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名智旭,字蕅益,自号八不道人。从所居而曰灵峰。父岐仲,持白衣观音咒祈子,母金氏,梦大士抱子授之而生,时明万历二十七年五月三日也。初学儒,以圣学自任,作辟佛论数十篇。十七岁阅莲池大师自知录叙及竹窗随笔,取论焚之。二十岁丧父,读地藏本愿经发出世之心,日诵佛名。居三年,闻一法师讲首楞严经,至空生大觉,忽生疑不能得,遂于像前发四十八愿,决心出家。天启二年三梦憨山,时憨山在曹溪,不能往从,从憨山之徒雪岭剃度。寻往云栖听古德讲唯识论,疑与首楞严之宗旨不合,请问。古德云:性相二宗不许和会。心怪之曰:佛法岂有二耶?遂入径山参禅,性相二宗,一时透彻。旭见律学退废,以兴律为任,既述毗尼集要,寻欲注梵网经,于佛前拈阄以决所宗,得天台宗,于是究心台部,而不肯为台宗子孙,以近世之台宗禅宗贤首慈恩各执门庭不能和合也。晚住灵峰,生平著述合有四十余种,顺治十一年正月二十一日寂,寿五十七。尝曰:生平行履,百无一长,独有大菩提心,忘身为人,舍己从人,为堪质之于三世慈尊者。见灵峰宗论。师之灵峰二十景颂中大雄峰颂曰:“鹫岭遥传秪一传,由来吾道贵闻知。但从龙树通消息,不向黄梅觅破衣。”
FROM:【《佛学大辞典》 【丁福保 编】】
【智旭】
(1599-1655)字藕益,自号八不道人,明代高僧,为净土宗第九代祖。初学儒,作辟佛论数十篇,十七岁阅莲池大师著作后,取论烧掉,后来出家,入径山参禅,融会性相二宗,扶戒律,修净土,著《净土十要》,作愿文,及求生净土偈,为明末四大高僧之一。
FROM:【《佛学常见辞汇》陈义孝编】
【智旭(1599—1655)】
智旭,字蕅益,俗姓钟,江苏吴县木渎镇人。十二岁读儒书,辟释老。十七岁阅袾宏《自知录》及《竹窗随笔》,始不谤佛。二十三岁听讲《楞严经》,怀疑何故有“大觉”,何以生起虚空和世界,决意出家体究此一问题。二十四岁三次梦见德清,当时德清住在曹溪,路远不能往,因从德清的弟子雪岭剃度,命名智旭。此年夏秋在云栖寺听讲《成唯识论》,闻性相二宗不许和会,甚以为疑,因往径山(杭州西北)坐禅,至次年夏,自觉性相二宗的义理一齐透彻。腊月八日,在袾宏塔前受四分戒。二十六岁又在袾宏塔前受菩萨戒。二十七岁起,遍阅律藏,见当时禅宗流弊,决意弘律。三十二岁开始研究天台教理。三十三岁秋始入灵峰(浙江孝丰县东南十五里),造西湖寺。此后历游江浙闽皖诸省,均不断从事阅藏、讲述和著作。五十岁冬,自金陵归灵峰,仍继续著述。清顺治十二年(1655)正月示寂,寿五十七岁。两年后,门弟子将其遗体火化,起塔于灵峰大殿右。
智旭生平的著述,经其弟子成时编次,分为宗论和释论两类。宗论即《灵峰宗论》,共十卷;释论包含释经论和宗经论及其他著述共六十余种一百六十四卷。
智旭的学说,综合禅教律而会归净土,同时又融会儒释,是多面性的。
智旭的禅,是承延寿、梵琦、真可的文字禅。他参禅的最初动机,是由听《楞严经》和《成唯识论》,于性相二宗教理不能融会而起疑。后来他教人参究,也只是“究此警起一念,起处无从,全依真性。然真非妄因,何因起妄?真非有外,妄岂外来?展转简责”,以为银墙铁壁话头(《宗论》五之二)。这只是寻求性相会通的推理而已。他常自述学禅经过,力戒“堕禅病”和“误中宗门恶毒”;痛斥狂禅暗证,以为“独自远行不问路程,必定有误”(《宗论》四之三)。主张“教内自有真传”(《宗论》六之二),自称“但从龙树通消息,不向黄梅觅破衣。”(《宗论》九之二)。所以他修的禅,后来就会归于天台教观了。
智旭于三十二岁注《梵网经》,才开始研究天台教义。他于宋人极推崇知礼的《妙宗钞》,以为不可更动一字。于明人唯称许传灯的《生无生论》。他的天台宗的学说,即是继承这两人的系统的。但他也有与两人不同的见解。关于教判,智旭安立了贯通前后的五时说,修正了《四教仪备释》“阿含十二(年)方等八(年)”等说法(《教观纲宗》通判五时论)。在化仪四教的秘密教中,他区分秘密教与秘密咒,将一切陀罗尼章句收于秘密咒下,这也与台宗旧有教判不同。关于教理,他主张性具善恶与色心双具理事两重三千,与山家的主张完全相同。虽然他有时也说“众生现前介尔心性,本无实我实法,亦无五位百法百界千如差别相”,略近山外“理具三千无相”的主张,但不是他的主要思想。关于观法,他也沿用山家的妄心观,以现前一念妄心为止观的直接对象,但更注重实际应用。他与传灯仅曾见过一面,并没有从传灯学教。
传灯继承善月、真觉的主张,判《楞严》属于方等,又批判华严宗和禅宗,智旭都不同意,以为台宗应遍摄禅、律、法相,否则就不能成其绝待之妙了。(《宗论》二之五)。
他常以《起信论》解释天台宗旨,又用唯识解《起信论》,乃至用唯识解天台教义。在智旭的时代,唯识宗的注疏是很贫乏的。他所根据的有关唯识的著述,主要是《宗镜录》。此录即是会通天台、贤首、慈恩诸宗的,智旭继承了这种思想,也说“马鸣、龙树、护法同契佛心”(《起信论裂网疏》自跋)。他虽深究台宗,但因不满台宗末流的门户之争,所以一再声明自己“究心台部不肯为台家子孙”,“私淑台宗,不敢冒认法脉”。
智旭为纠正宗门流弊,决意宏律,曾遍阅律藏三次,致力于大小乘律藏的疏释和讲说。他著《梵网经疏》依据台宗见解,对于别解脱戒直宗《四分律》,旁采诸家,并参考大乘律。至于主要的著作则为《毗尼事义集要》。在律学这一方面,他可称为元照以后的唯一大家。但他对于戒律重视实践,当时响应的人很少,他为此事非常痛心,在文字里常流露他的悲观失望。
智旭的禅教律学,后来都指归净土。一般净土宗徒,都以为智旭是袾宏的继承者。但智旭平时推崇袾宏的却偏重在戒律,而不在净土,只以净土摄一切佛教,以《阿弥陀经》为中心教典而重视持名,又主张禅净合一,这些都与袾宏一致而已。智旭所认为净土的要典,都收在《净土十要》内,但其中并没有收袾宏的著作,而特别推崇的却是传灯的《生无生论》和袁弘道的《西方合论》。
智旭的净土思想,曾经过几个时期的演变。他二十二岁丧父,闻地藏本愿而发心念佛。这是结合儒家思想为报父母恩而念佛,只是单纯的持名。二十八岁丧母闭关,以参禅工夫求生净土,说“禅者欲生西方,不必改为念佛。但具信愿,参禅即净土行”(《宗论》四之三)则又偏重于理持。三十岁至四十岁,他多疏释律部,结坛忏愿,以“生宏律范,死归安养”自矢。后十年中,他多疏释经论,融通性相诸宗教理,于四十九岁著《弥陀要解》,始形成最后的净土思想体系。
……
(作者:隆 莲)
FROM:【《中国佛教》中国佛教协会 编】
【智旭(1599~1655)】
明末僧人。字蕅益,自号八不道人。俗姓钟。江苏吴县人。幼崇儒学,反对释老之教,曾著《辟佛论》数十篇。17岁读祩宏所著之《自知录》及《竹窗随笔》后,思想倾向佛门,乃焚过去所作。24岁往庐山欲师事德清,适值德清他往,遂依德清之弟子雪岭出家。32岁宗天台,但又不以天台教观为限。33岁入灵峰(浙江孝丰)。两年后造西湖寺,此后转辗九华山等地从事宣讲、著述。清顺治十二年(1655)于灵峰入灭,立塔于灵峰大殿右侧,世称灵峰蕅益大师。
他继承真可、祩宏、德清等学说和思想,主张儒佛一致。为了融合儒佛思想,他曾著《周易禅解》、《四书蕅益解》。在佛教理论上提倡性相融合,实践上主张禅、教、律三学统一。宣称禅是佛心,教是佛语,律是佛行,同归一念。《阿弥陀经要解》一书,是他晚年以天台宗解释《阿弥陀经》体现净土思想体系的著作,着重提倡持名念佛,并以此经总摄佛教,又以信愿行收摄此经宗旨。同时,在他其他著作中又散见有禅、教、律归入净土的思想。后来台家讲教大多依据他所释的经论,因而形成了合教、观、律归入净土的灵峰派,一直延续至今。清代以来,净土宗奉他为第九祖。著作分宗论与释论两类。前者即《灵峰宗论》10卷;后者包括《阿弥陀经要解》、《楞伽经义疏》、《般若心经略解》、《法华经会义》、《梵网经合注》等经、律、论、疏及其他共47种,191卷。(王 新)
FROM:【《中国大百科全书(摘录)》】
【智旭(1599~1655)】
明代僧。字蕅益,俗姓钟,江苏省吴县木渎镇人。……(小编按:下全引上文隆莲法师文章,故略)
◎附一︰吕澄《中国佛学源流略讲》余论(摘录)
德清的思想影响于后人。原来学禅的智旭,即对他深怀仰慕。但德清住在广东原来六祖慧能的道场,智旭不能远去从学,就在他门下雪岭处出家。智旭后来泛览各家著述,最后归宿于天台。关于这一宗,智旭受到当时大家幽溪传灯(1554~1627)的启发很大。天台宗原以‘性具’为其基本思想,所谓念念三千,本来有性等。但性具要从理事上都得到体现。后人讲性具,多偏于理,而谓性即是理。但事上是否具足,此应考究。因事不但具理,也具足相,犹如贤首所说事事无碍,重重无尽──这样性具的思想自然由具性而发展到具相,从而接受贤首家之说了。智旭这种思想即是在德清的影响下所得的,他即以此解释《起信》,又以《起信》融通性相,并批评了贤首的《起信论疏》。
智旭用性具说特别是具相观点来注解《起信》,名为《裂网疏》,其中会通性相,以为两者如同波水关系,相是波而性是水,如波之不离水,相亦不离性,但两者不是并列,而应会相归性,台贤不善讲说,却将二者分裂了。此不一定是立宗者之错,而是后人传错了的。他批评台宗与慈恩各有缺点,台家只讲性具而不懂唯识法相,法相家讲法相而又不懂圆理,由是议论纷纭性相不通。他主张要具体理解台宗所说的三千境界之说,应依于法相,他同德清一样,认为具体的事是不离百法的,这是即性入相,反之相亦应归于性。因此,他说︰‘欲透唯识玄关,须善台衡宗旨;欲得台衡心髓,须从唯识入门。’这样,此二门就具有相成之用,而能会相入性了。由此可见,智旭以天台为主而会通性相,所用的最后根据,仍为《起信》,并以德清之说为指针。不过,德清主要以《华严》为性宗,智旭则更范围广阔,不限于此。他一方面统一了教,同时还统一了禅。在他所作的《灵峰宗论》中就提出了全面通达佛家义学的问题。
怎样来理解通达佛家义学的问题呢?他说︰‘悉教纲幽致,莫善(于)《玄义》,而《释签》辅之;阐圆理真修,莫善(于)《止观》而《辅行》成之。’这是天台的教典。‘极性体雄诠,莫善(于)《杂华》(《华严》)而《疏钞》、《玄谈》悉之;辨法相差别,莫善(于)《唯识》而《相宗八要》佐之。’这是指贤首法相(慈恩)。如此有教有观,有性有相,都被提出来了,而做到这‘悉性’、‘真修’、‘极性’、‘辨相’后,还要‘然后融于宗境(禅)。变极诸宗(并非混而一之),并会归于净土’。这种说法,可看成是当时大规模的融会贯通的突出典型,也算是佛学在中国的最后返照。
像智旭这样的思想,也是有其来源的,这就是延寿的《宗镜录》,不过那时佛学还没有这样多的变化罢了,据说智旭曾阅过《宗镜录》四遍,并加以改订,于中发现有后人添加部分,都剔出来。但他并不完全同意《宗镜》之说。如荷泽禅的‘知为心体’说(小编按:见到了《血脉论》问答之心则为自性的影子。只因智旭大师学习过唯识,一眼便穿),他就批评为‘知,不单为众妙之门,也是众祸之门’。
智旭思想对后世影响很大,在近代佛学思想未曾变化之前(小编按:所谓变化,大抵是民国以来佛教精英层,开始重拾纯天竺佛学的中观、唯识、和阿毗达摩三者;而广大四众弟子,仍然是以所谓的“中国的佛教——真常唯心”的经论的末流半解为信行),大抵都是依照他来讲说的。
◎附二︰明·智旭〈八不道人传〉(摘录自《灵峰宗论》卷首)
八不道人,震旦之逸民也。古者有儒、有禅、有律、有教,道人既蹴然不敢,今亦有儒、有禅、有律、有教,道人又艴然不屑;故名八不也。俗姓钟,名际明,又名声,字振之。
先世汴梁人,始祖南渡,居古吴木渎。母金氏,以父岐仲公持白衣大悲咒十年(小编按:白衣大士神咒),梦大士送子而生,盖万历二十七年己亥,五月三日亥时也。七岁茹素。十二岁就外傅,闻圣学,即千古自任,誓灭释老,开荤酒,作论数十篇辟异端,梦与孔颜晤言。十七岁,阅《自知录》序及《竹窗随笔》,乃不谤佛,取所著辟佛论焚之。二十岁诠《论语》,至‘天下归仁’不能下笔,废寝忘 三昼夜,大悟孔颜心法。冬丧父,闻地藏本愿,发出世心。二十二岁专志念佛,尽焚窗稿二千余篇。二十三岁听《大佛顶经》,谓世界在空,空生大觉。遂疑何故有此大觉,致为空界张本?闷绝无措,但昏散最重,功夫不能成片,因决意出家,体究大事。
二十四岁梦礼憨山大师,哭恨缘悭,相见太晚。师云︰‘此是苦果,应知苦因。’语未竟,遽请曰︰‘弟子志求上乘,不愿闻四谛法。’师云︰‘且喜居士有向上志,虽然不能如黄檗、临济,但可如岩头、德山。’心又未足,拟再问,触声而醒。因思古人安有高下?梦想妄分别耳。一月中,三梦憨师。师住曹溪,不能远从,乃从雪岭师剃度,命名智旭。雪师,憨翁门人也。夏秋作务云栖,闻古德法师讲《唯识论》,一听了了,疑与《佛顶》宗旨矛盾,请问。师云︰‘性相二宗,不许和会。’甚怪之,佛法岂有二岐邪?一日问古师云︰‘不怕念起,只怕觉迟,且如中阴入胎,念起受生,纵令速觉,如何得脱?’师云︰‘汝今入胎也未?’道人微笑。师云︰‘入胎了也。’道人无语。师云︰‘汝谓只今此身,果从受胎时得来者邪?’道人流汗浃背,不能分晓,竟往径山坐禅。次年夏,逼拶功极,身心世界,忽皆消殒。因知此身,从无始来,当处出生,随处灭尽,但是坚固妄想所现之影,刹那刹那,念念不住,的确非从父母生也。从此性相二宗,一齐透彻,知其本无矛盾,但是交光(小编按:明真鉴、字交光,著《楞严经正脉疏》,提倡“舍识用根”来理解楞严,此后多有争议)邪说,大误人耳。是时一切经论,一切公案,无不现前。旋自觉悟,解发非为圣证,故绝不语一人。久之,则胸次空空,不复留一字脚矣。
二十六岁受菩萨戒。二十七岁遍阅律藏,方知举世积弊。二十八岁母病笃,四割肱不救(小编按:这是说,智旭为了救母亲,按照当时民间所说的最高孝道,四次割自己的肉给母亲吃),痛切肺肝。葬事毕,焚弃笔砚,矢往深山。道友鉴空,留掩关于松陵。关中大病,乃以参禅功夫,求生净土。三十岁出关朝海,将往终南。道友雪航愿传律学,留住龙居。始述《毗尼事义集要》及《梵室偶谈》。是年遇惺谷、归一两友,最得交修之益。三十一岁送惺谷至博山薙发,随无异禅师至金陵。盘桓百有十日,尽谙宗门近时流弊,乃决意宏律。然律解虽精,而烦恼习强,躬行多玷,故誓不为和尚(小编按:这里是说不收徒弟)。
三十二岁拟注《梵网》,作四阄问佛︰一曰宗贤首,二曰宗天台,三曰宗慈恩,四曰自立宗。频拈得台宗阄,于是究心台部。而不肯为台家子孙,以近世台家,与禅宗、贤首、慈恩各执门庭,不能和合故也。三十三岁秋,惺谷、壁如二友去世,始入灵峰过冬,为作《请藏因缘》。三十五岁造西湖寺,述《占察行法》。三十七岁住武水,述《戒消灾略释》、《持戒犍度略释》、《盂兰盆新疏》。三十八岁住九华,次年述《梵网合注》。四十一岁住温陵,述《大佛顶玄义文句》。四十二岁住漳州,述《金刚破空论》、《蕅益三颂》、《斋经科注》。四十四岁住湖州,述《大乘止观释要》。四十六岁住灵峰,述《四十二章经》、《遗教经》、《八大人觉解》。四十七岁住石城,述《周易禅解》。是秋,住祖堂。越二年,述《唯识心要》、《相宗八要直解》、《弥陀要解》、《四书蕅益解》。五十一岁冬返灵峰,述《法华会义》。次年述《占察疏》,重治《律要》。五十四岁住晟溪,草《楞伽义疏》,迁长水而始竟。尚有《阅藏知津》、《法海观澜》、《圆觉》、《维摩》、《起信》诸疏,厥愿未完,姑俟后缘而已。
生平尝有言曰︰汉宋注疏盛,而圣贤心法晦,如方木入圆窍也。随机羯磨出,而律学衰,如水添乳也。《指月录》盛行,而禅道坏,如凿混沌窍也。《四教仪》流传,而台宗昧,如执死方医变证也。是故举世若儒、若禅、若律、若教,无不目为异物,疾若寇仇。道人笑曰︰知我者,唯释迦、地藏乎!罪我者,亦唯释迦、地藏乎!孑然长往,不知所终(小编按:此八个字,非指其身而言,乃是指其愿力而言)。
[参考资料] 《净土圣贤录》卷六;《蕅益大师宗论》卷一;《中国净土教理史》(《世界佛学名著译丛》{51});《净土宗史与宗师》(《现代佛教学术丛刊》{65});圣严着·关世谦译《明末中国佛教之研究》;郭朋《明法佛教》第二章;高峰了州《华严思想史》;阪本幸男(等)《法华经の中国的展开》。
FROM:【中华佛教百科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