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都分了,如今靠前男友上位,这种货也真是让人醉了!

时尚   2024-11-16 13:18   山东  

原创小说:

风为裳

06
人做一个工作,总得给自己找一点心理支撑。
法国作家安德烈·马尔罗说:“一个人的真正面目,首先是他隐藏起来的那部份!”
高峰对自己工作性质的认定就是还原一个真实的明星。
明星虽然打着“男神”、“女神”的旗号,但谁都不是“神”,一样要吃喝拉撒,一样有七情六欲,普通人犯的错也一样会犯。
高峰要做的事,就是拿下明星自带的背光板,让他们不必在德智体美劳高大上的装逼之路上越走越远。

高峰常说的一句话是:“接地气没什么不好!”
就是,明明都会打嗝放屁抠脚上厕所,干嘛在大众面前装得不食人间烟火,不谈恋爱不上床,人人都是三好生五好生坐上神坛呢?

接到任鸣会接下牡丹台真人秀节目后,高峰了解了一下段可棠。
百度上的相关信息不多,大多是涉足导演婚姻和与任鸣那一段若有似无的恋情的。

高峰去了段可棠的公司。

要不怎么说,人要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那日正在闲逛,打算熟悉熟悉地形,逛到地下停车场,看到一辆Mini cooper一头撞到水泥柱子上。
高峰还没缓过神来,就看到了任鸣。接着竟然是段可棠。

高峰赶紧掏出相机,隐藏到柱子后面按快门。

段可棠摔倒,任鸣看样子是去扶,他蹲下……他们之间一直有互动?

来不及细想,故事还是要回去再做联想,先把照片拍了再说。
只是,地下停车场光线不好,又不敢用闪光灯,咔嚓咔嚓拍下来,满怀期待回到工作室,老大看了黑漆漆的影子,满脸的不高兴都写在脸上。
“这说是任鸣也行,说是宋朗元朗也行吧?这样的照片,有什么说服力呢?做我们这一行的,一定要把证据做实,这样,就什么都不用怕了!不然,我们一天到晚打官司就打不过来了。”

高峰兴冲冲的一颗心往上拎了拎落到谷底又重新回到原处,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会把他俩拍到的。旧情复燃,鸳梦重温,还挺刺激的。

随便都能撞到,这“料”还会飞出他的手掌心吗?

从老大那出来,高峰看了看手里的相机,脑子里回想了一下任鸣蹲在段可棠身边的画面,还真的挺动人的。他们之间肯定有戏。

高峰打了个响指,心情再次雀跃起来。老子功成名就,在这北京扎下根来,让父老乡亲以为我傲,就指你们了。

那一刻,高峰觉得自己爱上了任鸣和段可棠。

很爱。

07

合同签了有一周了,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邱冬至没再联系段可棠,可棠也不好意思上赶着去问。她暗自揣度,也许是没签下任鸣,这事就泡汤了!
合同算什么呢,这些年签了合同无声无息就没了消息的多了去了。

没工可开,段可棠就乱七八糟地过,看剧看到三更半夜再睡,一觉醒来就过了中午了,肚子饿就吃包泡面,低碳环保还省钱。

额上那个痘痘,它越发猖獗起来,红红的,黄豆粒大,明晃晃的,可棠摆弄着留海想遮住它,可它总是跳出来。可棠叹了口气,心想着邱冬至不给找活,自己好歹也得出趟门去剧组面试,总不能坐吃山空。

换好衣服出来时,看到周喜喜正在收拾行李箱。
见了可棠,周喜喜难得地亲近:“可棠姐,我买了衣物收纳袋,喏,给你也买了一份!”

周喜喜是占别人便宜怎么都好,谁也别想占她便宜的主儿,这主动给她买一叠收纳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去剧组,还是去旅行?”可棠随口问了一句。

“啊?你还不知道啊?咱俩一起去牡丹台参加真人秀节目啊!
可棠姐,你现在可是大红人了,网搜第一名……你不会还不知道吧?你天天趴网上……”

段可棠的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网搜第一名?真人秀节目真的做?周喜喜也会参加?怎么还是甩不开她啊?
可棠的脑子一下子想到微信朋友圈里说的附加条件,难道……如果是真的,一帮一,一对红,自己倒还真有面儿。
难怪这些天,周喜喜一口一个姐地叫,还主动负责打扫卫生。一切都不是无缘无故的啊。

她转身回屋打开电脑,霹雳啪啦打开网页,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自己的美照丑照挂在各个网页的首页上。
“任鸣前女友”冠在段可棠名字的前面,被一同扒出来的自然有自己混迹娱乐圈那些有的没的泼自己身上的污水。点开评论段可棠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就她长得这样,我男神能看上她吗?还要点脸吗?”

“分都分了,如今靠前男友上位,这种货也真是让人醉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都演过聊斋,怎么回事,人艰不拆吧!”

“炒作吧,又不红,怎么不说是华哥前女友呢?”

……

周喜喜咬着个苹果倚在门前,她说:“姐,你就是太低调,要我有那么个大咖前男友,我早就火了,我!”

段可棠合上笔记本,她还真是活成了个古人,不拍戏,工作的那支手机不开机,另一支手机不上网,开电脑也只看剧看电影,连个微博都没开。
她开了那支工作用的手机,电话呼啸而至,都是陌生的电话,不用问也知道,是各路记者打探消息。
赶紧电话关机。仿佛把一切都隔在了外面。也仿佛她自己在世界之外。

她拎了件衣服边往外走边给邱冬至打电话,电话通了霹头盖脸就是一句:“你成心看我笑话是不是?任鸣接了那该死的《前缘》?”

邱冬至仍是不急不徐地拉长声说:“真是心有灵犀,我正想打电话给你约你出来吃顿饭,节目定下来了,下周开录!什么,不录?那不行,你要是知道要赔多少钱,肯定吓死你……你在哪呢,我去接你!”

“不用,我去见您!”可棠觉得浑身无力。

邱冬至这老奸巨滑的家伙算准了不能给段可棠过长时间七想八想,临时一通知,什么都来不及了,她也就没脾气了。

下午两点钟的太阳像只硕大的灯烤着地上的万物。
可棠无力地坐在街边,路上车来人往,一切都像是某个剧里的场景。
真的要朝夕面对吗?要说些什么呢?她和他分开足足五年了。这五年里,她的心里受过怎样的煎熬没人知道。
她之所以不开电视,不随便打开网页,就是害怕突然看到他的那张脸,那感觉就像猝不及防有人拿刀子扎到她的心里,闷闷的,并不拔出来,会疼上很多天。

再怎么样躲怎么样避也还是会迎面遇到。他太红了,地铁站的广告牌,商场里的人形立牌,某一本杂志的封面……
她一再告诫自己,他们已经完完全全地结束了,她需要做的就是对他脱敏,把他当成一个不相干的人。

可是,谈何容易。

某一个夜晚,无端地会想起他。他曾让她对明天有无限美好的期许,可是他提早退场,完全没有出现在她的明天里……
她从衣柜最深处翻出那些老照片,照片上,两个人明媚的笑着,他搂着她,眼角眉梢都是幸福……

伤得太深,以至于让她不敢触碰。现在呢?五年的时光过去了,她的伤口也终于要结了痂。
现在,要把这痂掀开,还要在众人面前掀开吗?
生活真是搞笑,要她用她最珍贵的东西去换取事业上的关注,他会怎么看她呢?话说,他为什么会答应参加这档节目呢?

电话再次响起来,可棠任由它响,不接。一条短信挤了进来。

姐,我是苏大潜,有急事找您!

段可棠看着路上飞驰而过的车,突然下了决心,她要见见任鸣。


END


拣句子

人,最重要的是,有能力自我修复,自我复活,自我救赎,永远不要指望任何人。

                                                                               ——奥黛丽·赫本  

裳姐说

       中央二套五六点时,总演一些美食的节目。看电视里炸那种小油饼,跟我妈说,咱家也炸点泡饼吧。我妈说行,说都忘了做这个了。电视里烤大肉串,又说,咋也串点串吃吧,明天去买肉。我妈说,有肉啊,五花的,烤串正好。老妈在,就一直可以当馋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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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为裳
老小姐的情感筐,裳小姐的毒舌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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