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决问题?
第一种,用理性裂解问题。
第二种,大力出奇迹。
相传亚历山大率军进入哥丹城,听说有一个非常复杂的“哥丹结”,谁解开它就可以做亚细亚之王。亚历山大想了几个月没想明白,最后举起利剑一剑解开这个未解之谜。只是这一剑颇有点东方不败的神韵,好比怎么高考得满分?撕碎考卷,查办学霸。
如果是经济问题呢?
同样可以用到这两种方法,第一种就是改革,比如中国的“王安石变法”,张居正“一条鞭法”,西方的亚当斯密、凯恩斯,一脉而终,如此等等。第二种就是激烈革命,改变所有制。
理性的问题,在于不接地气,但理性的力量是强大的,一个思想一个主张,哪怕很难做到使所有人百分百满意,做到使所有人难堪还是很有把握的。
问题在于,第一,理性可以排除立场吗?如不能,理性会被噪音、杂音淹没,而失去力量。第二,大力的结果,也包含在理性之中。比如,乌托邦会如何,是不仅被思考过,而且被实验过的,却仍然被旧事新提。
第一个问题,理性当然是基于立场的,因此任何理性放大了观察,都是杂音和噪音。你的主张是别人的地狱,别人的主张是你的地狱,微观经济学是穷人的地狱,宏观经济学是富人的地狱,完全对立而正的观点,请问哪个是真正的理性?
既然理性走向完全对立,是否剩下的只有彼此斗争?也不是,中国文化里有个词叫“和合”,即不同的个体、主张、声音也可以和平共处。
很多坚定的理性主义者,坚信存在完全客观,第三方的理性,但是他们身处的世界却是个连常识都随时变化的地方,共识又将焉附?理性如何保证不被现实腐蚀?两个字,变通。
知理性而变通。
假如给中国人哈耶克和张居正,中国人一定会选择后者,尽管哈耶克已经否定了张居正(纯理包含实理,即实理是纯理可实践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