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公出轨的那一刻,我送了他和三儿一煤气罐

情感   2024-11-18 18:28   福建  




第1章 跟我儿子离婚



“老公。”
“老公。”
当相同的称呼从两个女人嘴里同时吐出,指向的却是同一个男人时,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人生有多么疯刺。
“老公,她是谁啊。”
在我还处于极致震惊中,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时,那个女人已快一步走到林承轩面前,伸手攀住他的臂问。她这一动作足以证明,刚刚我并没有出现幻听。
这一刻,我突然爆发,跳起来冲到对门的餐厅里,扛起他家的煤气瓶子就跑。那煤气瓶子还连着根长长的管子,正咝咝地吐着煤气。
刺鼻的煤气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在意识到自己需要一枚打火机时再次跳起来,将路边的一个男人撞得贴了墙壁 。也不管他什么反应,伸手就往他身上翻,翻了外衣翻衬衣,翻完补衣我去扯他的裤子,嘴里反复吼着,“给我,给我,你他妈给我啊!”
那一刻,我想,自己一定像极了疯子,以至于那个男人一动不动,甚至微微举高了手由着我翻。倒是他旁边的人耐不住叫了起来,“活腻歪了是不是,谁的身都敢翻?”
就在这时,我指尖一凉翻到了打火机。抽出打火机,我扛着煤气瓶跑回来,正好把两个人渣堵在门口。我刷地点燃打火机,毫不犹豫地将火苗凑到那根管子上。煤气管子立马吐出火苗子,正以最快的速度朝瓶身蔓延……
“啊!”林承轩旁边的女人吓得尖叫起来。
而我,全无惧色地将那已经点燃的煤气瓶高高举起, “要出轨,一起死!”
林承轩一脚踢过来,踢在我胸口上,大概是想把我踢开,我反手扯住他的臂,把煤气瓶压在我两中间。他一下子怂掉,啪一下子跪了下来,“小琴,理智点,有话好说。”
理智个屁!
我没有话要和他说,只想和他还有他的小三一起死掉!就在管子要燃尽,煤气罐要爆炸的那一刻,林承轩一把扯住了我的衣角,“你不为自己作想,也要想想阿肆啊!我们要是出了事,他该怎么办?”
他这话像一根针刺破了气球,我心里的怒气簌簌泄尽,一下子恢复了理智,在最后一刻紧急关闭了煤气伐门!
林承轩跌在地上,裤子下流出不明液体,被吓尿了。我无心去讽刺他,退一步,捋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扭身走出去。
转身这一刻,我泪流满面。
和林承轩相识时,我还是个大学生,也曾满身名牌,长发飘飘,还是学校的校花。多少男人追我我都不动心,唯一为他打开了心门,只因为他的一句:“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我是冲着一辈子去的,但才过四年,他就变心了。
我去了医院。
阿肆刚刚醒过来,眨着朦胧的眼睛,消瘦的脸上有着明显的不甘愿。每一次住院,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但我……没有办法。
他得了一种罕见的防疫系统缺失疾病,只要稍微有一点不小心就会生病。别人得个感冒只难受几天,忍忍就过去了,他的感冒通常会要命。
因为这个原因,他经常住院,几乎是在医院里长大的。
“妈妈,我什么时候能出院。”他绽着粉粉的唇瓣问道。人消瘦得厉害,却不论怎么瘦,都是唇红齿白的样子。可以想象,长大后的定然是个美男子。
我在心里感叹着,听他这么问,心头一阵发酸。医生说他的情况不理想,肺部感染,心脏也受了损伤,要尽早找到病源根治才好。
出院,意味着死亡。
我握住他的手,“阿肆乖,再忍些日子,等完全好了再出去。”阿肆虽然不情愿,却也没有闹。我知道,他是个乖孩子。
我和林承轩是奉子成婚的,结婚四年,阿肆三岁多了。林承轩管着一家不大也不算小的公司,而我则是一名护士,家里还有一个婆婆。一家四口,也算不错。只是两年前阿肆得了这个怪病,就算我身在医院,能得到许多一手资料和机会,也没能把他的病治好。
林承轩的公司资金出了问题,我没敢辞职,一边照顾他一边上班,有时为了挣点外块还要加班加点,忙得马不停蹄,没日没夜。
今天如果我不是接了个私单,趁着中午给一个新晋母亲揉、奶通乳,回来时刚好路过林承轩的公司,打算进去看看他,怕是还不知道他早已背叛了我。
其实我最恨的不是他的背叛,而是我在为病重的儿子疲于奔命,他却有心情玩出轨。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我疲惫又悲伤,却全然不敢表现在阿肆面前。他却还是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妈妈,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揉了揉胸口,那儿,被林承轩踢了一脚,现在还火辣辣地疼。此时,却故作坚强,“妈妈好得很,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阿肆不太相信,我忍着痛做了几个大动作,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他这才闭了嘴。
因为值夜班,我宿在了医院,直到第二天才回家。
没想到的是,我才推开门,就迎接到了婆婆林献花的一击耳光,“你个疯女人,竟然敢伤害我的儿子!”我被打得晕头转身,差点没跌在地上。
“我倒是不知道啊,你薜小琴竟是这么冷血无情的女人,敢拿煤气罐子要炸死我的儿子。薜小琴,你简直不是人!”没等我回话,她又叭叭地骂了起来,语气里全是愤怒。
我晃了晃身子,费了好大的劲才稳住自己。这件事,我原本没打算这么快告诉她的,只怕伤了她的身,却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了。
“那您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此时,我也委屈不已。我好歹也是个有素质,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却生生被逼成了泼妇,到底谁之错?
“我不管你为什么,总之,我儿子吓得发了烧,这会儿还躺在医院里打点滴。我们林家容不得你这样的媳妇,薜小琴,我要你跟我儿子离婚!”



第2章 被辞退



我惊得怔在了那里,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坏一桩婚,我的婆婆竟然要我离婚?
婆婆没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当着我的面把门甩上,我被关在外头。值了一夜的班,我疲惫不堪,却只能坐在中央公园的椅子上发呆。
无意间,我摸到袋子里有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拿出来才发现,竟是昨天的那枚打火机。它没有被我丢掉还真是奇迹。
打火机很别致,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只是上头一个zipo标志让我有一刻钟的恍惚。我听说过这个牌子的打火机,并不便宜,好的二十多万一个,足够普通人家在小城市买套房子。
当然,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愿意花大价钱买这么个小东西的,而且这个牌子的仿品极多,我就曾亲眼见过大街上有人甩卖过,十块钱一个。
所以,这必定是山寨货。
虽然做了这个定论,我还是把打火机放进了口袋。
在椅子上坐了一阵子,我决定去看看林承轩。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我知道,他有什么不舒服总喜欢在公司不远处的医院看。摸了摸口袋,我没舍得打车去,选择倒了两趟公交车。到达时已近中午,肚子里饥肠辘辘却还想着他,特意买了他最爱吃的那家包子铺的包子。
才走到门口,我就听到了里头的笑声。抬头时,看到婆婆林献花在里面,手里正端着鸡汤递给林承轩,嘴里道:“放心吧,这是她咎由自取,这次,一定要让她离!欣欣那边,你可要宽慰好了,千万别让她生出什么心来,别舍不得花钱,多买点好东西给她。”
林承轩点头,“放心吧妈,她全身都是奢侈品牌,我买的。现在的她恨不能立马给我做老婆,是绝对不会生事离开的。”
“那就好。”
门外的我,此时震惊不已。
林承轩一直以公司遇到困难为由,已经很久没有支付阿肆的医药费了,每次阿肆生病,都是我自掏腰包。这些年,我的工资和外块挣的钱,全都投了进去。我以为他是真的没钱,却没想到他把钱拿去给小三买奢侈品了。
“咱们家也不差那个钱,现在她为第一。”
林献花继续道,这话一出口,我都要喷出血来,几乎不经过思考就呯一声推开了门。
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大概两人都没想到我会来,林承轩和林献花坐在那儿愣了好大一会儿。
“你来做什么?”林献花最先反应过来,冷着脸问我。
我的胸口起伏着,满满的是对这个两个人的愤怒,“不是不差钱吗?为什么不肯花一分钱给阿肆治病?”
“你不是有钱吗?又不是把他丢大街上了。”婆婆的一句话怼得我全身血液都开始倒流沸腾。我的钱是怎么来的,她不知道吗?平日里,只觉得她有些刁钻难近,此时才意识到,她竟是这般冷血无情。
“阿肆也是你们的孙子儿子,你们当真就不心疼?”我颤抖着问,很想再扛一次煤气瓶,把这两个混蛋给炸死。
林献花板着一张脸本欲再说出难听的话来,林承轩拉了她一把,她的语气才稍软了一些,“谁说我们不关心他了?”
“关心他?关心他就对他不闻不问?宁肯拿着钱去倒贴小三也不花在他身上?”我忍不住再次发出质问。
医生跟我说了几次,阿肆需要更好的环境养病,我跟林承轩和林献花都有提过,他们总用家里困难为借口不肯出钱。我信以为真,一直傻傻地独自撑着。
林献花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还不是怪你?这几年里,你一天到晚不着家,也不懂得照顾承轩,他一个人忙活公司的事有多累啊,每晚回来还要自己放水洗澡,连个吁寒问暖的人都没有!他不过找个女人照顾自己,有什么不对!”
眼泪,倾刻间滚了出来。这些年我没日没夜地操劳到底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如果林献花肯照顾一下阿肆,给我分担哪怕一丁点的负担,我又怎么会忙成那样?
她不帮我就算了,如今还把所有的责任推在我身上,此时,我无语到了极点。
“还有,连个孩子都生不好,生出那样病殃殃的来,真是晦气!”林献花越说越难听。我激得跳了起来,“闭嘴!”
“难道我说错了吗?成天要死不活的还净花钱,也只有你这样的女人才生得出来!这种小孩啊是活不长久的……”
叭!
她的话终于将我激疯,我将给林承轩买的包子还有豆浆一下子甩在她身上。豆浆盖子掉落,豆浆撒了她一身!
“唉呀呀,你们都来看看啊,恶媳妇啊,竟然打婆婆啊!”林献花故意跑到门口喊,顿时,整个楼道都充斥着她的声音。
这整个过程里,林承轩没有说过一句公道话。
我是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离开的。
没精打采地回到上班的医院,我碰见了院长。我一直以来工作兢兢业业,还因为照顾院长夫人受到她的表扬,院长对我还算不错。
只是,当我走过去叫他时,他的脸却板得有些难看。
“小薜,你跟我来一下。”
我跟他去了办公室。他打开电脑,给我看了两段视频——都是关于我的。一段是我在林承轩的公司楼下点煤气罐要和他以及那个小三同归于尽的画面,但被人刻意处理过,听不到声音,下头加了些文字,说我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差点炸死人。一段是不久之前,我砸完林献花后她对我的控诉。
“你已经被人肉了,大家都知道你在我们医院上班,现在网上的反响很不好,纷纷表示不会到我们医院来看病。”院长道,语气沉重而严肃。
我的身体顿时凉得如淬了冰。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怎么到最后,反倒变成了坏人?
“事实不是这样的,我可以解释。”我知道不能丢掉这份工作,于是强忍着委屈要向他解释。院长却摆了手,“我可以相信你的话,但外头的人不会相信,事情一旦这么传这个坏人你就做定了。我可以同情你,但不能拿医院冒险。你要知道现在医患关系这么紧张,一个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我留着你,只要稍有问题,人家就会拿出来大做文章,到时我的医院就别想开下去了。这样吧,你先停职,我也好向外面交待。”他没有告诉我,后续该怎么办,我能想到,应该没有后续了。
我只是一个合同工,院长要我走,只要给足补偿,我就得走。领着财务发给我的两个多月工资,此时我欲哭无泪。



第3章 做我的女人



恰逢阿肆交医药费的日子,我去了趟交费处,交完钱时,手里只剩下三块二毛钱,连晚饭钱都不够了。
最终,我还是回到了和林承轩的那个家。
这次,没有看到婆婆林献花,林承轩却回来了。看到我,他不自然地扭开了脸,“你也看到了,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妈的脸算丢尽了,我们的婚,非离不可。”
我颤抖着眸子看向这个男人,他曾经说过,会爱我一辈子,如今不仅劈腿,还向我提出了离婚!
“财产……怎么分?孩子呢?”
好久,我才哽咽着问出口。
“这些年你没给家里做出一分贡献,还想要财产?别做梦了!”林献花从外头走进来,一脸鄙夷地看着我,代替林承轩做了回答。
我的身子又忍不住抖了起来,是给气的。但最后还是强自压下了怒火,“别忘了,我们是夫妻,婚后财产离婚是得平分的。不,是他出轨在先,所以,他该净身出户!”我的指指向了林承轩。
林献花跳了起来,“想得美!我们林家的钱,你一分都别想拿走!”
“好,我倒要看看,拿不拿得走!”已经撕破脸,便没有再隐忍的必要。我不卑不亢地道,扭身出了家门。就算流落街头,我也不想再在这个家里多呆一秒钟了。
走出屋子,四顾惘然,一股悲怆就涌了出来。我的人生,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敢去见阿肆,怕敏感的他看出什么来,家里闹成这样,我真的没有信心在他面前装得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
我再次去了中央公园,坐在椅子上发呆,也许成了习惯,又随手摸出了那枚打火机。打火机很趁手,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火,看着火苗时出时灭,脑子里凌乱一片。
直到天快黑,我才朝医院走去,虽然不在那里上班了,但阿肆还在。如果我一天都不出现,他会害怕的。
尚未走到门口,突然从后头冲出两个人来,“就是她!”
他们一左一右将我制服,拉着人就走。我给吓蒙了,完全反应不过来,等到清醒时,人已经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我无心去打量那屋子,只恐惧地瞪着那两个带我来的男人,“你们……干什么的?抓我做什么?”
说实话,长了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境。
“快放了我,否则我报警了。”明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但还是念出了这句蹩脚的台词。我只想快点回去,快点见到阿肆,我这个点还没去,他一定会难过的。
“报警?”拉我来的男人之一一掌拍在我脑侧,“你脑袋抽了吧,抢了乾爷的东西竟然还敢报警?你倒是报啊,看警察来了怎么收拾你!”
我愣了,“乾爷?谁是乾爷?你们莫不是林承轩和林献花找来对付我的?告诉你们,那件事我是不会让步的!”
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两个人。
从小到大,我都不喜欢惹事生非,从没得罪过什么人,除了他们真没别的人了。两个人渣恐吓我,想让我净身出户,没这么容易!
那人再懒得跟我说话,只朝一个女人扬了扬下巴,那女人走上前来,在我身上又扯又摸,我吓坏了,“住手,住手,你要干什么!”
话只吼到一半,在那女人从我身上掏出一枚打火机时,戛然而止。
“抢乾爷的打火机,女人,看你今天怎么死!”刚刚打我的男人走上来,接过打火机无比阴狠地道。
我的身子猛然一哆嗦,却还是不肯认输,“不过一枚打火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那人脸色都变了,“只是一枚打火机?这是什么打火机你看不出来?这可是我们乾爷花了几十万买来的,仅此一枚。你知道我们乾爷 做什么的吗?竟然敢从他手里抢东西!”
他有意拍了拍自己的身侧,那儿,一个形状不规则的东西显了出来,我看清楚了,是一把枪!此时,我真正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叭哒一下子跌在了地上……
“这么快就怂了?那天那股子点煤气罐的劲儿去哪了?”
一个沉磁的声音响起,听来就像大提琴的奏鸣。我以前看小说时,经常看人这么形容一个人的声音,觉得有些夸张,直到此时才知道,世界上真有这么动听的男音。
这声音里,带着揶揄。
那人走了进来。一身妥贴的西装,窄腰宽肩,目测一米八以上,身材修长,走起路来比模特还好看。这人不仅身材比例完美,连脸也完美到无懈可击,比起电视上近来火得一塌糊涂的小鲜肉们还要养眼。
他身上自带光环,才走进来,所有的目光都集在了他身上,大家不由自主地立直身子,像在迎接至高无上的帝王。我从那些人脸上看到了对他的敬重、景仰还有惶恐。
他走到我面前,慢慢蹲下,轻轻挑起我的下巴,对着我看了好久。最后点点头,“底子不错,收拾一下也是个美人,我就喜欢你的那股子辣味儿,怎么样?做我的女人吧。”
他这话比刚刚看到的那把枪的震撼力还要大,我直接蒙在了那儿。他……竟然要我做他的女人?脑子坏了吧。
不过,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认真,而且他一直看着我,是要听我回复的意思。
带枪的人能是好人?我怎么可能跟这种人扯上关系!好一会儿,我才吃力地撑起自己,把下巴从他指下挣脱,“您千万不能让我做您的女人,我有……有狐臭,还……还结了婚,生了孩子,那个……有妇科病,还喜欢打屁!”
我也是给逼急了,才会连妇科病、打屁这些话都说出来,只想他觉得恶心。说完,就听得周边一阵噗嗤,那些原本严肃认真的手下们,终究给我的话破了功。
我的脸热辣辣地烧成了一片。
我知道,抢了这么位大人物的东西,是绝对不会轻易走得了的,于是低头道,“要不,我给您磕个头认个错吧,实在不行,您就打我吧,只要不打脸就行。”
真不是我爱美,舍不得脸被打坏,只是怕脸上留了印子会吓到阿肆。
说完,我抱了头脸,直接趴在了他面前。
篇幅有限,继续阅读下一章请扫描下方二维码:

何德恺
情感励志畅销书作家,已出版畅销书《愿你一腔孤勇,归来仍是少年》《不要在奋斗的年纪选择了安逸》《生活不会辜负每一份努力。》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