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速递｜重新定义社会技术创业：系统的文献综述和研究议程

社会创业的特点是有意或承诺解决社会问题，它一直在满足一些社会需求。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企业利用技术来应对社会面临的重大挑战，在管理和创业环境中，"技术造福 "这一口号广为人知。由于它们能以更快的速度和更低的成本扩大规模，因此与非技术解决方案相比，它们能产生更大的影响。因此，这一新的组织类别所产生的影响范围很广，从微观层面（如新产品或服务降低了成本，提高了服务不足市场的采用率）到中观层面（如通过提供促进弱势群体福祉的服务或产品（如获得医疗保健服务或清洁水）来缩小差距），再到更广泛的宏观层面（如帮助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这些企业显然是创业公司的一种新模式--一种新的、独特的创业流派--它超越了通过技术促进社会增长的单一目标，而是一种更具包容性的增长概念，侧重于解决社会问题，主要是那些影响更脆弱和更重要社会群体的问题。这是一种在全球范围内呈指数增长的社会和经济现象，得到了政策制定者的认可和支持。通过促进技术力量为社会造福，为日益复杂和跨学科的新需求和新问题提供解决方案，这些公司正在定义社会技术创新。

然而，在学术文献中，这一现象尚未确立。关于社会科技创业（STE）的定义已经有了一些共识。这类创业包括通过技术创新创造社会价值的公司。然而，由于 STE 相当新，概念性文献仍处于萌芽阶段，而且比较分散，这也是很自然的。此外，还需要有理论框架来理解那些旨在展示如何利用技术造福大众的企业的发展。虽然科技创业（TE）与社会创业（SE）相互交织，但社会科技创业既不是利用科技的社会创业，也不是带有社会色彩的科技创业。然而，社会技术创业（Socio-Tech Entrepreneurship）与这两类创业的区别只在社会技术创业（SE）方面做了简要阐述，通过借鉴两家 STE 企业得出结论，其显著区别在于技术的创新使用和复制能力。虽然 STE 公司使用技术，但技术教育知识不能直接转移到 STE。此外，STE 企业不符合 TE 概念，因为 TE 概念并不意味着社会使命。事实上，技术教育企业的定义是，通过部署从科技知识中获得的专业人员和资产，为企业创造和获取价值的企业。

迄今为止，还没有一项研究对经同行评审的关于 TE、SE 和 STE 的概念性文献进行彻底评估，以揭示它们之间的异同，提出一个全面的概念框架，并为 STE 主题的详细研究议程做出贡献。本研究旨在通过回答以下研究问题来填补这些知识空白：（1）现有关于技术创业、社会创业和社会技术创业的研究概况如何？（2） 社会技术创业与 (a) 没有明确社会目标的技术创业和 (b) 没有技术基础的社会创业有什么共同点和区别？（3）社会科技创业有哪些研究空白和潜在研究问题，为今后的研究提供了途径？

有关技术创业和社会创业的研究是按照以下检索规程进行的：使用的搜索引擎是 Science Direct (SD) 和 EBSCO Discovery Service (EDS)，这两个搜索引擎都是高质量的、广泛使用的学术搜索引擎；

-在标题、关键词和摘要中使用的关键词为 (1) "科技创业 "和综述，以及 (2) "社会创业 "和综述；在 SD 中搜索 "技术创业 "文献流提供了 87 条结果，而在 EDS 中搜索则提供了 199 条结果，两者相加共有 286 条结果。在 SD 中搜索 "社会创业 "文献流提供了 255 条结果，而在 EDS 中搜索则提供了 774 条结果，共计 1029 条结果。

在剔除重复论文后，共获得 225 篇关于 TE 的论文和 677 篇关于 SE 的论文，共计 902 项来自两个领域和数据库的成果。为了解决研究问题，我们确定了纳入标准，阅读了论文摘要，只选取了符合以下纳入标准的论文：

-（1）论文的核心研究主题应为：(1) "社会创业"、"社会企业"、"社会风险 "或 "社会企业家"；(2) "技术创业"、"技术风险 "或 "技术企业家"；或 (3) 两个领域；

-（2）论文的研究目标应在概念上与 "社会创业 "和/或 "技术创业 "相关，而不是任何其他主 要领域（如教育、COVID-19 流行病、特定行业、单个公司或国家的案例研究、性别研究、 企业社会责任、众筹、文化创业、体育创业或慈善事业）。

在这一筛选阶段，149 篇关于 TE 的文章被排除，剩下 76 项结果。在 SE 方面，有 414 篇文章被排除，剩下 263 条结果。因此，在对摘要进行全面分析后，样本包括从 1988 年至 2023 年 12 月 31 日的 339 篇文章。随后，对这 339 篇文章进行了全面阅读，以确保其与回答研究问题的相关性。此外，还对这些文章的二手资料进行了递归审查，即如果最初文章的作者引用了其他资料，则也对引用的参考文献进行研究，以获取更多信息。此外，在整个阅读过程中还发现了一些同时涉及 TE 和 SE 的文章，这些文章被归入了不同的（第三）组群（TE+SE）。

通过全文阅读筛选，最终样本涵盖 238 项成果，分为三个文献流：其中 47 篇关于 TE，166 篇关于 SE，25 篇关于 TE+SE。

首先，在分析过程中对文献进行阅读，以确定广泛而独特的概念和主题，并根据五个维度对文献进行编码，这五个维度捕捉了五个关键因素。Morris 等人（2001）认为，创业必须同时具备以下五个关键因素：(1) 商业概念，(2) 环境，(3) 创业者，(4) 组织背景，以及 (5) 资源。

其次，在开放式编码之后，进行轴向编码以完善数据组织。鉴于每个维度所包含的主题范围很广，我们重新阅读了五个维度中每个维度所包含的文章，并根据理论考虑再次将其演绎编码为 30 个先验子维度。我们阅读了每个维度的概念文献，以确定适当的子维度。对五个维度的结果进行综合分析。对于 "业务概念 "维度，我们阅读了有关组织战略的文献，并根据确定的子维度，再次对已作为 "业务活动 "维度的一部分进行编码的 SLR 结果进行编码。其他四个维度也完成了这一步骤：对于其他四个维度也完成了这一步骤：对于环境维度，考虑到其与环境和生态系统的互换使用，确定了环境的子维度；对于企业家维度，阅读了有关计划行为理论、人力资本理论和代理理论的文献，确定了企业家的子维度；对于组织环境维度，阅读了有关组织认同和平衡计分卡的文献，确定了组织环境的子维度；最后，对于资源维度，阅读了有关 RBV 理论的文献，确定了资源的子维度。这是一个反复的过程，并采用了不断比较的方法。作者们相互讨论了子维度和文献编码。每当有疑问时，作者们都会重读文献，并讨论他们的编码，直到达成共识。

第三，进行选择性编码，从轴向编码中选择并整合有组织数据的子类别。一些子类别被剔除，而另一些子类别则需要重新创建以适应文献。编码过程不是线性的，三种编码技术之间存在反复。在整个过程中，编码员之间的可靠性通过分析员对相同材料的编码比较来保证，以此来衡量客观性。此外，当出现疑问时，我们会咨询专家，并相应地修改编码。

样本涵盖 238 项成果：47 篇文章涉及 TE，166 篇文章涉及 SE，25 篇文章涉及 STE。最终样本中的文章主要发表在以下期刊上：关于社会创业，16 篇文章发表在《社会创业期刊》上，该期刊还发表了 4 篇关于 STE 的文章，因此，该期刊发表了所审查的大部分文献；关于技术创新，大多数论文（11 篇）发表在《技术创新管理评论》上，该期刊还发表了 3 篇关于社会创业的文章；关于 STE 的其他文章发表在几种不同的期刊上。创业理论与实践》是所有三个研究流都发表过论文的期刊（SE 3 篇、TE 2 篇、STE 1 篇）。为了更清晰易读，本图只考虑了最多发表三篇文章的期刊；因此，只发表一两篇文章的期刊被归为 "其他 "类。不过，由于近一半关于社会技术创业的文章属于 "其他 "组。

关于历年发表论文的分布情况，在我们的综述中，关于 TE 的第一篇论文发表于 1988 年，关于 SE 的第一篇论文发表于 1998 年，而关于 STE 的第一篇论文发表于 2002 年。关于 TE 的研究发表最多的年份是 2012 年（6 篇），关于 SE 的研究发表最多的年份是 2019 年（18 篇），关于 STE 的研究发表最多的年份是 2013 年、2021 年和 2023 年（各 3 篇）。

根据近期研究使用的标准，我们还就所使用的研究方法和技术对文献进行了审查。SE 最常使用的方法是定性方法（40.3%），其次是理论和概念方法（23.5%）。STE 也是如此，大多数文献采用定性方法（6.3%），其次是理论和概念方法（2.9%）；这不足为奇，因为研究人员仍处于探索阶段。此外，由于这是一个新兴的研究领域，据我们所知，除了美国创新技术博物馆的技术社会风险数据库之外，还没有其他的 STE 数据库。相反，在技术教育领域，理论和概念方法使用最多（8.8%），其次是定性方法（6.3%）。同时使用定量和定性方法的论文占少数（在 SE 中占 3.4%，在 TESE 中占 2.9%，在 STE 中占 1.3%）；定量方法在 SE 和 TE 中很少使用（分别占 2.5%和 1.5%），在 STE 中从未使用过。

商业概念是 "各种资源的独特组合"，它导致创业企业以特定的组织形式在确定的市场上提供产品、服务或流程，因此，它构成了公司的 "独特性或创新性"。商业概念经常被用作使命陈述的同义词，而使命是战略定义的起点。虽然战略设计有许多不同的方法，但除了已经提到的使命子维度外，Hambrick 和 Fiedrickson（2005 年）的概念也被选作子维度。总之，在对 STE、TE 和 SE 的业务概念维度进行审查后，我们采用了六个子维度来组织审查结果，随后将对这六个子维度进行详细说明，它们是：(1) 使命，即公司的目的，公司存在的原因；(2) 领域，即公司开展业务的领域（即产品类别、细分市场、地理位置和价值创造阶段）；(3) 工具，即公司用于实施战略的手段；(4) 差异化，即公司在市场中脱颖而出的方式（例如，定价、形象、产品可靠性）；(5) 业务流程，即公司的业务流程；(6) 业务流程，即公司的业务流程；(7) 业务流程，即公司的业务流程；(8) 业务流程，即公司的业务流程、(6) 经济逻辑，获得回报的方式（例如，以低价获得规模优势，以高价获得专有特色）。

环境包括促进和制约创业行为的宏观力量或 "游戏规则"，因此提供了 "为特定创业概念创造机会的一系列特定条件"。因此，创业 "寓于环境条件之中"。无论是从 "发现论 "还是 "创造论 "的角度分析创业，创业者对机遇和资源可用性的看法都是客观环境与预期创业行动之间的中介。此外，"创业环境 "与 "背景 "和 "生态系统 "的概念可以互换使用。尽管生态系统的概念还包括与本研究无关的其他变量，但我们还是遵循 Audretsch 和 Belitski（2017 年）提出的创业生态系统的四个主要领域来分析环境维度的结果：(1) 文化和规范是 "正式制度和文化的具体化"，与社区成员之间的信任感和安全感有关，有利于创业；(2) 物质条件，如基础设施和便利设施（如公园绿地或交通连接），刺激或制约创业生态系统各主体之间的互动；(3) 正规机构如果有效，就会产生支持感和信任感，从而促进初创企业的创立；以及 (4) 信息技术和互联网如果可用，就会提供获取信息的途径并加快信息的传播，从而为创业企业创造新的机会。

为落实创业理念，创业需要一个组织环境，这 "对创业活动的类型和时机都有影响"。组织环境可以是多种多样的，包括与公司创建环境有关的各个方面（如家庭企业、特许经营、合伙企业、孵化器）。因此，新创企业的组织安排在特定方向上受到限制或鼓励。由于组织身份是一个组织最独特、最核心和最持久的特征，因此在处理和分组这一维度的结果时，首先考虑的是组织结构和法律结构。此外，正如 Burgelman（1983 年）所说，"结构服从战略 "和 "战略服从结构"。因此，我们使用平衡计分卡来构建子维度，因为它是各类公司（包括创业型公司）最常用的战略工具之一。平衡计分卡依赖于一套基于不同视角的衡量标准，每个视角都关注特定方面：i) 经济业绩包括股东如何看待公司业绩；ii) 客户反映客户应如何看待公司；iii) 内部业务流程考虑正在运行的流程和需要改变的流程，以满足内部和外部客户的需求并提高运营效率；最后，iv) 学习与成长分析人力资源类型、创新政策和组织文化，以促进实现公司愿景。因此，有关 STE、TE 和 SE 的组织环境的六个子维度是：（1）组织结构；（2）法律结构；（3）经济绩效；（4）客户；（5）内部业务流程；（6）学习与成长。

创业者是创业企业的实施者。基于 "创业者类型与他/她所追求的创业项目类型之间存在契合点 "这一信念，人们对创业者的社会学和心理学特征、创业认知和个人决定因素等相关主题进行了广泛的研究。为分析和归纳有关创业者特征的文献，本研究以三大理论为指导：计划行为理论（TPB）、人力资本理论（HCT）和代理理论（AT）。创业意向有三个认知前因：i) 态度，指个人对目标行为的有利或不利评价；ii) 主观规范，包括社会参照群体的意见；iii) 感知行为控制，包括感知实施行为的难易程度。HCT 认为，人力资本属性是创业成功的关键。Marvel 等人（2016 年）在回顾文献时发现，最常见的人力资本构建研究包括：i) 工作经验（过去在某一行业的工作经历或之前担任的管理职位数量）；ii) 教育（受教育年限或完成大学或技术学位）；iii) 创业经验（过去的创业经历或之前的企业所有权）；iv) 人口统计学（年龄、家庭成员是否为创业者或性别）；v) 认知和/或心理测量。此外，AT 还指出，人的动机会影响 "谁来寻求创业机会、谁来筹集资源以及人们如何开展创业过程"。概括而言，指导分析创业者在 STE、TE 和 SE 中角色的九个子维度是：（1）态度；（2）主观规范；（3）感知行为控制；（4）工作经验；（5）教育；（6）创业经验；（7）人口统计学；（8）认知和/或心理测量；（9）动机。

RBV 理论认为，资源获取是预测机会型创业和风险增长的关键因素。因此，资源对于概念与潜在机会的匹配至关重要。资源的多样性决定了创业构想能否实现，并被用作五个子维度来对文献综述中的数据进行分类：(1) 物质资源（如建筑物、设备），(2) 财务资源（如资金、银行贷款），(3) 人力资源（如研发、销售技能），(4) 关系资源（如客户、网络），以及 (5) 技术资源（如专利、许可证）。因此，创业者必须确定所需的资源，并找到获得充足资源的 "创新方法"（如购买、外包、合作），并将资源从投入转化为产出。

在进行了前面的分析之后，我们就有可能回答本文的第二个研究问题，并确定 STE 的边界，了解它与 TE 和 SE 的共同点和不同点。图 6 综合了这些维度和子维度，以及 STE、TE 和 SE 之间的主要关联。

在商业概念方面，必须研究：(i) 不同社会技术的共同特点是什么；(ii) 社会技术公司采用什么战略来推动公民变革；(iii) 社会技术公司采用什么商业模式来完成其使命？在企业家方面，最好能回答以下问题：(i) 主观规范如何促进各利益攸关方对社会技术公司的承诺？(ii) 社会技术创业者通过创业技术解决方案解决社会问题的最常见动机是什么？在资源方面，缺乏对以下方面的调查：(i) 社会技术公司如何将不利的当地物质资源转化为生产资源？(ii) 创业团队成员之间的适当平衡是什么，以确保技术开发、社会价值创造和财务可持续性之间的平衡？至于组织环境，研究人员可以分析：(i) 确保社会技术成功发展并平衡社会和市场使命的组织结构是什么？最后，在环境方面，社会技术研究将受益于解决以下研究空白：(i) 现有的权力结构如何影响社会技术？(ii) 缺乏机构支持或政府失灵如何影响社会技术公司的创建？

除了这些研究问题外，还应进一步研究可用于分析 STE 的业务概念和组织背景的理论。此外，整合所有维度的其他研究将提供更多信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社会技术的潜力。此外，从理论和实践两方面更加综合的视角将有助于更深入地了解社会技术，即主要的监管激励措施和制度鼓励、主要的利益相关者及其相互联系，以及不确定性和风险的主要驱动因素。由于这一研究领域刚刚起步，因此仍有无数的研究机会。

本研究在各种理论贡献的指导下，从五个主要创业维度和 30 个子维度对 238 项关于技术、社会和社会技术创业的研究进行了原创性比较分析。每个维度（业务概念、环境、企业家、组织背景和资源）（Morris 等人，2001 年）被划分为作者基于相关理论提出的多个子维度。这些维度和子维度更好地定义了 STE 的概念，并清楚地区分了 STE、TE 和 SE 中每个子维度的定义，为理论增加了新的定义和清晰的概念。此外，这些明确的定义和这种新的概念结构是理论的进步，开辟了新的研究领域，并使组织能够更好地参与STE。本研究中提供的详细和原始分析是通过系统文献综述实现的，据我们所知，该综述是第一个仅分析同行评审的关于 TE、SE 和 STE 的概念文献，并将 STE 与 TE 和 SE 进行比较，以了解 STE 相对于 TE 和 SE 的特征。

其次，通过对TE的47个结果、SE的166个结果和STE的25个结果的分析和综合，在描述性、内容分析和比较的角度下，本研究将Ismail等人（2012）的研究扩展到STE和TE的比较，而Ismail等人（2012）的研究仅区分了STE和SE。此外，所提供的分析和提出的 62 项主要结论有助于创建一个概念框架，明确指出 STE 的独特特征及其与 TE 和 SE 共有的特征，从而弥补Poonamallee 等人（2020 年）关于STE的概念性文献仍处于起步阶段。因此，这种理论上的进步填补了一个明显的空白，并为该主题提供了新的视角，从而改善了概念的进一步研究和实施。

本研究通过提出详细的研究议程，为所有五个维度及其各自子维度的有用研究问题，为社会技术创业作为一个独立研究领域的未来研究做出了贡献，根据中提出的三个研究主题图6：（A） 文献中提到但与 TE 或 SE 不同的 STE 方面，（B） 文献中提到的并且对 TE、SE 或两者都有的方面，以及 （C） 当文献未提及时，可以为社会技术创业提供进一步清晰度的研究问题。STE 的几个研究差距在本研究中确定的和提供的研究问题将有望指导未来的研究，以揭示最近和不断增长的创业流，尽管该流与TE和SE都有相似之处，但具有特定的概念基础和范围，需要进一步澄清，以支持从业人员和决策者，随后将详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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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车易昕 | 审核：张宇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