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8年,我作为大自然保护协会(TNC)的志愿者,第一次来到青山村,参与乡村小水源地保护项目。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实地的环境保护工作,没想到就此与这个乡村,也与环境保护工作产生了这样长久的连接。在过去的这些年里,我和自然学校的小伙伴们:保护了过去受污染的本地水源——龙坞水库,使之成为杭州周边最好的饮用水水源地;用夯土的方式改造了村里废弃的村小,打造成为我们的自然保护与教育基地;逐渐融入乡村的生活,在与村民的交流互动中探索了各种形式的本地参与和社区支持活动;开始在生物多样性丧失、气候变化等更多乡村面临的环境议题上开展我们的思考与实践...相关辩论议题:当今中国,生态系统问题应该/不应该成为制约现代农业生产的参考因素题解:现代生产中,生物技术,农业科学已经很大程度重塑了农业的模式。中国解决温饱问题,有赖于基因技术与农业科学的进步。上世纪,袁隆平先生开启杂交水稻的事业,大幅改变了攸关国民生死,人口存续的农业产量问题。世易时移,这一类通过实验室技术,为农业创造最大经济价值的模式,已经远播海外,成为举世典范。然而,发展给我们带来了新的思考:过往的农业中,作物,动物与其所在的生态系统是互为因果,浑然一体的。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乡村本身的环境给予了作物自己适应,进化的时空条件。而现代的农业模式下,研发的植被无须考虑在地条件,直接进入市场,农民购买,进而生产….这一过程中,农村成为了植被的‘客居之地‘,而并非原生环境。这已经造成了对生产和生态实际的影响:曾有实验室稻种因为水土问题,在当地大范围感染白化病,导致当年几乎颗粒无收的农业灾难。究其原因,是作物于在地环境没有足够的适应条件。另一个典型的例子是竹子,作为一种草本植物,它生长迅速,产量极大,但能够提供的生态多样性远小于原生的木本植物,且会吸收土地大量的养分。在许多地方,竹子经济价值更高的时候,农业从业者移种大片竹林,但其经济价值走低时,又无力负担限制管理的成本,导致竹林疯长,恶化了当地生态条件。传统农业中的一些观念,例如由在地的环境为下一年储存作物的种子,不随意引入外部物种,当然不值得复制,但或许足为反思问题的材料。面对这一现状,我们可以持有发展积极的论点,认为实验室的创新与经济增长的热点可以用发展解决发展不足的问题,可以为竹子找到更大的经济价值,也可以改善稻种更广泛的适应能力,基于的是我国农业大国的现状,保证其稳定与增长关系亿万民生福祉;也有人保持一定怀疑,认为在解决所有问题前,制约一定的产量是必要的,这基于的是一些目前难以充分考虑的问题,它们也确实影响了民生与自然。那么,到底潜在的风险还是解决的途径更加重要?生物多样性作为一个具有影响但仍然复杂的概念,是否应该成为制约农业生产的参考因素呢,又怎么实践呢?现大会中学组报名通道仍开放,欢迎通过链接:https://pan.baidu.com/s/1RFMKvpdIeWEH8_yEaPPreA 提取码:sdgs获取章程与报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