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摆平特朗普父女后，罗总特地为我设宴庆功，席间他笑容满面，对我不吝赞美之词，连连称赞B哥眼光独到，而我的表现更是堪称完美，为他解决了一大难题。我谦逊地摆摆手，笑称自己只是恰逢其时，顺手之劳，真正运筹帷幄的是罗总。一番客套之后，三人相视而笑。酒过三巡，罗总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认真，不禁旧话重提，诚恳地希望我能留在美国，做他的副手。
我依旧打着太极，既不直接拒绝，也不轻易应承，只是以需与B哥商议回国事宜为由，将话题轻轻带过。
不料，罗总闻言，双眼一亮，转而看向B哥，道：“老大，既然小兄弟刚刚提到了，那我们不妨就着纽约的话题，继续聊聊这次专程邀请您来美的缘由……”
B哥此时已略显醉意，但眼神依旧清明：“你的心思，我岂能不知？无非是想组建自己的班底，又碍于身份不便，想让我在国内替你物色人才……”
罗总闻言，哈哈一笑：“知我者，莫过于大哥也。实不相瞒，纽约那边的生意，我一个美国人都不想用，更别提帮派中人了。可我自己又回不了国，思前想后，唯有大哥能助我一臂之力。”
B哥轻轻摇头，苦笑：“你别给我戴高帽了，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跟你一样回不去。再说，国内我也没什么人脉了，以前的那些兄弟，要么进去了，要么跑路，我回去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罗总笑道：“大哥您太谦虚了，您这只是暂时避风头，等风头一过，还不是照样风生水起？跟我这种戴罪之身可不一样。再说，以您的名望，就算常年在美国呆着，只要回去振臂一呼，自然有精兵强将云集响应。”
B哥啐了一口，笑道：“我可没那撒豆成兵的本事，说说你的具体计划吧。”
罗总神色一正，道：“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我打算利用网络平台，将您打造成股市界的超级大牛，然后在粉丝中挑选有潜力的收为门徒，再逐步安排他们到美国来。”
B哥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显然被罗总的计划惊到了。
罗总见状，更加意气风发：“这计划可谓一举多得。国内A股市场，九成以上的股票都是投机炒作，毫无投资价值可言。但若能在这样的环境下赚到钱，到了华尔街还不是如鱼得水？所以我们这事办得光明磊落，绝不坑人。”
他接着说道：“大哥，您只需在华语论坛的财经板块上发表几篇帖子，分享您的炒股技巧和心得，露点真材实料，我再安排人跟帖炒作，保证您一夜爆红。”
B哥皱眉道：“当网红哪有那么容易？光靠炒作可不够，还得看运气，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再说，人红是非多，我也不想抛头露面……”
罗总打断道：“网络ID只是代号，真实身份可以隐藏，这样一来反而更添神秘感，更有利于炒作。”
B哥仍摇头不语：“炒网络股我在行，炒作自己我可就不行了。罗总，你不如找石头聊聊，他可是互联网技术大咖，中国红客联盟的早期成员之一。”
罗总闻言，目光转向我，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我连忙摆手解释道：“那都是陈年往事了，互联网技术日新月异，我那点老本早就不够用了。现在我就是个闲人，偶尔上网吹吹牛罢了。”
罗总哈哈大笑：“老弟你太谦虚了。依你看，目前哪个华语论坛的影响力最大？”
我沉吟片刻，道：“国内的话，天涯论坛首屈一指；国外则是留园论坛。天涯出自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留园则出自留恋的网络家园。这两个论坛都是依靠热心网友担任版主，没有薪资，半业余性质，因此管理相对宽松。”
罗总点头道：“既然我们的目标是拉国内的人才，那就定在天涯论坛了。那么接下来，咱们得给老大起个让人印象深刻的ID，想当网红，ID至关重要，最好是那种过目不忘，绝不能含糊其辞的。”罗总认真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
“没错，天涯上就有个ID叫‘口臭女孩’，每天在多个板块大量发帖回帖，她的每个回帖第一句话必定是：‘我有极其强烈的口臭。’那股‘冲’劲儿，怕是每个看过她回帖的人都难以忘怀。”我边说边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戏谑。
罗总闻言，哈哈大笑道：“哈哈，这种黑红路线还是算了。就像最近冒出来的那个芙蓉姐姐，故意晒丑照，还自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也不怕自己将来找不着婆家。”
我也笑了，回应道：“黑红也是红嘛。这个芙蓉姐姐可是从水木清华BBS出来的，而天涯这些年的网红，像卫慧、棉棉，一开始不也是靠写些暧昧小黄文，再打着‘身体写作’的旗号红起来的吗？对了，还有那个木子美。”
B哥突然插嘴，疑惑道：“怎么都是女的？”
我耸耸肩，解释道：“女的才有人捧啊！毕竟互联网上的‘闷骚男’多得是，这时候来个女的，从《金瓶梅》里抄录些擦边的诗词，再配上一张若隐若现的浴照，自然能吸引一堆‘舔狗’天天围着转。”
B哥点点头，话锋一转：“对了，你前几天在天涯和人斗嘴是怎么回事？”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唉，别提了，算是晦气。有个家伙起了个ID叫‘XXX’，发帖大骂所有公务员，我气不过就跟他吵了几句。”
罗总眉头一皱，说道：“这厮起这样的ID简直就是找死。”
“谁说不是呢，我看他八成是蛙岛那边的，ID早晚得被封。”我补充道，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B哥好奇地问：“那你在天涯上的ID叫什么？”
我脸一红，支吾道：“还是不要提了吧。”
“必须交待！”B哥和罗总异口同声，脸上写满了“不容拒绝”。
我只好红着脸，硬着头皮说：“那你们不要取笑我，而且你们的ID也得告诉我。我……我叫做‘铁拳无敌奥特曼’。”
“好，果然人如其名！”俩人闻言，齐声叫好，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那罗总，你的ID又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罗总得意地一笑，说：“嘿嘿，我最近混财经论坛，ID叫做‘亿安科技大作手’，你觉得怎样？”
B哥一听，一口酒差点喷出来，笑道：“你还真不谦虚，是生怕满世界不知道你是谁呀！”
罗总不以为意，转而问B哥：“老大，你在天涯有ID吗？”
老大想了想，说：“我以前注册过几个，主要是在诗词论坛跟人掐架。天涯那个诗词论坛的版主水平不咋地，还特别拽，我经常上去骂他，然后他就封我ID，封了好几个了。”
罗总拍了拍老大的肩膀，说：“不妨事，今天正好兄弟们给你起个响亮的新ID。老大，你具体有什么要求？”
B哥想了想，说：“就一个要求，让人第一眼看上去觉得这是个女号。”B哥此时酒劲儿也上来了。
“好！”罗总一拍大腿，兴奋地说：“会炒股的男的不稀奇，女的简直就是大熊猫一样的国宝。如果还炒得特别好，时不时还来两句撩人的话，那就更容易火了。石头老弟，你是学中文的，你给想一个。”
我笑着摇摇头，说：“不是已经有个卫慧和棉棉了吗？老大你可以将他们俩的名字合二为一，就叫‘卫生棉’，一看就是女士专用。开贴第一篇就是‘俺用身体来炒股’，怎么样？”
“滚！”B哥的回答干脆利落，只有一个字。
我叹了口气，继续思考：“那这样吧，要不就学你那个本家，她叫木子美，你来个‘木子骚’或者‘木子浪’，保证吸引眼球。”
“滚蛋，好好想！”B哥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中充满了怒火。
“好吧，好吧。”我长舒一口气，绞尽脑汁地想着。突然，我眼前一亮，说：“女孩儿，女孩儿，既然你是学数学出身的，要不就叫‘喜欢数学的女孩’吧？既体现了你的专业背景，又符合女号的设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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