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农村和以前相比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的农村几乎每家每户都有新楼房,公路也铺上了砖石,变成了宽阔大道,汽车更是进入了千家万户,人们出行变得方便了很多。可以说如今的农村生活丝毫不比城里差,甚至农村空气清新,人口稀少,住起来比城里更加舒服。可是令人奇怪的是,虽然现在的生活变得更好了,但很多农民却反而很怀念七八十年代的农村,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那时,猪的喂养时间是一年以上,卖活猪的话,一头猪的重量要120斤以上,最大的猪不过130斤,农户就卖给国家了。那时的猪价,1970年每斤四角多元钱,1978年每斤五角多元钱。卖一头猪也只有50至60元左右的现金收入,可以解决家庭四个人穿衣服的问题。一个农村妇女正在打疫苗,那时候为了预防天花,每个人都会在手臂上打麻疹疫苗,手臂上还会留下一个疤。上世纪70年代,我们国家通过全民注射牛痘疫苗,直接消灭了天花病毒,可能现在的新生代们很多听都没听过天花这个名字,也没有见过满脸天花疤痕的人。我记得接种天花是真的痛,要先在小臂上皮试,这个皮试的痛是可以忽略的,因为大臂接种后会发肿,我以为感染了呢,问父母说是正常的。记得痛了好多天,最后胳膊上还起了一个很大鼓包,后来结痂慢慢褪去后成了一个绿豆大的疤痕,这个疤痕跟我的年龄一样慢慢长大。这些曾经的军事设施,现今早已失去了它们原本的功能。但作为城市发展的历史遗迹以及革命历史教育的实物见证。据志书等相关史料记载,上海建造的碉堡主要分为三类:一类是1937年前国民党政府出于各种目的所建,一类为日寇侵华期间所建,还有一类是国民党军在1947—1949年为负隅顽抗所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20世纪50至60年代,上海也构建了少量碉堡。那个时候村里的人思想比较保守,认为多生孩子,就是好的,期待未来孩子能够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孩子多,吃穿根本不够用,家里住的环境也不好,一家人挤在一张大炕上,家里穷的是叮当响。但父母省吃俭用辛苦劳作,也都把孩子一个个拉扯大了。那时候的农村,大部分家庭都只有几亩薄田,却要养活一大家子的人,实在是很不容易,很多家庭更是连饭都吃不起,每天靠吃一些稀粥稀饭来充饥,而肉蛋之类的营养食物就更是不用想了。这样的生活在现代人心里是很难想象到的。雨天,在兴坪街头,两个小男孩背着书包、打着油纸伞放学回家。那时的农村学校初中,高中要在学校里面吃饭,睡觉,实行的是一个星期6天制,在星期天的下午放学回家,还有星期三的下午可以回家。
学校只帮忙蒸饭,学生自己从家里拿米,菜去学校里面,菜必须是熟菜,学校里面是不提供熟菜的。
星期三学校放学生回去拿米,菜,同时洗澡,换衣服,然后再回来上晚自习。
七八十年代的农村,邻里乡亲都是熟悉的人,大家平时经常一起干活,一起聊天,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所以一旦哪家需要帮助时,邻里乡亲也都愿意伸出援手,帮助他们渡过难关。而亲戚之间的往来就更是常见,每到逢年过节时,大家互相走走亲戚,别提多热闹了。当时谁家有人去世了,要办丧事,逝者第一天是放在家里的,一般都是放在大门进去的大厅里面,逝者躺在一块门板上面,穿戴的都是新衣服,整整齐齐,身上盖着被子,鼻子里面塞着麻花,脚边还点一盏油灯。家里的亲人就围在逝者边上哭,而且这种哭不是平常的那种哭,是那种带着有点唱一样的有节奏的那种哭,听不清都唱些什么,好像都是逝者的生前事迹。村里面基本上所有人都会过去看,包括小孩子,我记得我小时候就经常去看。榕树下有一套圆石桌凳,人们常在此下棋谈心,为街坊邻里尤其是孩子们撑起一把巨大的绿伞。谁家刚添了个小宝宝,谁家后山的菜园刚收获了饱满的玉米……附近的街坊邻里在茶余饭后总喜欢坐在北边的榕树下拉拉家常。小孩子们则喜欢爬上粗大的树干四处张望,一些好奇的小宝宝也会骑在大人的头上去拽那长长的榕树须。不谙世事的小童还会把榕树须当绳子,或者把它编成鸟巢的样子。以前生活在漓江两岸的淳朴居民主要以捕鱼为生,渔民不使用鱼竿和渔网,而是用“好伙计”鸬鹚来捕鱼。老渔民们夜间在漓江工作,使用照明灯指引鸬鹚找到水面下游着的鱼。每个渔民家中的鸬鹚都受过特殊训练。渔民会在鸬鹚的喉咙处系上一个小结,使它们不能吞下捕到的大鱼,只能吞食小鱼。因为从小养到大,鸬鹚更像是渔民的宠物。从当时卫生部公布的数据看,城市每千人有病床7张,医生3人,乡镇农村每千人只有病床1.6张,医生0.46人,常规医疗检查设备如CT、B超、血液分析仪器等只有大医院才有,乡下看病基本靠血压计、体温针、听诊器。所有医生领的是“死工资”,卫生院医生学历中专为主。道明竹编起源于明清时期,经过多年的发展,现已成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青神竹编则以精湛的技艺和丰富的文化内涵著称,被视为四川竹编艺术的代表。高坪竹编则是在继承传统编织工艺的基础上,结合现代审美和创新,形成了独特的艺术风格。这些地区的竹编工艺各具特色,共同构成了四川竹编文化的多样性。
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忙着家里和田地里的农活。对于他们来说,只要粮食有收成,家人不用饿肚子就是最大的幸福了,根本不会去想什么房子车子还有存款的问题,因为这些东西也都是不存在的。解匠,又叫锯匠,属木匠行。解匠解板,是关键工序。解板前,用木头钉个架子,齐胸高,要平稳,俗称“木马”。解匠把圆木段抬上“马”,粗长码钉固牢,再量厚度分板,弹墨线。一左一右,对准墨线来回拉扯横锯。解板动作重复,枯燥单调,易疲劳,不自禁,就哼哼。你一声“嗨咗”,我一声“嗨呀”,声从鼻孔出,相互哼和,嘴巴张着踹气。哼着哼着,一块木板解完。抽支烟,喝口水,又再解。周而复始。俗话说:“解匠怕木匠,木匠怕漆匠”。解匠所解木板平直否,木匠一刨就知;而木匠手工光滑否,漆匠上漆便知。那个年代生活在农村几乎所有的食物都是自家的,比如养鸭子就是其中的一种。很多农家人会自家养鸡或者养鸭,平时鸭肉就是荤菜之一,但是养鸭子也是需要经验的,对于农村人来说养鸭子也不算是一个难事,那个年代的孩子都喜欢出去放鸭。七八十年代的农村想读书有多难?现在的学生应该很难想象吧,那时初中的学费只要三块钱,而农村的不少家庭都交不起这三块钱,而读不完初中的孩子在当时只有两个选择,男的要么回家种地或者出去打工,女的大都早早地结婚生娃,而不服命的也会在和家里大吵一架后,选择出去打工。回想起读书时的经历,一切就和做梦一样。巴渝沿岸,自古多险滩,每一处险滩附近都有一批纤夫。他们居住在岸边的茅草屋里,随时等候召唤拉纤。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老重庆,拉纤的收入还算可观,每月有23公斤的供应粮,20多元钱的工资,雇主还会为他们提供三餐:一般是米饭和蔬菜,当天工作量特别大的时候,还会有猪肉。日复一日的拉纤中,纤夫们所肩负的不仅是船只和货物的重量,更多的是生活的重担。在这一场“持久战”中,他们为了在拉纤过程中统一步伐,也发明了纤夫的“战歌”——川江号子。牛耕地是套牛样,单铧犁,牛在前拉,人在后扶犁,耕的较深但走的慢,一头牛一天最多能平耕五亩地。牛耕地扶犁可是技术活,牛拉犁时要尽量往后拽着,不拽着有时就会耕深了牛拉不动,还容易打铧,打了铧就是队里的损失,要到公社生产资料部去买。牛拉耘锄时要尽量往前推着,不推着耘锄会飘上地面走空趟。当时年纪还小的我们来说,并不害怕鸡和鸭,并且有的时候还会追着鸡鸭玩,吓得鸡鸭四处逃窜。但是当我们看到鹅时,却永远躲得远远的,因为鹅在我们眼里,是比狗还凶猛的动物,有的小孩子因为无意之中招惹了鹅,被鹅撵的狂跑两条大街,最后还被鹅的嘴巴狠狠的拧伤,所以我们在看到鹅后,永远都是躲得远远的,能绕着走绝对会绕着走。鹅的粪便中含有雄黄类的物质,众所周知,蛇最害怕含有雄黄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人们每年在端午节到来时,都会在宅子四周撒一些雄黄酒的原因。因为蛇特别害怕含有雄黄的东西,所以在闻到鹅粪后,自然会远离,如果稍有不慎身上沾上鹅粪,那么用不了多久,蛇的皮肤变开始溃烂,最后身亡。在农村中有鹅的地方的确看不到蛇的踪影,所以鹅能吓跑蛇还是很有道理的。每到秋收时节,田间地头的各种农作物,也渐次成熟、收获,这时候,人们都会想到一个名字——打谷场。打谷场,曾经是一个村子的地标。在人民公社时期,每个生产队都会有个打谷场,用于秋作物的存放和处理地场所。现在超市里零食琳琅满目,让你挑花了眼,还是不知道买什么吃。而那时候的小卖部零食不多,每次放学后总得往小卖部展示柜上瓶瓶罐罐的糖果瞄一眼,父母或者爷爷奶奶要是能给一两毛钱花,就直奔村里小卖部了,能开心好久…图片摄影 | 布鲁诺·巴贝Bruno Barb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