弹出式送货员休息中心不提供电动自行车存储或充电服务。由美国参议员查克·舒默倡导的一系列联邦资助的公共充电中心仍在开发中。

当天下午，23 岁的送货员Eduardo Cordón 告诉THE CITY，JOCO 的电动自行车租赁模式为像他这样的工人提供了一条生命线，他们刚刚开始从事零工经济，还没有自己的昂贵电动自行车。他说，如果每周做计划，租用自行车的费用会下降到每天 10美元左右。

“这是一个巨大的祝福，”Cordón用西班牙语说。

THE END

可持续城市与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