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传播》论文| 传播中的认知域主流意识形态风险及应对

文摘   文化   2024-11-08 17:32   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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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鸿志

桂林电子科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

龙海平

桂林电子科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



摘要

传播中的认知域主流意识形态风险及应对,逐渐成为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方向。应对传播影响下的认知域主流意识形态风险,应当围绕风险特征、风险表征、风险应对几个方面展开。围绕这几个问题,本文阐述了传播影响下认知域主流意识形态风险产生的几个来源,即,认知域易变化、认知域价值多元化、认知域霸权化、认知域数智化;阐释了传播影响下认知域主流意识形态风险的几个具体指向,“虚假信息和历史虚无”“智能算法”操控、“计算宣传”撕裂、认知域“武器化”;探讨了风险的应对措施,提出构建认知战国防力量。


关键词:认知域 主流意识形态风险 认知战国防力量 国家安全 中国叙事国际化





引言

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和信息化、数据化、智能化的深度发展,人们的认知域更容易受到信息传播的干扰,信息霸权控制下的智能算法、计算宣传等对大众的信息投喂及驯养逐渐把认知域“武器化”。谣言和历史虚无、偏见和误导弥漫在网络虚拟空间中,通过人们的虚拟实践影响其认知及认知域场,威胁着主流意识形态安全。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网络已是当前意识形态斗争的最前沿。掌控网络意识形态主导权,就是守护国家的主权和政权”。 [1] 但是,诚如马克思指出:“如果斗争只是在机会绝对有利的条件下才着手进行,那么创造世界历史未免就太容易了。” [2] 基于此种背景,本文探讨认知域下主流意识形态风险特征、表征及应对。



NO.1



风险特征


风险,是由于某种或多种变量介入后引发事物稳态的不确定性、危害和影响,不确定性是其重要特征。从数学模型上,风险(Risk)是由概率(Probability)、影响(Influence)、危害(Hazard)三个变量组成的一个函数,其函数关系可定义为:R=(P,I,H)。传播影响下的认知域的主流意识形态风险,可以看作是由于信息传播使得“认知域”这个变量的介入,给“主流意识形态”引入风险,该风险具有不确定性、冲击性、冲突性、隐蔽性、复杂性等特征。



1

认知域易变化:主流意识形态稳定越发引入不确定性


按照马里奥·邦格的模型,认知域CF:CF=(C,S,D,G,F,B,P,K,A,M)是由十个元素构成的十元组,十个元素中只要有一个元素的状态发生了变化,就会引起认知域的变动。现实中,构成认知域的元素远远不止十个,影响认知域的因素也非常之多之复杂,这诸多元素,不仅单个元素的状态是变化着的,元素与元素之间还相互影响不断形成着新的复合因素影响着认知域,它们都诱发和助推着认知域的变动性。认知域的这种变动性给主流意识形态引入了不确定性。由于认知域中的单一元素与多个元素之间、多个元素之间的相互影响,通常是无序的、随机的、不确定的。这种不确定性,影响社会心理,向意识形态领域传导,对主流意识形态的稳定性也造成不确定性。因此,由于认知域变动性的存在和引入,明确知道主流意识形态领域存在着潜在的风险,但是,认知域元素之间相互影响的无序、随机、不确定,使得主流意识形态领域风险以何种形式、何种角度发生难以把握。从风险函数R=(P,I,H)可知,风险R与风险潜在发生的概率P呈现正相关性,如果能够相对量化地把握风险潜在发生的概率,就能很好地判断风险的情况,形成可靠的风险认知,进而很好地管理风险。但是,由认知域介入下的意识形态风险发生概率无法准确量化,使得对主流意识形态风险发生的可能性大小估计困难重重。



2

认知域价值多元化:主流意识形态越发引入冲击性


从主体性来说,认知域是在人的头脑和意识中才得以存在的,是依托于每个独特的主体而存在的。主体的特殊性决定了依托于其上的认知域也具有特殊性,具有鲜明的主体意志特征,主体与主体的不同造成了认知域与认知域的不同,使得认知域具有多元性。主体的差异性使得人的价值取向也是多种多样的,这就决定了主体意志下的认知域是价值多元的。正如人格主义者布莱特曼从人格阐述价值所认为的那样,“价值是一个最高的心对于范畴的鉴赏而为人心所知晓和鉴赏的” [3] ,而人与人之间的“心”是不一样的,“对于范畴的鉴赏”也是差异而多元的。存在主义者萨特更是指出,“所谓价值,也只是你所挑选的意义” [4] ,指认个人自主选择决定价值,价值是主体意志的多元体现,形成了认知域的价值多元。全球化及互联网的深度普及,让地球变成了“地球村”,人们在网络空间便捷地沟通、交换观点和思想,持续地助推和拓展着人们认知域的价值多元,同时也带来了信息的碎片化和选择性传播、驯养化的问题。认知域价值多元有其积极一面,但也滋生着人们认知域与认知域之间价值冲突甚至价值互不兼容而引发的网络攻伐,更有西方主导的意识形态有组织有目的有计划地通过网络空间对他国和民族的认知域入侵和同化,对他国主流意识形态安全和文化自信造成严重冲击。


3

认知域霸权化:主流意识形态之间越发产生冲突



以美国为首的世界霸权的存在,出于对其本国经济、政治、文化、统治、战争等目的需要,将其霸权延展到认知域领域,干扰他国民众心智,企图“不战而屈人之兵民”,使得认知域霸权化发展。随着西方国家认知域霸权在网络空间的持续活跃,西方主导的世界观和价值体系被硬措施、软影响强加给他国政府和民众,操纵、入侵着他国民众的认知域,引导着各国家和民族间的意识形态观点发生冲突。这些冲突助推着社会分裂、对立和敌对,持续剥夺着认知域的“和而不同”,严重危害人类社会开放包容多样的发展,破坏世界和平。一方面,在认知域的霸权体系下,霸权方往往通过有组织有目的有计划地操控信息的传播来强化自己的意识形态,使得误导、偏见和思想统一化,损害公众的判断能力。一方面,当被入侵方主流意识形态的权威性遭到质疑或被剥夺的时候,会导致社会稳定性的下降,进而有可能使得社会陷入混乱和动荡。例如,北约在2020年推出了其认识战项目,旨在从战略高度有目的有计划地利用网络虚拟空间抢占思想高地维护其认知域支配霸权,给他国民众制造混乱,引导冲突,进行认知域侵略,施行思想殖民,同化他国民众,动摇他国民众对其政府的信心,以期达到瓦解他国主流意识形态为北约自身利益服务的目的。事实也证明,以美国牵头的北约认知战项目在俄罗斯与乌克兰冲突中扮演着重要的诱导和助推作用,使得俄乌冲突加剧,进而祸乱欧洲,美国得利。


4

认知域数智化:主流意识形态风险越发具有隐蔽性



认知域数智化改变了人们对信息的理解和解读方式,隐蔽而去中心化地威胁着主流意识形态安全。过去,人们主要通过传统媒体获取信息,如报纸、书籍、电视、广播等等,这些媒体通常由专业记者和编辑负责,信息的真实性和客观性相对较高。现在,社交媒体和网络平台的兴起,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信息源和信息的传播者,这种去中心化的信息传播方式使得信息的真实性和客观性变得更加模糊不清。有些组织和个人利用先进的算法和大数据分析来筛选和传播信息,极具隐蔽性,人们更容易被误导和操控,难以察觉。认知域数智化也改变了人们对权威的认同和信任。过去,人们往往将权威视为信息的保证,如政府机构、专家和学术界等权威。现在,随着信息的爆炸式增长和传播,人们更倾向于相信自己的经验和感受,而不是外部权威的观点,这种怀疑和不信任使得主流意识形态的风险更容易隐藏在一个个现实的人的认知、意识,乃至生活和生产之中,更具隐蔽性。



NO.2



风险表征

当前,网络虚拟空间成为认知域相互较量和攻伐的主战场,以认知域支撑基础之上的认知侵略和认知同化为主要表现形式。发动方以媒体阵地为中心,或者以去中心化的众多个人马甲ID,在网络中大量散播虚假信息和历史虚无,诱发主流意识形态信任风险;有组织有计划地使用“智能算法”给大众投喂激化信息,加重主流意识形态操纵风险;对目标受众进行“计算宣传”,助推主流意识形态撕裂风险;把认知域当作武器使用,加剧主流意识形态解构风险。


1

认知域“虚假信息和历史虚无”:诱发主流意识形态信任风险



虚假信息常常通过社交媒体、网络论坛和传统媒体等各种渠道传播,和真实信息相互掺杂,真假难辨,当人们难以分辨真假信息时,会丧失对任何信息的信任,破坏着社会的信任基础。“历史虚无”与“虚假信息”相似,但更具有潜在的危险性。当历史事件或人物遭到恶意篡改、歪曲或否定时,受到历史虚无影响的人们很容易产生不确定、焦躁和混乱感,更容易相信虚无而否定真实,形成无历史基础的认知域。“虚假信息和历史虚无”歪曲和伪造的认知域,会导致人们对历史事件的理解产生分歧,模糊了现实与虚构之间的界限。当人们对滋养他们的国家、民族、社会、文化的信任弱化时,同时也就弱化了他们对共同价值观和信仰的认同,弱化了对主流意识形态的信任,导致社会的凝聚力减弱,使得意识形态更容易分化和对立,诱发主流意识形态上的信任风险。主流意识形态的信任风险一旦被激发,大众会对主流意识形态的缺点无限放大乃至否定其合理性和合法性,使得社会面临进一步的分裂和冲突,加剧社会的不稳定,甚至可能导致政治、社会系统的崩溃。



2

“智能算法”操控认知域:加重主流意识形态操纵风险



过去,政府机关部门通过媒体宣传来实现民众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现在,随着自媒体时代信息来源和传播的去中心化,智能算法通过分析和处理海量的数据,可以了解和判断个体的兴趣、偏好和心理倾向,根据大众的点击、浏览和分享行为,推送和展示符合其兴趣和偏好的内容。例如,一些别有用心的势力通过媒体放大镜放大一些小概率事件使其“在感觉和心理上经常发生”,制造和虚构话题及情节迎合人们好故事、喜围观、易跟风的心理,挑动并传播着恐慌、对立。通过一些低级红高级黑或意淫式的或阉割式的文艺、音乐、小视频、漫画、网络语言等创作,潜移默化地培养着民众严肃事件娱乐化的态度,对权威不信任和对政策随意调侃的感性认知,非理性非逻辑探究问题的情绪。智能算法对认知域的这种操控,会导致人们陷入信息的迷雾中,让个体的认知能力和判断能力残疾化,规模产出“成年婴儿”,对社会群体造成失智危害。当大量人群的思维模式、观点和态度被操纵着,且这些信息所承载的观点与意见和主流意识形态相背离,就会加重主流意识形态被操纵的风险,社会的和谐与稳定将受到严重威胁。



3

“计算宣传”撕裂认知域:加大主流意识形态撕裂风险



计算宣传对信息的过滤和独特塑造使得大众的认知域容易形成“认知气泡”,即更容易接触到与自身立场相符合的信息,强化了原有的观念和信念,而对于不同观点、价值、立场的接触和理解变得受限,甚至排斥和敌对。这种封闭性的信息获取和传播,强化立场观、弱化逻辑和常识,无形中加剧了不同阵营、群体和社会团体之间的对立和撕裂。还容易助推大众的思维层面形成意识形态的“过滤气泡”,即基于大数据与算法推荐为底层架构,根据用户的地区、独特使用习惯等信息生成独特用户画像,并通过算是为用户提供用户画像的镜像体验界面。例如,在政治领域的计算宣传中,人们更容易接触到与自己政治倾向相符合的信息,而对于其他政见的理解和对话逐渐减少,加剧社会的分化、对立、仇恨、冲突,导致意识形态上的深度分化和对立,“让原本看似真实可信的公共信息也变得岌岌可危” [5] ,加大主流意识形态撕裂风险。



4

认知域“武器化”:加剧主流意识形态解构风险



把认知域当成武器使用,本质上是以人的头脑为战场,直接把人的大脑思维活动作为攻击对象,在人的头脑里打仗。虽然认知域“武器化”是新词汇新形式,但在中国的历史长河中,其内容却屡见不鲜。中国历史长河中充满着前人利用认知差异进行政治斗争、军事斗争,乃至个体和群体间的尔虞我诈,本质上都是把认知域当做武器、工具使用。例如,《孙子兵法》谋攻篇指出,“故上兵伐谋……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此谋攻之法也。” [6] 再如,《唐太宗李卫公问对》记载,唐朝太宗皇帝李世民在总结自己对古今兵法的体会时指出,兵法的精髓在于四个字 —— “多方以误”,即想尽各种办法引得对方误判,作出错误举动和决策。 [7] 又如,元末明初小说家罗贯中所著《三国演义》第九十五回,诸葛亮摆的“空城计”吓退司马懿。 [8] 都是利用认知差异,胜负于头脑中。当代,通过社交媒体等渠道,认知域侵略方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将武器化信息传播给数以亿计的受众,操控和影响大众的思维和观点,迫使人们放弃中立立场,让人们陷入分裂和极端化的陷阱中,以他国之民众反对他国之主流意识形态,加剧了他国主流意识形态解构的风险。



NO.3



风险应对


习近平总书记在2021年“七一”重要讲话中强调,“马克思主义是我们立党立国的根本指导思想,是我们党的灵魂和旗帜。” [9] 当代中国,坚持主流意识形态就是指毫不动摇地坚持和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的领导地位。预则立,不预则废,应当采取措施对认知域下的主流意识形态风险未雨绸缪。



1

加快明晰:认知域影响主流意识形态的基本原理和基本方式



由于认知域影响主流意识形态的基本原理贯穿于认知域影响意识形态的全过程和始终,基本方式是认知域影响意识形态的底层有效手段,一旦掌握了基本原理和基本方法,就能在合规律性和合目的性统一的基础之上灵活应对认知域下的主流意识形态风险。应该加强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基本原理的研究,分析认知域影响意识形态的本体论前提、方法论基础、价值论取向、活动机制、进化方向等,并在系统论视域下整体而系统地加以把握,形成规律性的认识。应该加强中国优秀兵家文化、谋攻文化、近现代红色谋略文化等的研究,挖掘中国历史上和近现代革命当中成功运用认知战“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生动案例,分析其得以成功背后的支撑性条件,加以总结形成规律性认识,和马克思主义理论、当代中国时代化的物质和精神条件相结合,以继承和创造性发展。应该加强研究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在美苏争霸的冷战、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等战争中运用认知域衍生的认知战影响和攻击意识形态的总体套路、优势方面、薄弱环节;应该加强研究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在俄罗斯和乌克兰战争中的认知战项目助推俄乌矛盾升级的风险现实化路径,以总结间接经验并探索出认知域影响主流意识形态的前沿理论。



2

加快建设:认知域下主流意识形态的攻防体系和构建认知战国防力量


基于前述,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复杂环境中,加快建设我国认知域上主流意识形态的攻防系统,构建认知战国防力量,未雨绸缪,对于维护国家意识形态安全、民族文化安全、社会稳定,迫切而必要。首先,需要基于事实材料向大众广泛揭露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把认知域武器化,在不同地区发动认知侵略的恶劣行径。让大众知道认知侵略的存在,知道认知侵略、认知同化是怎么一回事,进而引起大众的防范心和戒备心,在浏览和接收网络信息时自觉有所甄别。其次,需要掌控主流媒体阵地,加强爱国主义教育,加强大众对意识形态安全工作的理解和认同,加强媒体从业人员是非辨别能力。再者,加强对互联网平台和网络信息的监督和管理,引导社会各界共同形成风清气朗的网络环境和信息环境。政府部门应加大对意识形态工作的引导和管理力度以凝聚民心防御潜在外敌,警惕主流意识形态被滥用、误导、歪曲的可能性,加强对各种非法、极端、异端思想的预警和应对,加强对网络媒体的监管。最后,国家安全部门应该构建认知战国防力量,攻防演练,未雨绸缪,推进认知战国防教育,防患于未然。


3

加强对内宣传对外团结:做好主流意识形态宣传工作,加快抢占道义制高点对外推动中国叙事国际化



国内,应广泛宣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激发人民内部的凝聚力和合作精神,使大家团结一心,做到上下同欲者胜,风雨同舟者兴,同舟共济者赢。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激发九千多万中国共产党党员的初心使命感,增强人民对中国共产党及其政府各项方针、政策、路线的理解和认同,让人民心甘情愿地团结在党周围,信任党,拥护党,跟党走。国际上,应发展人民的互联网外交。通过各种国际互联网渠道、平台和媒体,让人民自己展示中国在经济和科技领域取得的瞩目成就,在改善民生、保障人权等方面取得的显著进展,展示中国的创新成果、优秀文化传统、开放包容的社会环境等,让中国人自己叙事中国。推动中国叙事国际化,打破西方话语垄断,向世界展示一个真实、全面、积极向上的中国形象,成为了必须加快完成的一项重任。同时,要加快抢占道义制高点,团结一切国际友好力量。



4

加快信息基础设施、融合基础设施、创新基础设施体系建设:占据网络意识形态主导权



必须加快信息基础设施、融合基础设施、创新基础设施体系建设,以适应当今快速变化的信息时代。信息基础设施是实现信息传播和交流的关键基础。应该加强网络基础建设,提升互联网接入速度和覆盖范围,确保信息流通的畅通无阻;应加强网络安全能力,保护用户信息安全,提升公众对网络的信任感;应加强数据中心建设,提高数据管理和处理能力,为信息的高效利用提供支持。应该推动融合基础设施建设。融合基础设施是信息技术与传统产业的有机结合,能够促进信息技术与网络意识形态的深度融合,促进意识形态链的延伸和优化。应该加强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数字化基础设施建设,提升网络意识风险应对效率和质量,推动网络意识形态健康发展。创新基础设施是支撑应对网络意识形态风险创新能力提升的关键条件,应该推进创新基础设施体系建设。应该加大社会主义文化和红色精神创新资源的投入,建设一流的哲学社会科学科研机构,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先进的社会主义文化、革命的红色精神文化,和AR、VR、NFT、文生模型等技术创造性结合,提供更多的意识形态与现代科技相结合并转化应用的虚拟实践平台,让大众沉浸式虚拟实践,在软影响中提升大众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自觉免疫西方意识形态入侵、认知域侵略、颜色革命。

基金项目:论文系广西研究生教育创新计划项目(项目编号:YCSW2023323)阶段性研究成果。


注 释:

[1]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36.

[2]马克思恩格斯文集 第十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354.

[3]布莱特曼.哲学导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1930:123.

[4]洪谦.西方资产阶级哲学论著选辑[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398.

[5]周程.认知域延展中的安全问题及其应对策略[J].人民论坛·学术前沿,2023(11).

[6]注:文中所引用《孙子兵法》例句参详:银雀山汉墓竹简整理小组.银雀山汉墓竹简(一)[M].北京:文物出版社,1985:释文注释.

[7](唐)李靖著,李群英译注.李卫公问对[M].乌鲁木齐:新疆青少年出版社,2009:137.

[8](明)罗贯中著,韶华评注,刘正林绘.三国演义(批注版)[M].长春:吉林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2020:197-200.

[9]新华社.习近平:在“七一勋章”颁授仪式上的讲话[EB/OL].https://h.xinhuaxmt.com/vh512/share/10092098?d=1

3463c5,2021-06-29.

来源:东南传播,2024年第8期,总第240期

【责任编辑:黄雪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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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编辑/文慧芳

审核/刘君荣 黄雪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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