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自媒体/ 同古堂、 撰稿人/ 林妹妹、图/ 西泠拍卖“弘一法师在闽墨迹暨福建乡贤文化展”,即将重磅呈现弘一法师在福建最后七年(1936-1942)最大一批“同一上款”亲笔书信,内容丰富,保存完好,均以成熟的“弘一体”书写,部分曾多次出版著录,因缘殊胜。另有其书法作品(含1940年早期出版)以及印光法师极难得最晚年长札、丰子恺护生绘画等,总计四十件,佛宝熠熠,极为可珍。本专题
体量之大
分量之重
保存之完整
聚集之难得
现有市场仅见
1.同一上款,晚年最大体量墨迹
(包括印光法师极珍罕长札)
2.两封长信,事事周详
3.以字弘法,佛书熠熠
4.赤城爱国,护法决心
5.丰子恺“护生”
6.三至闽南,法缘殊深
7.弘一专题赏析
6月11日至13日,“弘一法师在闽墨迹暨福建乡贤文化展”即将于福建开始巡展,首站“福州站”,地点福州开元寺毗卢藏经阁。其中“弘一法师在闽墨迹”作于1936年至1942年之间,为法师晚年在福建弘法的最后七年,体量之大、保存之完整,应为市场仅见,足可全面系统地展现“弘一法师的最后七年”弘法的真实历程与爱国精神的赤城之心。同时,另有黄道周、林纾以及郁达夫等相关福建乡贤展品亦将一同展出。弘一法师在闽墨迹暨福建乡贤文化展(福建巡展 福州站)本次展览,“弘一法师在闽墨迹”写于厦门(南普陀寺、鼓浪屿日光岩、万石岩)的有12件,泉州(承天寺、永春普济寺、惠安、晋江)的15纸,写于漳州的5件,北上青岛时所写的有两封,可谓蔚为壮观。而自成一家的恬淡“弘一体”书法,又如佛书,不着人间烟火之气,冲和蕴藉,返璞归真,观之如闻佛陀之妙谛,发梵呗之清音。
根据如上表格可知,这批信札主要内容可分为弘扬佛法、普渡众生以及忧心时势三个方面,时间跨度亦至弘一法师最晚年,囊括的地点包括厦门南普陀寺、鼓浪屿日光岩、万石岩、青岛湛山寺、泉州承天寺、漳州南山寺、祈保亭、永春普济寺、晋江福林寺、惠安瑞林山等,可窥其足迹遍布闽南,亦可更加真实、丰富了解法师生平,并补充《弘一大师全集》之不足。
专题弘一法师所使用的晚年自用印鉴如下:
在闽南,弘一法师著书说法,通达三藏,编撰了《南山律在家备览略编》《华严疏分科》《道戒释相概略问答》等律宗著述,使断了七百余年的南山律法重扬,被奉为“律宗第十一代祖师”。其自身亦持律精严,往来皆竹杖芒鞋,每日只吃早午二餐,恪守过午不食,犹若苦行僧,又衣无过三件,寒冬亦如是,所遗下的一件百衲衣,有224个补丁,皆亲手缝补。
此外,法师虽身处乱世,却不顾炮火,按预定行程前往各地为信众讲经说法,并取自己居室名为“殉教堂”,以示倘遇变乱,愿以身殉法,又书写“念佛不忘救国,救国必须念佛”引导众生。也正有此大慈大悲,明月照心的佛法修行,受感化的世人亦善根深种,依教奉行。
弘一法师手书“印光法师慈训”出版于《觉有情》第十四期,民国二十九年(1940)四月十六日。出版:《觉有情》第十四期,民国二十九年(1940)四月十六日。此为弘一法师应邀为郁智朗长兄郁连昌(法名诚聚)四十大寿所作,内容为印光法师语二则,出版于1940年《觉有情》第十四期,更显其珍。细观此书,行笔圆融绵劲,亦虚静内蕴,不激不厉,如捻佛珠,万般从容,则可知法师心地之明净与悲愿之深广,诚可谓“一字入眼来,万事离心去。”专题中另有印光法师极珍罕长札以及丰子恺护生画“自扫雪中归鹿迹”,亦是难得。二者应是在弘一法师的推介下,与郁智朗昆仲结识。印光法师极珍罕长札全文著录于《印光法师文钞》《印光法师文抄三编》等。印光法师的传世墨迹极为鲜见,本品为长札,一通三页,作于1940年,为其最晚年手迹,殊为可珍,内容以“周老禅师不吃猪肉的公案”开示郁氏昆仲。如言及:“汝父因病思食肉,以不知一切众生,皆是过去父母,未来诸佛,故任意杀食。若知是过去父母,未来诸佛,则此贪味之心,直下消灭乌有矣。”即是以佛法轮回劝诫素食长斋,以免因口舌之欲,增添业果。印光法师长札,著录:《印光法师文抄 上》P553-554印光法师长札,著录:《印光法师文抄三编》P432-434
弘一法师的书风改变受印光法师影响殊深,印光法师曾对其言:“写经不同写字屏,取其神趣,不必工整。若写经,宜如进士写策,一笔不容苟简。其体必须依正式体,若座下书札体格断不可用。古今人多有以行草体写经者,光绝不赞成。”此后弘一书风愈发趋至平淡冲和,未见丝毫烟火气。如此1942年弘一法师所书“印光法师警训”,即是受印光法师的启发后形成的典型面貌。事实上,弘一法师直至最晚年都按照印光的教诲调整了写经体格。在《弘一法师书信》有《印光法师致弘一法师书》五通,其中印光法师亦尝告诫弘一法师,谓“今人书经,任意潦草,非为书经,特借此以习字,兼欲留其笔迹于后世”,或仅为“未来得度之因”。对此,弘一法师亦当是深以为然,乃能点画简洁,不求意趣,不复有相可寻,也不复计其工拙。上款人郁智朗,又名郁永昌,浙江宁波人,商店职工,因向弘一法师慕名同法,受到教化,遂发愿欲至闽南剃度出家。法师以生平不收剃度徒谢之,但为他多方谋划,介绍明师。后以因缘不具,未果。《弘一大师李叔同书信集》《弘一大师文汇》中载有师致郁智朗书十一通,《印光法师文钞》亦有《复郁智朗居士书》及《复郁连昌昆季书》。郁氏昆仲与弘一法师、印光法师、丰子恺等,皆有交谊。此为弘一法师致郁智朗两封长信之一,信中“此事系托性常法师介绍,将来仁者来闽时,可由性常法师陪送仁者往老和尚处。万一老和尚犹不允,可请性常法师再介绍他位良师。”性常法师,福建南安人,是弘一至泉州承天寺后结识,1932年11月弘一法师到厦门时,适逢性性常法师住在妙释寺,亦是其竭力建议请法师安宿寺内。而法师亦对其亦非常器重,曾赠别丰德。“老和尚”指转法法师。1940年10月13日,弘一法师离开永春,与王梦惺、性常法师留影于桃溪竹篷船中“朽人或不久生西,亦有性常法师负责介绍,必不中止。乞仁者安心静候,为祷。性常法师与朽人同住,仁者宜先致函,陈谢一切耳。”则是弘一法师又言及请郁智朗放心,代请剃度师之事已交由性常法师负责。
信中,弘一法师亦言及因时局动乱,物价十分昂贵,来闽不便,请郁智朗等待时局稍定后再动身。而“朽人不久或移居他处,以后惠函仍寄永春,即可转送。时局近多变化,暂未能返泉州也。”则是法师在闽地四处弘法,时在永春普济寺,无法返回。“仁者在家之布衣及棉被,将来或须携之来闽,此间布价极昂,棉花尤昂,在家布衣可染色改制也。”则体现法师无不处处为人着想,点点滴滴也考虑周详。此为另一稀见长札,内容是法师为郁智朗出家事宜的准备,包括僧服、零用费用等。其中开信弘一言及“仁者出家之心急切,可见道念坚固,致用欢赞。”说的是郁智朗出家的决心。而法师信中大篇幅介绍僧衣的样式、颜色,又亲绘僧服,并仔细罗列福建的物价情况,包括米价、棉被等,希望其提前做好准备。同时又考虑到郁智朗身着俗服,却有僧服的行李,恐遭兵警盘问,故又特地写一便条,说明情况,另将郁智朗到福建后的接洽事宜亦一一安排,事无巨细。成熟的“弘一体”书法平和舒气,少见笔锋,甚是拙朴,而布局亦往往疏朗,结体方长,又不事修饰,不求意趣,看似稚拙,若孩儿体,然线条圆润,天真含蓄,平淡冲和,其冲逸之姿,可谓返璞归真。弘一法师亦曾言“余字即是法也”,可见其以字弘法,广布佛缘。
约1938年10月27日作
1940年7月21日作
关于弘一法师墨迹,叶圣陶也曾说:“就全幅看,好比一个温良谦恭的君子人。不卑不亢,和颜悦色,在那里从容论道。就一个字看,疏处不嫌其疏,密处不嫌其密,只觉得每一笔都落在最适当的位置上,不容移动一丝一毫。再就一笔一画看,无不使人起充实之感,立体之感,有时候有点儿像小孩子所写那样天真。但是一面是原始的,一面是成熟的,那分别又显然可见。总结以上的话,就是所谓蕴藉,毫不矜才使气。功夫在笔墨之外,所以越看越有味。”
此为弘一法师致郁智朗通信中纪年最早的一封书信,寥寥几句,却尽显订交之重。其中“不久即掩室”,可知其即将闭关修著大部律书。钤印“演音”。此为弘一法师对自著书籍性质及印刷的评骘,涉及《华严集联三百》《清凉歌集》《格言略选》《佛学丛刊》等。其中《佛学丛刊》由法师纂集,蔡丐因编辑,后交上海世界书局付印。此札谈及为郁连昌(仁者大兄)四十生日作书法,可与“1938年10月作书偈”相互映证。札中亦谈及刘质平、郁九龄。而落款时间“中秋节”亦似有无上清凉,护佑虔诚心善者,阖家欢乐。此札题跋“第一次复谕”,指郁氏求剃度后,弘一法师第一次覆函。信中:“近年小疾频发,精神颓唐,以前学律诸师,久已分散。不久或即往生西方,当来在彼世界,可与仁者常相欢聚耳”,可知弘一身体健康状况不佳,然修行笃定深厚,对生死可从容谈论。写有南闽相关地址的弘一明信片
专题中有两封书信写于青岛,此为其一。据弘一年谱,1937年5月14日,法师应邀乘“太原”号海轮自厦门起程赴青岛湛山寺结夏讲律,16日船行至上海,20日抵湛山寺。
1937年,弘一法师应青岛湛山寺倓虚法师之请,赴该寺讲律,临行时,在太原轮上留影
1937年,弘一法师(左四持扇者)将往青岛讲律,刘绵松拍摄
是信为弘一法师“七七事变”后滞留青岛期间所作平安书信,时下榻青岛湛山寺三月有余,其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青岛成为日军的重点争夺目标之一,形势危殆。面对此日寇入侵,百姓惨遭蹂躏,弘一法师曾说:“吾人所食,中华之粟。吾人所饮,温陵之水”,身为佛子,当“共纾国难”,表明救国决心。《弘一大师新谱》亦载,1937年“(旧历)七月十三日为师出家首末二十年,时倭寇大举侵华,师居湛山,手书‘殉教’横幅以明志”,并作题记:“曩居南闽净峰,不避乡匪之难;今居东齐湛山,复值倭寇之警。为护佛门而舍身命,大义所在,何可辞耶?”此为弘一法师自青岛返回厦门后所书,其中“近虽时事不宁,但余素抱舍身殉教之愿,无足虑也。”读之尤令人感动,是弘一法师践行护国护法的珍贵见证。其曾有偈诗“亭亭菊一枝,高标矗劲节。云何色殷红,殉教应流血。”亦可见弘一法师不但以此爱国精深身体力行,亦用其悲智具足的智慧,开示众人,宣传救国思想。事实上,自抗战全面爆发后,尤是闽南,为抗日前线,战事日紧,日寇亦是猖獗,时有日机轰炸,日舰侵扰。然时弘一法师不计生死,坚持各处弘法。友人蔡丏因虑及法师安危,致函劝请法师转移内地避难。对此,法师覆信言:“时事未平靖前,仍居厦门。倘值变乱,愿以身殉。古人诗云:‘莫嫌老圃秋容淡,犹有黄花晚节香。’”以表心志。此外,1937年底至1938年初,每有开讲,法师座后壁上即挂起了一幅由其亲手书写的中堂:“念佛不忘救国,救国必须念佛。”后有跋语曰:“觉了真理,乃能誓舍身命,牺牲一切,勇猛精进,救护国家。是故救国必须念佛。”爱国之热忱可知矣。1938年4月,法师由泉州复往厦门,原是想去福州弘法的,由于时局吃紧,路途不宁,未能成行。5月初,法师由厦门起程,前往漳州弘法。5月12日(走后第四天),厦门沦于日寇之手。弘一在上信中书蕅益大师诗明志,再次表达其赤诚爱国、殉教护法的决心。日轮挽作镜,海水挹作盆。
照我忠义胆,浴我法臣魂。
九死心不悔,尘劫愿犹存。
为檄虚空界,何人共此轮。
丰子恺为弘一法师学生。为祝恩师五十大寿,丰子恺绘成护生图画五十幅,结集出版。所绘人兽草虫,皆以“爱生”、“护生”为主题,充满了劝人为善的佛学意义。1931年,其又作护生画集第二集六十幅(即《续护生画集》),预祝恩师六十大寿。并与师相约,以后每隔十年绘成一集,至百岁大寿止。所绘《续护生画集》于1940年11月出版,在开明书店出售,后由佛学书局翻印多个版本。1940年6月30日,弘一法师曾致信丰子恺,除为《续护生画集》删改润色外,亦言:“友人欲请奉仁者所绘佛像及护生画者甚多。拟请以后通信时,随附寄数纸,络续寄下”。而本幅“自扫雪中归鹿迹”绘一高僧在雪中将归鹿的痕迹扫去,以免被猎虎射杀,饱有悲天悯人、怜爱苍生之心。弘一法师出家后,丰子恺也随师皈依佛门,并取法名婴行。1918年,岁在戊午,弘一法师勘破红尘,正式皈依佛门,时年39岁。而后25年的僧腊修行,分别于1928年、1929年、1932年三至闽南,前后在此地弘法长达14年,直至圆寂于泉州温陵养老院。《般若经论解序》中,法师也说:“余以宿缘,三游闽南,始於戊辰,次己巳,逮及壬申十月,是为最后。”弘一法师的第一次闽南之行,纯属偶然机缘。1928年冬,法师往访上海与丰子恺、李圆净商编《护生画集》事,因故友尤惜阴、谢国梁二居士欲往暹罗弘法,遂动远游之念,次日即赶赴轮船码头,一道同舟南行。途经厦门时,法师为道俗所阻,得陈嘉庚胞弟陈敬贤挽留,参观南普陀寺。在《南闽十年之梦影》中,法师曾回忆这段经历:“我第一回到南闽,……十二月初,到了厦门……到了南普陀寺,就在方丈楼上住了几天。时常来谈天的,有性愿老法师、芝峰法师……等。……真是说不出的高兴。我本来是要到暹罗去的,因着诸位法师的挽留,就留滞在厦门,不想到暹罗国去了。”1930年,弘一法师(左二)与性愿、转尘、广心等法师合影1929年八月,弘一法师离开闽南返回温州未足三个月,性愿法师旋即去信温州庆福寺,礼请其二游闽南。为使弘一法师能专心著述,性愿法师又提议“在厦门南普陀寺筑室迎养”。对此,法师回信称其畏寒畏暑,行止难定,“筑室之事,实不敢当”。同年十一月,其从温州动身,前往普陀寺,并留居约五个月,此为“二至闽南”。而弘一法师第三次闽南之游,过程可谓曲折。1930年十月,性愿法师去信上虞法界寺,孰料师已法外云游;1931年一月,又致信慈溪金仙寺,惜师碍于天气朔风刺骨,风雪交加,未能成行;1931年九月,其又去信弘一法师,并表示届时将集合道侣去码头“接迎”,惜师身体“疾病频作”,未能复原,而改变计划;1932年十一月,性愿法师再度去信温州庆福寺,惜师临行前,突患痢疾,又延期。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同年十二月,弘一法师盛情难却,乃克服万难,法驾终于抵达厦门。正是闽地优礼相待,又不厌其烦,反复至诚劝请,才能感动弘一法师放弃海外弘法之原定计划,乃至决定在闽南度过人生最后岁月。
弘一法师亦曾言:“余居闽南十年,受当地人士种种优遇,今余年老力衰,不久即可谢世。故于今年往各地弘法,以报答闽南人士之护法厚恩耳。”1
1938年在泉州承天寺,弘一法师(左四)与瑞今、传贯等法师合影
弘 一(1880~1942) 为郁连昌书 印光法师语二则出版:1.《觉有情》第十四期,民国二十九年(1940)四月十六日。2.《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P914,陈星编著,上海三联书店,2021年。说明:郁智朗长兄郁连昌(法名诚聚)上款。郁连昌亦信奉佛教,曾为郁智朗的出家事多方斡旋并提供资金补助。《印光法师文钞》中载《复郁连昌昆季书》。此为弘一法师书印光法师语二则。其中“五蕴本空”选自《永悟和尚公堂序(代本人作)》,“学道之人”选自《复永嘉某居士书六》,均见载于《印光法师文钞》《印光法师嘉言录》。弘一、印光均名列民国四大高僧。弘一且为印光法师破例收下的唯一一位出家弟子,尽力弘扬印光法师的教义,时常劝人读《印光法师文钞》,并为人书写其中法语。
出版:1940年4月16日《觉有情》第十四期
刊登本幅弘一大师手书“印光法师慈训”
弘 一(1880~1942) 最晚年楷书 印光大师警训出版:1.《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P990,陈星编著,上海三联书店,2021年。著录:2.《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P990,陈星编著,上海三联书店,2021年。此为弘一楷书《印光大师警训》,是其向往莲宗印光“专心念佛,不骛其他”佛学观念的见证,作于1942年春,是弘一最晚年的书札之一。出版、著录于《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检《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壬午元旦(1942年2月15日)后法师始自署“时年六十三”“时年六十有三”。又,“鹑火”为十二星次之一。日月一岁十二会,配以十二辰,鹑火之次为“午”,结合弘一生卒,可知此作写于壬午,即1942年。同年4月1日(旧历二月十六日,亦为“春仲”),《觉有情》第58、59期合刊刊出弘一所撰《略述印光大师之盛德》一文。印光法师是弘一一生中最钦佩的当代高僧,其文钞、法语、警训是弘一书偈内容的主要来源。
弘一法师与众人在晋江福林寺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佛学书籍的信札此为弘一论出版佛学典籍的信札,谈及《十回向》《八种功德》《一梦漫言》的出版及印装,系为郁氏推荐佛学书籍而作,作于1936年6月26日,未见出版。所及“佛籍小丛刊”,即1937年3月由世界书局印刷、发行的《佛学丛书》。21×10.5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信众来函及书偈赠书的信札此为弘一论尘俗来函及书偈赠书的信札,约作于1936年11月前,未见刊载。弘一时住厦门鼓浪屿。此后不久,弘一有迁居山寺的计划,故有“不久即礼忏用功,今年内乞勿通信”语。信中,弘一谈及宁波徐世田来函,因见其地址有“大桥街”字样,遂趁此次复信郁氏夹附复徐之函、书及法偈,托郁转交。25.5×16.5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闽南弘法和抗战时局的信札此为弘一论元旦移居及闽南弘法、抗战时局的信札,谈及厦门南普陀寺驻军、佛教养正院星散、广洽法师赴新加坡等,是弘一践行“念佛不忘救国,救国不忘念佛”主张的见证,未见刊载。此信作于1938年2月22日,弘一其时甫由晋江草庵移居泉州承天寺。信中,弘一所及“元旦始讲《行愿品》”事见载于年谱及弘一相关回忆文章。25.5×16.5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厦门抗战及殉教护法的信札著录:1.《弘一法师书信集》P245,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0年。2.《弘一大师李叔同书信集》P161,李叔同著,秦启明编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3.《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杂著卷、书信卷》P245,《弘一大师全集》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1992年。4.《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卷 二》P255,萧枫编注,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6年。5.《悲欣交集 弘一法师传》P521,金梅著,上海文艺出版社,1997年。6.《释演音 评传、作品选》P117,王荣多编著,中国文史出版社,1998年。7.《弘一大师文汇》P343,中华佛教文化院总编,王志远主编,华夏出版社,2012年。8.《悲欣交集 弘一法师传》P402,金梅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14年。9.《弘一法师书信集(增订版)》P244,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6年。10.《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选 二》P229,弘一大师著,中国画报出版社,2017年。11.《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文艺卷、杂著卷、书信卷》P424,《弘一大师全集》(修订版)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2019年。12.《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P843-844、863,陈星编著,上海三联书店,2021年。此为弘一论厦门抗战的信札,书蕅益大师诗明志,表达其赤诚爱国、殉教护法的决心,约作于1938年5月(农历四月下旬),见载于弘一文集、全集、书信集等各种相关著作,系诸出版物中收录的最早一通弘一致郁智朗信札。写信时,弘一住厦门南普陀寺,值厦门沦陷前夕。据《弘一大师年谱长编》,1938年农历四月,法师在厦门致蔡丐因函,言时事未平靖前仍居厦门,若值变乱,愿以身殉等。所及《灵峰宗论》是明代蕅益大师(智旭)所撰佛教论著。蕅益是弘一佛学思想师承系统的主要导师之一。弘一晚年书法作品、佛偈内容的主要来源即为《华严经》集联和蕅益大师警训。弘一对蕅益大师此诗颇为喜爱。智旭(1599~1655),晚号蕅益老人,俗姓钟,名际明,江苏苏州人,晚年寓居浙江孝丰(今安吉)灵峰寺。与憨山、紫柏、莲池并称为明代“四大高僧”。25.5×16.5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闽南抗战时局及刘质平的信札著录:1.《弘一法师书信集》P245-246,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0年。2.《弘一大师李叔同书信集》P161-162,李叔同著,秦启明编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3.《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杂著卷、书信卷》P245,《弘一大师全集》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1992年。4.《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卷 二》P256,萧枫编注,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6年。5.《释演音 评传、作品选》P118,王荣多编著,中国文史出版社,1998年。6.《弘一大师文汇》P343-344,中华佛教文化院总编,王志远主编,华夏出版社,2012年。7.《弘一法师书信集(增订版)》P244-245,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6年。8.《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选 二》P229-230,弘一大师著,中国画报出版社,2017年。9.《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文艺卷、杂著卷、书信卷》P424,《弘一大师全集》(修订版)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2019年。10.《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P855,陈星编著,上海三联书店,2021年。此为弘一论福建抗战时局及行程安排的信札,谈到为郁连昌(仁者大兄)四十生日作书法,兼及刘质平、郁九龄,作于1938年10月8日(中秋节),见载于诸多弘一相关著作。弘一时住漳州祈保亭。查弘一年谱,法师于1938年5月6日(厦门沦陷前四天)抵达漳州,暂住九龙饭店。又与郁智朗1938年10月16日(此信写作后数日)致长兄家书内容相符。所及酱园,即郁智朗其时所供职的浙江宁波楼茂记酱园。25.5×16.5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出家及印光、兴慈法师的信札此为弘一论出家及修持的信札,谓“依印老法师专修净宗最善”“依上海兴慈法师薙度最妥”,约作于1938年10月27日,未见出版。信中,弘一向郁氏推荐印光为依止师、兴慈为剃度师,谓“出家之事,必须十分审慎”。结合本专场其他信札,可知1939年6月14日致1940年10月15日期间,弘一仍在为郁氏引介妙真及转法和尚为剃度师,又印光于1940年12月生西,可知此信当早于1939年。26.5×17.5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佛前誓愿、剃度师及妙真法师的信札著录:1.《弘一法师书信集》P246,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0年。2.《弘一大师李叔同书信集》P163,李叔同著,秦启明编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3.《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杂著卷、书信卷》P245-246,《弘一大师全集》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1992年。4.《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卷 二》P257,萧枫编注,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6年。5.《释演音 评传、作品选》P120,王荣多编著,中国文史出版社,1998年。6.《弘一大师文汇》P344,中华佛教文化院总编,王志远主编,华夏出版社,2012年。7.《弘一法师全集03 书信》P127,李叔同著,新世界出版社,2013年。8.《李叔同全集05 书信》P188-189,弘一法师著,哈尔滨出版社,2014年。9.《弘一法师书信集(增订版)》P245,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6年。10.《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选 二》P231,弘一大师著,中国画报出版社,2017年。11.《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文艺卷、杂著卷、书信卷》P424,《弘一大师全集》(修订版)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2019年。12.《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P891,陈星编著,上海三联书店,2021年。说明:郁智朗上款并题跋。题跋所谓“第一次复谕”,指郁氏求剃度后,弘一第一次覆函。此为弘一论佛前誓愿和推荐妙真法师为剃度师的信札,自陈“自初出家后,屡在佛前发誓愿,愿尽此形寿,决不收剃度徒众,不任寺中监院或住持”,作于1939年6月14日,见载于诸多弘一相关研究著作。信件内容可与范古农、妙真法师信互相参照。可知此信后,郁氏通过弘一挚友范古农致意妙真,终以灵岩山寺戒规“无论何人,不得在寺收剃徒弟”而暂作罢论。信言“近年小疾频发,精神颓唐,以前学律诸师,久已分散。不久或即往生西方,当来在彼世界,可与仁者常相欢聚耳”,可知弘一身体健康状况不佳,知交半零落,且对生死可从容谈论。值得一提的是,《弘一大师年谱长编》载1939年5月13日法师致丰子恺函,有“自去秋闭门静养,谢绝见客及普通信讯”语,与此信“近来罕与外间通讯,此信乞勿转示他人”相照,由此可见弘一对郁氏的格外关照。值得注意的是,本专场弘一致郁智朗信札中,含郁氏题跋五则。郁智朗为得其长兄助缘,曾以弘一原函五通相寄并标序。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出家后不收剃度弟子誓言的信札著录:1.《弘一法师书信集》P247,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0年。2.《弘一大师李叔同书信集》P163-164,李叔同著,秦启明编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3.《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杂著卷、书信卷》P246,《弘一大师全集》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1992年。4.《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卷 二》P258,萧枫编注,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6年。5.《弘一大师文汇》P345,中华佛教文化院总编,王志远主编,华夏出版社,2012年。6.《弘一法师全集03 书信》P131-132,李叔同著,新世界出版社,2013年。7.《李叔同全集05 书信》P189-190,弘一法师著,哈尔滨出版社,2014年。8.《弘一法师书信集(增订版)》P246,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6年。9.《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选 二》P232,弘一大师著,中国画报出版社,2017年。10.《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文艺卷、杂著卷、书信卷》P425,《弘一大师全集》(修订版)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2019年。11.《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P890-891,陈星编著,上海三联书店,2021年。此为弘一论不蓄剃度弟子誓言的信札,是其复郁氏恳求剃度的第二函,作于1939年7月26日,见载于诸多弘一相关研究著作。信中,弘一自陈“朽人于出家后,曾发誓不蓄剃度弟子,友人多知之。凡有来乞剃度者,一概辞谢,未能承命”,注重修行、弘法,少沾尘俗和寺庙中事务,是弘一出家生涯的重要特色。26.5×17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代请剃度师的信札著录:1.《弘一法师书信集》P247-248,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0年。2.《弘一大师李叔同书信集》P164,李叔同著,秦启明编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3.《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杂著卷、书信卷》P246,《弘一大师全集》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1992年。4.《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卷 二》P259,萧枫编注,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6年。5.《弘一大师文汇》P346,中华佛教文化院总编,王志远主编,华夏出版社,2012年。6.《李叔同全集05 书信》P190-191,弘一法师著,哈尔滨出版社,2014年。7.《弘一法师书信集(增订版)》P246-247,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6年。8.《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选 二》P233-234,弘一大师著,中国画报出版社,2017年。9.《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文艺卷、杂著卷、书信卷》P425,《弘一大师全集》(修订版)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2019年。10.《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P923-924,陈星编著,上海三联书店,2021年。此为弘一论代觅剃度师的信札,谈到闽南高僧转法法师,是其复郁氏恳求剃度的第三函,作于1940年7月21日,见载于诸多弘一相关研究著作。在信中,弘一评价转法“高年隆德,为是间众所钦仰(通达教义,专修净宗,行为高洁,一生未曾任大寺之方丈、监院等)”,从中亦可管窥弘一评价高僧大德之标准。为郁氏的出家事宜,弘一前后写信九封,先是把郁介绍给陈海量,郑重听取意见;继而提出在苏州灵岩山寺出家为宜,推荐妙真为师,可住寺潜修;三而拟荐泉州乡间转法长老,谓其硕学隆德,缁素同钦,并托性常前往恳求。普济寺位于永春县蓬壶乡美山村,又名普济禅院,有“桃源甲刹”之称。今普济寺为永春县县级文物保护单位。26.5×17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出家往事及礼仪的信札著录:1.《弘一法师书信集》P249-250,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0年。2.《弘一大师李叔同书信集》P166-168,李叔同著,秦启明编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3.《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杂著卷、书信卷》P247,《弘一大师全集》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1992年。4.《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卷 二》P262-263,萧枫编注,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6年。5.《悲欣交集——弘一大师李叔同的前世今生》P376-377,陈慧剑著,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6.《弘一大师文汇》P348-349,中华佛教文化院总编,王志远主编,华夏出版社,2012年。7.《李叔同全集05 书信》P193-194,弘一法师著,哈尔滨出版社,2014年。8.《弘一法师书信集(增订版)》P248-249,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6年。9.《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选 二》P237-238,弘一大师著,中国画报出版社,2017年。10.《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文艺卷、杂著卷、书信卷》P426,《弘一大师全集》(修订版)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2019年。11.《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P930,陈星编著,上海三联书店,2021年。此为弘一为郁氏代觅剃度师所作覆信,谈到自身出家经历和出家礼仪,兼及抗战时期闽中时局、交通、物价等,作于1940年9月5日,见载于诸多弘一相关研究著作。信中,弘一花大篇幅劝止郁氏为了出家而“潜行出走”,或鉴于自身经历,有反躬自省的意味。对于一时未找到合适的剃度师,家人复不尽支持出家,且战时闽中时局多变、物价腾贵,弘一既积极设法,又暖心安慰。值得一提的是,郁智朗早年即有“潜行赴苏木渎法云寺”出家之举,致使其父“获胸痛恶症”,而1942年郁氏在与侄家书中谈及此事,谓“盖是时尔祖尚在堂,而尔婶已来归,不应不负子夫之职,而以一走了事也”,其心绪与1940年(此信写作前后)预备遗书诀别妻子情形迥异,或即与弘一能近取譬的开解有关。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手绘僧服及出家准备的长信
信笺 一通一页
1940年10月15日作
著录:1.《弘一法师书信集》P251-252,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0年。
2.《弘一大师李叔同书信集》P168-169,李叔同著,秦启明编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
3.《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杂著卷、书信卷》P248,《弘一大师全集》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1992年。
4.《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卷 二》P264-265,萧枫编注,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6年。
5.《释演音 评传、作品选》P122-123,王荣多编著,中国文史出版社,1998年。
6.《弘一大师文汇》P349-350,中华佛教文化院总编,王志远主编,华夏出版社,2012年。
7.《李叔同全集05 书信》P194-195,弘一法师著,哈尔滨出版社,2014年。
8.《弘一法师书信集(增订版)》P250-251,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6年。
9.《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选 二》P239-240,弘一大师著,中国画报出版社,2017年。
10.《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文艺卷、杂著卷、书信卷》P426-427,《弘一大师全集》(修订版)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2019年。
11.《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P931,陈星编著,上海三联书店,2021年。
说明:郁智朗上款并题跋。
此为弘一论出家准备的长信,多达700余字,含手绘僧服,就郁氏到闽后须面对的衣、食、行、住各项问题作了颇为细致的计划,兼及抗战期间福建形势及物价,可见弘一处事之周到、细致。作于1940年10月15日,见载于诸多弘一相关研究著作。
弘一时住泉州永春普济寺。
法师在信中对出家物料的讲究、节约,是其戒杀生、潜心修行和恒念物力维艰的重要体现。
此信写作时,抗战已进入旷日持久的战略相持阶段,由浙赴闽水陆交通阻绝,信谓“海口被封,沪港等处物品皆不能运入,故物价益巨”。
值得一提的是,此信写作前后,弘一在与外界通讯时屡陈老病静养之意,而仍作此长函,更见其对郁氏出家的挂怀。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求画、作书的信札此为弘一论代求画、作书及闭关养病的信札,是弘一出家后以书画和信众结缘的实例,未见刊载。所及“转乞他人画件”或与丰子恺有关。可见弘一曾多次向丰子恺索画并用之分赠缁素以结法缘。又,本专场即含丰子恺为郁氏所作护生画二帧。信中,弘一谈及其“自去冬大病,至今未能复元。故于数月前始,闭门养病,谢绝一切通信及晤谈”。遍检弘一年谱,冬月有沉屙且因之关闭的年份仅有1935、1939年。故此信写作时间约在1936或1940年。25.5×16.5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三访惠安的信札此为弘一论惠安行止及书写法语的信札,作于1942年4月5日,是其与郁氏最后的通信之一,未见刊载。信中,弘一谈及其第三次惠安之行。查弘一年谱,法师一生曾三度过访惠安。1942年春节后,弘一昔日门生石有纪(时任惠安县长)专程遣人赴晋江迎请法师去惠安静养。法师复信称,过了旧历二月二十,天气放晴,即可动身。所及“二月二十”,与信中“后天即往惠安”吻合,可知此信即作于1942年。郁智朗经商有年,稍有余资,与弘一往来书信中常有施资助赈、供养等善举记录。16.5×10.5cm
1942年,弘一在泉州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云游弘法及开导后学的最晚年信札
信笺 一通一页
1942年4月16日作
著录:1.《弘一法师书信集》P246,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0年。
2.《弘一大师李叔同书信集》P162,李叔同著,秦启明编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
3.《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杂著卷、书信卷》P245,《弘一大师全集》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1992年。
4.《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卷 二》P257,萧枫编注,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6年。
5.《弘一大师文汇》P344,中华佛教文化院总编,王志远主编,华夏出版社,2012年。
6.《弘一法师全集03 书信》P123,李叔同著,新世界出版社,2013年。
7.《李叔同全集05 书信》P188,弘一法师著,哈尔滨出版社,2014年。
8.《弘一法师书信集(增订版)》P245,林子青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6年。
9.《弘一大师文集 书信选 二》P230,弘一大师著,中国画报出版社,2017年。
10.《弘一大师全集 第八册·文艺卷、杂著卷、书信卷》P424,《弘一大师全集》(修订版)编辑委员会编,福建人民出版社,2019年。
11.《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P878,陈星编著,上海三联书店,2021年。
说明:郁智朗上款并题跋。
此为弘一论云游弘法及开导后学的信札,为代郁至堂(令侄)求赐法名、书法而作,见载于诸多弘一相关研究著作,作于1939年4月16日,是弘一致郁智朗的最后一通书信,亦是弘一最晚年的书信之一,意义非凡。
信中,郁氏为侄代求法名事与其在家书中所述情形相合。值得注意的是,弘一书信集、文集、年谱等相关著作均将此信写作时间定为1939年3月2日,当系误定或沿旧说所致。写信前数日,弘一由晋江来到惠安弘法,故信中有“近云游诸方,住址无定”语。郁智朗是胞侄郁至堂的入佛指引人,曾为后者向弘一求赐法名,并以弘一书札相示。
附信封一枚。信封上有弘一“自灵瑞寄”字样,有惠安寄出邮戳一枚,日期为“□年四月十八”,与此信4月16日相差仅两日,或为此信实寄封。21×16.5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编辑大部律书的信札此为弘一论闭关及编辑大部律书的信札,谈到《梦东遗集》及自作书法,约作于1936年4月22日,未见刊载。此信写作后数月,弘一即在厦门南普陀寺闭关,专心编辑大部律书。值得一提的是,弘一晚年常有静心编著大部律书的宏愿。13.5×9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点校、出版《一梦漫言》的信札此为弘一论点校、出版《一梦漫言》的信札,并及《佛学丛书》、闭关用功,作于1936年5月19日,未见刊载。此信写作后不久,弘一即在南普陀寺闭关,一为专心纂辑大部律书,一为旧病须静养。1936年8月20日,弘一在《佛教日报》刊布启事:“余现编辑大部律书,终日忙迫,罕有余暇。自今以后,数年之内,有来访者,皆不晤谈,有信札等,亦不裁答。俟数年后,编辑事竣,再当如常见客通信可耳。”《一梦漫言》为明末清初中兴律宗的一代宗师见月的口述自传,记述了其一生行脚参学的经历,是佛教史中影响深远的高僧自传。14×9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佛教公论》的信札此为弘一论移居日光岩及闭关的信札,谈及南普陀寺佛学期刊《佛教公论》,作于1936年10月8日。未见刊载。查《佛学半月刊》第六卷第二十号刊有弘一法师在厦门佛教养正院与学僧们合影。照片上端题字为“佛教养正院全体师生恭送弘一法师赴日光岩闭关留影。丙子端阳”。“丙子端阳”即1936年农历五月初五日,与信中所言“于五月已移居日光岩”吻合。“余与外间不通信不见客”则与合影“闭关”相合。信中,弘一谈及郁氏前函所询某人某文章,或即巨赞法师及其《先自利论》。该文于1936年发表在《佛教公论》创刊号。日光岩系厦门鼓浪屿的最高处,因“与日争光”而得名。有莲花庵,始建于明万历十四年,后改名日光岩,屡经改建。弘一法师在自书《地名山名及寺名院名略考》仲介绍曰:“古浪(即鼓浪屿,此名意立),某年居此屿日光岩。”13.5×9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宁波徐氏及误投书函的信札此为弘一论宁波徐氏及误寄函件的信札,约作于1936年11月13日,未见刊载。信中,弘一谈及前函误托郁氏转交徐居士信件的缘由。因法师与徐氏向无来往,而徐忽然投书至法师所居之日光岩,又因徐氏之住所宁波“大桥”,与郁氏履职之地奉化(亦属宁波)“大桥”重名,法师径以为徐为郁所介绍者,于是将拟寄徐氏书件相托。因两处“大桥”相去近四十里,郁遂在揽件后将徐之书件“付邮挂号寄去”。所及徐居士,即宁波大桥街徐世田。大桥街,在今宁波市海曙区、秀水街历史文化街区内。大桥街徐宅,由民国时期新兴民族资本企业家徐麟甫所建,颇具规模。13.5×9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小传及自著书籍的信札此为弘一论晚年自著的信札,关乎弘一对自著书籍性质及印刷的评骘,涉及《华严集联三百》《清凉歌集》《格言略选》《佛学丛刊》等。未见刊载。此信作于1937年元宵节当天,时弘一已移住厦门南普陀寺一月有余。信中,弘一称“《佛学丛刊》共四册,大约两月后可以印出”。查《佛学丛刊》1937年3月由国学整理社出版、世界书局印刷并发行,共四册,早于法师预期的“大约两月”。所及“小传”,当指姜丹书所撰《弘一律师小传》一文。《佛学丛刊》由弘一纂集,蔡丐因编辑,后交上海世界书局付印。蔡丐因时任世界书局总编辑。14×8.5cm
1937年弘一在南普陀寺与持非时戒同人合影
马一浮题《清凉歌集》封面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广洽、巨赞法师的信札出版:1.《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P788,陈星编著,上海三联书店,2021年。著录:2.《李叔同——弘一大师年谱长编》P788,陈星编著,上海三联书店,2021年。此为弘一论青年僧巨赞法师(笔名万均)的信札,极力称许巨赞所撰《先自利论》《为僧教育进一言》《如是斋琐议》三篇文章,谓“不知者以为是耆宿老儒之手笔”,事实上作者乃是“年仅二十余”的“青年僧众中杰出者”。兼及广洽法师。作于1937年5月2日,有出版、著录。弘一赠巨赞联在1937年(丁丑)旧历三月,值巨赞《为僧教育进一言》一文发表未久,与信中“近又注销《为僧教育进一言》”相合,可知此信即作于1937年。14×8.5cm
出版物封面及内页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青岛讲律及南返计划的信札此为弘一论青岛弘法的信札,约作于1937年6月19日,即“七七事变”前夕,未见出版。值得注意的是,弘一于5月20日(四月十一日)行抵湛山寺,又拟“于重阳前后”返厦,或与佛教规范相关。按照佛教仪规,僧人每年有三个月时间不得外出云游,需在僧籍所属的寺院静修,接受供养,相互检讨过失。这种仪规称为“安居”,又叫“结夏”。中国僧人的结夏期为旧历四月十六至七月十五日。14×8.5cm
1937年5月30日,青岛佛学会湛山寺全体欢迎弘一合影,站立者第一排右四为弘一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七七事变”后青岛情形的信札此为弘一“七七事变”后滞留青岛期间所作平安书信,时在1937年8月30日,未见刊载,是其“念佛不忘救国,救国必须念佛”的重要见证。写信时,弘一已下榻青岛湛山寺三月有余,其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青岛成为日军的重点争夺目标之一,形势危殆。据《弘一大师新谱》,1937年“(旧历)七月十三日为师出家首末二十年,时倭寇大举侵华,师居湛山,手书‘殉教’横幅以明志”,并作题记:“曩居南闽净峰,不避乡匪之难;今居东齐湛山,复值倭寇之警。为护佛门而舍身命,大义所在,何可辞耶?”其以身殉教的精神可见一斑。又检《弘一法师书信集》可知,此间弘一友朋有来函问安及劝离青岛者。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厦门时局及舍身殉教的信札此为弘一论厦门时局及舍身殉教的信札,兼及广洽法师、《印光法师嘉言录》,作于1937年11月10日,是其践行护国护法的珍贵见证。弘一时住厦门万石岩。写信时,弘一自青岛弘法归来已将弥月,此时厦门亦岌岌可危。检《弘一大师年谱》,自1937年“七七事变”后,舍身殉教几成弘一的恒念,以至其与友人通信中频见以身殉教之说。《印光法师文钞》及《嘉言录》是弘一至为服膺的印光法师的代表作,弘一对佛弟子及居士常以印光是著相荐。13.5×9cm
1937年,弘一在厦门万石岩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闽南弘法及居士修行的信札此为弘一论闽南弘法及居士修行的信札,谈及厦门、漳州、福州,作于1938年4月14日,未见刊载,是其报答闽南缁素善友的重要见证。检《弘一大师全集》,1938年4月18日(此信写作四日后),法师致函丰子恺,言数日后将赴厦门演讲三日,下月初旬往福州演讲,再返泉州。所述行止,与信中“不久须往厦门、漳州,或往福州讲演佛法”相合。所及“暂食诸边菜可尔”,是居士郁智朗修行的劝诫。佛教戒杀生,故劝居士不食肉而吃肉边菜。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厦门沦陷的信札此为弘一论抗战中厦门沦陷与漳州弘法的信札,1938年5月17日,未见刊载。此信作于厦门沦陷后数日,时弘一因赴漳州弘法而得以免罹燹灾。值得一提的是,《弘一大师全集》载5月17日(此信写作同日)法师致蔡丏因一函,内容与此信几乎只字不差,当是特殊时期为保持联络故,法师同时修函寄发的。南山寺位于漳州市区九龙江之南的丹霞山麓,具有千余年历史,原为唐太傅陈邕私宅,后陈太傅女儿出家为尼,献宅为寺,初名延福禅寺。该寺于北宋时重修,明天启年间扩建后定名南山寺,今全称南山禅寺。14×8.5cm
1938年弘一在漳州梅园与性常法师(右一)等合影,出家二十周年纪念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刘质平的信札此为弘一论漳州弘法及联络弟子刘质平的信札,作于1938年9月22日,未见刊载。检《弘一大师文汇》,1938年9月30日(此信写作后数日),致丰子恺函中,法师谓:“朽人年来老态日增,不久即往生极乐。故于今春在泉州及惠安尽力弘扬佛法,近在漳州亦尔。……犹如夕阳,殷红绚彩,随即西沉。……漳州弘法事未能了,缘是不克他往。”与信中所述“现仍住漳州,弘法甚忙,一时尚未能返泉州也”吻合。是年弘一不顾年老体衰,往来于闽南各地,勉力弘法,普利各界人士,则是其对“闽南诸善友之厚恩”的一种感馈。13.5×9cm
1938年,弘一在漳州祈保寺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闭关静养的信札此为弘一论闭关静养的信札,作于1939年1月12日,未见刊载。写信时,弘一甫由晋江草庵返回泉州,此后数日内分发数函,周知友朋即将静养闭关事。13.5×9cm
戊寅仲冬(1938年12月),弘一在泉州与佛教养正院同学会合影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拟稿作书的信札此为弘一论拟稿作书的信札,作于1939年2月28日,未见刊载。信中,弘一谓“此稿犹存,可为书写”,可知郁氏此前当有拟稿请法师缮写事。弘一法师将为尘俗缁素书写佛偈作为广结善缘的一种重要途径,其书信集中常有“多写字以结善缘”等语。13.5×9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抗战境遇及云游弘法的信札此为弘一六十初度后论作字、抗战境遇及云游弘法的信札,作于1939年3月6日(惊蛰日),未见刊载。据《弘一大师年谱长编》,1939年3月4日(此信写作前两日),弘一先后致函刘绵松、施慈航,声明其不久或往永春,暂未能通信。与信中所言“不久将他往,以后暂未能通信”情形相符。13.5×9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施资助赈的信札此为弘一论施资助赈及弘法繁忙的信札,作于1939年3月27日,未见刊载。所及令兄当指郁连昌(法名诚聚)。郁连昌系郁智朗长兄,同样信奉佛教,曾为郁智朗的出家事多方斡旋并提供资金补助。弘一曾为其四十岁生日作书法。13.5×9cm
弘 一(1880~1942) 致郁智朗有关代觅剃度师的信札此为弘一为郁氏代觅剃度师事所作信札,作于1940年,未见刊载。对比本专场其他十六帧明信片背面弘一所写郁氏宁波地址可知,书作“楼恒昌”者共八帧,写作时间在1936年4月至1937年11月间,书作“楼茂记”者亦有八帧,均作于1938年4月14日以后。此帧明信地址为“楼茂记”,约在1938年以后。又,发信地蓬壶邮戳年份明灭可见“□九”,当系“廿九”(1940年)无疑,则此信写作时间为1940年8月下旬。此信写作时,弘一已就郁氏来闽出家问题有过多通书信往来,所及“接洽”当指请转法老和尚为郁氏剃度事。13.5×9cm
1936年,郁达夫应“福建省政府主席”陈仪之邀来到福州,居住达两年多。郁达夫丝毫不吝啬对福州的赞美之词,并通过其文章如《闽游滴沥之一》《住所的话》等,将福州之山水人文、民风民俗广为传播。此外,1936年底,郁达夫专程到厦门鼓浪屿日光岩拜访弘一法师。法师以《佛法导论》和《清凉歌集》相赠,郁达夫则作诗“不似西泠遇骆丞,南来有意访高僧。远公说法无多语,六祖真传只一灯。”以示钦仰之心。黄道周(1585~1646) 致倪元璐弟倪元瓒 有关倪黄两代忠烈奋起抗清的长信四通
纸本 手卷
1645年作
著录:1.《黄漳浦集》卷二十二,【明】黄道周撰,清末铅印本。
2.《黄道周纪年著述书画考》下册P372、375、379、384、403-404、417、427,厦门大学出版社,1995年。
3.《黄漳浦文集》上P332-333,国际华文出版社,2006年。
4.《黄道周集》三P957-960,中华书局,2017年。
刻帖:5.案见于浙中倪黄合刻贴中。(该刻贴在道光年间为陈寿祺所见,今佚)
说明:倪元璐弟倪元瓒上款。长尾甲题签。
此为黄道周致倪元璐弟倪元瓒信札卷,卷中信札凡四通,信笺品相完整,原式为经折装,并保留原装副启护封。并有长尾甲题签,极为珍罕。
卷中提及朱常淓(潞藩)、朱聿键(唐藩)、 刘宗周(念老)、郑芝龙(南安)、郑鸿逵(靖虏)、 姜曰广(燕翁)、杨廷麟(玑部)、袁继咸(临侯)、 黄澍(仲霖)、张学曾(张墨妙)、祁奕远、倪会 鼎(子新,倪元璐长子)、倪会覃(子封(方), 倪元璐子)、吕叔伦(吕汉㦂,黄道周学生)、章格庵(章格老)等。
全卷书写于明清易代之际,是《明史·黄道周传》中所载“黄道周拥立隆武新帝”“自请 募军抗清”等人生最后事迹的重要实物见证。
是卷著录详尽,并案见于浙中倪黄合刻帖, 与故宫博物院所藏同出《与献汝书》信札系列, 且在篇幅、情感艺术表达上更胜于故宫所藏本。不仅破现存黄道周、倪元瓒往来信札之孤本说, 也是已知二人往来交往信札最长卷,是市场上有关二人的唯一信札卷,更是倪、黄两代忠烈共同匡复大义、讨贼收复河山的重要见证,是向壮烈行进的艺术表达,具有极高的史料价值和书法艺术价值,其历史性、唯一性、文献性、艺术性对学术圈的影响是不可替代的。
109.5×24cm 138×25.5cm 79.5×26cm 80×26cm
黄道周(1585~1646),字幼玄,又字螭若,号石斋,福建漳州人。天启二年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官至礼部尚书。南都亡,唐王任以武英殿大学士。谥忠烈。学贯古今,尤以文章风节高天下。诗文敏捷,书画奇古,真、草、隶书皆有大成。为晚明书法大家。
林纾(1852~1924) 秋凉山居图
设色纸本 立轴
1919年作
说明:陈叔通、钱崇威、高振霄、吴征、朱元树、余霖、胡朴安、童大年、孙智敏、朱斯煌题跋。姜梦征旧藏。题跋为姜梦征上款。姜梦征[清末民国],名兆熊,杭州人。永益钱庄董事,与吴待秋、童大年友善。
128.5×48.5cm
林纾(1852~1924),初名群玉,字琴南,号畏庐,别署冷红生,室名春觉斋、烟云楼等,福建福州人。近代著名文学家、翻译家,桐城派末期代表人物。光绪八年举人。工诗及古文,以意译外国小说闻名于世。著有《春觉斋论画》《畏庐文集》,译著有《茶花女》《迦茵小传》。
严 复(1854~1921) 为何纫兰作 行书八言联
纸本 对联
说明:严复外甥女何纫兰上款,委托人得自上款人家属。
上款简介:何纫兰[近代],严复外甥女,严复在马尾船政局及留英时的同学何心川,与严复大妹之女。因母亲早逝,从小在严复家长大,也深得严复的喜爱。1906年严复任安庆高等学堂监督,何纫兰在上海就读一家教会所办的女子学校“中西女塾”,何纫兰对该校教育措施不满,因此严复常常拜访该校的校长,何纫兰也屡次与严复讨论如何兴办一所更理想的“完全女学”。严复表示“发此宏愿,为女界出一臂之力”。
严复(1854~1921),原名体乾,字又陵,号几道,福建闽侯人。十四岁习海军,1877年赴英留学,译《天演论》。回国后任福州船政学堂教习。1880年任天津水师学堂总教办执教达二十年。辛亥革命后曾任北京大学校长。
局部
沈曾植(1850~1922)、严 复(1854~1921)、樊增祥(1846~1931)、陈宝琛(1848~1935) 为沈瑜庆作贺寿书法四屏
洒金纸本 四屏
1917年作
164.5×39.5cm×4
说明:沈瑜庆上款。
作者简介:1.沈曾植(1850~1922),字子培,号巽斋、乙盦,晚号寐叟、东轩老人、睡庵老人,浙江嘉兴人。光绪六年进士,历官总理衙门章京、外务部员外郎、江西南昌知府、安徽布政使,书法融合汉隶、北碑、章草为一炉,自成面目,为一代宗师。
2.樊增祥(1846~1931),字嘉父,号云门、樊山、天琴、茗楼,别号天琴居士、茗花春雨词人、樊山居士,室名樊园、天琴楼、双红豆馆等,湖北恩施人。光绪三年(1877)进士。工诗词及骈文。历官陕西江宁布政使、护理两江总督。民国间曾任参政院参政,又兼清史馆事。
3.严复(1854~1921),原名体乾,字又陵,号几道,福建闽侯人。十四岁习海军,1877年赴英留学,译《天演论》。回国后任福州船政学堂教习。1880年任天津水师学堂总教办,执教达二十年。辛亥革命后曾任北京大学校长。
4.陈宝琛(1848~1935),字伯潜,一字伯泉,号韬庵、陶庵,福建闽侯人。同治七年(1868)进士,授编修。历官江西学政、内阁学士、山西巡抚等,宣统帝(溥仪)师傅、弼德院顾问大臣。工书法,学黄庭坚,又擅画松。
上款简介:沈瑜庆(1858~1918),字志雨,号爱苍(一作字),亦号霭苍,别号涛园,卒后称敬裕,室名与崦楼,福建侯官(今福州)人。沈葆桢子。光绪举人。历任湖南按察使,顺天府尹,贛、黔、豫布政使及贵州巡抚。工诗古文。
参考资料:
[1] 秦启明 :弘一大师与性愿法师的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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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书时自得新解,作事便应同古人
文:林妹妹,图:西泠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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