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暹罗诐到猪槽

 •谢汉武•

        我们走在美丽途路上，由娇小“春秋”相陪，颔首微笑佛度，初揽炽热天使温馨双手。我们荡漾在青春正旺、活力四谢湄南河畔，打开时光流水的闸门，过番、暹罗、曼谷、鳄鱼、游蛇、侨批、红头船、芭提雅………一串串吉祥符号，让尘世懂得：什么是风光？什么是辛酸？什么是寒鸦反哺？什么是真善美？

        暹罗、猪槽，美丽新传说，踏实听老歌……

一、莫言是美丽途路难以闭嘴的佛系。面积为广东三倍、人口接近一半的暹罗，长久以来大米、橡胶等资源产品自给自足外尚能大量输出。在此情况下，地缘相近且包融度高的暹罗，成为明清以来中华儿女“无奈何、背个包裹去暹罗”的首选地方。如今，占泰国总人口超过百分之十的华裔泰人，已秉承遗传之勤劳俭朴、长袖善舞和不懈努力成长为当地经济政治文明建设的中坚，培育涌现了象郑信、他信、英拉、谢国民、陈汉仕等众多政要巨贾。走马暹罗，游客频繁观顾的“富贵黄金屋”就是谢国民发展起来后馈赠皇室经营的千叟宴私家花园。在暹罗，丰富的物产在谢国民等擅长经营潮商加持下不断创新附加值，“食有鸡”餐饮习惯既概括当今属地宴席特点又客观映衬暹罗养殖业发达。走马暹罗曼谷与芭提雅，我们见证湄南河的壮阔、暹罗湾的汪洋、四方水上市场的祥和和童话世界巧克力小镇的活力。当湄南河与支流闸门缓缓升起，游艇在泛黑支流河面快速往返，清晰可见的鳄鱼、游蛇与两侧破旧高脚屋依然诉说华人初到异地历经的磨难与不堪……。留住的是沉重，付出的是情结……跨越时空的汕头侨批馆，一封封泛黄侨批记录的不单单是暹罗过番人反哺家乡的荣光，烛光里见证的还应有各种各样番客独立吞咽的苦难与辛酸……。当我们徜徉金沙岛、月光岛银色沙滩，当我们注目岁月静好、绿影婆娑的橡胶树沧桑，属地善意留存的“人蛇大战”戏耍、橡胶树沟沟壑壑依然布满刀伤……。当伫立七珍佛山、四面佛前捧手合十，有人说，佛的国度是人性的不争与随缘，见的是大象笨重的向前蹒跚……只是人世间总是眼见为空，灵魂的“戒”“舍”“守”，演绎的是众生的慎独和慈悲，奏响的是精英“舍”和“守”的凯歌。戒、舍、守这才是这人世间最美最实最厚重的篇章。三万暹罗神殿寺供养的孤儿院、养老院风雨如晦默默祈祷太平人世的安康……。有人说，靠天吃饭、不施化肥、谷物与荒草共生的农耕文化是暹罗民众的“仙脚”；有人说，读书、医疗免费是一个国度健康文明的充分伸张，只是随缘生长与全民免费教育医疗，谁又见得众生在“戒”“舍”“守”生命途路上难得的和衷共济和初心不悔？舍得，有舍有得！当亲眼目睹的旅游大巴司机整天驾车却在临时睡铺入眠；当橡胶店初中刚毕业业务员诉说其每月二万泰铢自愿大部上交赡养自己的亲爹娘……“自渡与渡人”、能兼善天下，不能独善其身”，岂不让流俗深深反思、汗颜？戾气重是新世纪刚去泰国当导游者对国人总评价。看流行的躺平的、啃老的、巨婴的、乖乖的、宝宝的、跳广场舞的、携巨款移民摆阔的……莫不是将古老信仰置之脑后的乖张？——意识的堕落，着实让新时代美丽无奈、彷徨！莫言非闭嘴，文明也苍茫——不说也罢……

二、人妖是暹罗特定时空下的苦逼。暹罗人妖，既不可简单视之为靓丽风景线，也不能将其归诸妖魔鬼怪而格格不入，更不应是“男人见了流口水、女人见了流眼泪”的平俗。包融的暹罗，人妖呈现特定族群生存状态和价值理念，反映社会面的基本走向和人性。走马暹罗，人妖已成为推动地方经济重要引擎。字面而言，人妖和妖人截然不同。人妖虽妖，以人为先；妖人虽人，人性退化。看暹罗人妖，既应正视生命的本能和复杂，更应为不同色样的磨砺苦难疾呼呐喊，为刀斧中激素下的艳丽喝彩、为献身艺术的人妖生存奋斗与表演点赞。人妖与艺妓，往高处说，异曲同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物象固定，不同语种对人妖或许有不同阐释。但浅翻文明词典，妖与怪同频共振。其虽性变艳丽，却也艰辛如昙花梦幻。暹罗之人妖，是活生生将雄性抑制、慢悠悠用激素把另一半花朵浇灌培育。看暹罗人妖之美，在赞赏科技鬼斧神工之外，更应为人妖的完美不懈追求喝彩，为其身心磨难叹惜。听当地导游介绍，暹罗人妖平均寿命52岁，为细腰需将胸腔里最末一根肋骨抽去；为柔美，需终身服用雌性激素。世界之美总是相对，异乎寻常惊艳背后离不开肢体、脸庞充分切割和金钱给付，这或许也是人生追求的无奈吧。完美的总是缺失的，没有血脉加持的人妖美，虽性征突出却冰冷如霜。温度的社会，阳光下100泰铢的摸拍总排除不了相互的亵渎，只是钱总是尘世间万法归宗的欲望。美总是沉重的，完美离不开造作，是真的背离。人妖是人，人可妖、心未可妖。此或许更是人世间人妖和妖人应恪守的吧。但愿：摸与拍换得的是真情流露、是阳光下的正法正途！拍不拍？选择拍；摸不摸？反正不摸也早知觉——遍地是、暹罗乳胶！

三、暹罗市场“劳热”值得细加品味。现代科技加持下，如今的市场早已非单一的划地为牢，是全球化浪潮下的网上网下交相推进。市场交易以公平为原则，其人口、购买力、购买欲望依然是推动市场发展三要素。走马暹罗街市，由旅游业支撑，暹罗市场经济不断跃升，功劳自然离不开玩耍、餐饮、购物等传统服务。在此背景下，暹罗传统铺面生意自然畅旺，以唐人街为代表的街市更是红红火火。这既归功于外来吃喝睡玩客流的增大，也不排除本地商户居民共同参与。在唐人街和曼谷周边街市，很少见到收拿快递的菜鸟驿站，更少见穿街串巷送快递的阿哥阿姐。各国自有各国习俗风情，暹罗服务行业普遍倡导游客自愿支付小费，物轻情谊重，二十泰铢也传递客人对服务人员的态度、服务质量的肯定。虽然暹罗对宾馆等公共场所抽烟严加管制，违规罚取200泰铢，但其他国度区域不允许的大麻和情色经营在此却可置于阳光下並成产业经济。普通果菜市场，物品是以商家提前包装好的规格出售，拆零不卖，仿似潮汕“个银二粒、二个银不卖”的小品幽默——看似轴、傻逼、实则牛逼。据当地导游介绍，泰国铺面生意红火与国家策略和城市定位相关。他们坚持两条腿走路，既不排斥网上交易，也关照铺面营生。同样货物一样价格，购物者选择购物方式各取所需，需网购者，外加配送费，价格自会比实体店略高些。这是固定区域里内循环的正态，体现了交易公平性。看唐人街的人头攒动，潮汕人仿佛又置身80年代小公园安平路夜市的闹热烟火，虽也挤来挤去不方便，却自是另番的繁荣与舒心快意。唐人街与旧时安平路，劳热相仿，只是唐人街街道两边用移动栅栏辟出车道后，汽车既能于其中缓慢通行，两侧的商贾也带旺了。市场要素既有恒量又有变量，培育自应因地制宜。一般而言，常住人口就那么多，变量关键在人口流入或流出；地方就业全面，居民收入增加，购买力也水涨船高；购买欲望在要素中表现最为隐蔽最难掌控又最呈艺术性。暹罗的民生和市场，看似佛系休闲、缺少变通和效率，但正是这种细节守诚守信和慢节奏，难说不是中国文化道法自然的翻版。何乐而不为呢？市场是什么呢？人性取向是什么呢？聚人气诀窍在哪里呢？……也许，慢与快、真与假、便捷与迂回仍然是市场亟需好好探讨重要议题。暹罗，不可说就是购物天堂，但“劳热”情景下的货如轮转、薄利多销或许静心下来细加回味仍不无裨益。电商是个好东西，只是在铺面萧条关门情景下，内外循环平衡加速更是个亟待研究破解的议题！

        备注：美丽中国是我们共同追求。春秋航空机身娇小。泰国又叫暹罗、自称为“微笑之国”。曼谷自称“天使之城”。从暹罗诐到猪槽，字面是暹罗与中国联系密切，人际间是说谈话议题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