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唐河轻轻诉说着对我的欢迎,耳边听着约翰·丹佛的《Take me home,country road》,我踏上了进山的路。随着路两边的楼房飞速的向我跑来又被远远甩在了后面,连绵不绝的群山出现在我的眼前。弯曲的山路带动我的心情,激动、忐忑、期待,又带有丝丝不安。车过了觉山寺,路再转几个弯,我就到了上寨村,见到了这所被山所环绕的“家”。
校园不大,大概花了十分钟我就走遍了校园的角角落落。孩子们已经来上课了,三五成群的,看到我,总是转过头去、背过身去,走出好几步才敢回头瞥我一眼,然后跟朋友说“新老师来了”。
“新老师”教的课程是初三两个班的道德与法治。并不陌生的课要讲给陌生的孩子们听,对我来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孩子们总会拿我跟去年的老师来比较:“老师!去年我们没有这么多作业。”我微微一苦笑,孩子们开心了,因为作业少了。
就像这唐河一样绵绵流淌
村门口的桥下,唐河在静悄悄的走着,正如我们来的日子,一不注意已经度过了一个多月了。
时间相处的久了,孩子们也渐渐熟悉了他们的老师。孩子们是聪明的,知道道法老师是一个凶不起来的人,课堂上的氛围变得更加活跃了。我总是一边安慰自己“小孩子有朝气,活跃点是好事”,一边冷不丁的在课堂上突然高声一下,吓孩子们一跳,然后得片刻安宁。孩子们是感性的,他们会在国庆晚会上感动于老师们的节目而红了眼眶,会因为上课的时候为他们讲述的艰苦奋斗的党史而震撼,也会为了国家的富强与发展而骄傲自豪。孩子们是理性的,会理性地分析老师的心情和性格,在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好好表现来哄我开心,在我兴高采烈的时候给我提出想看电影的“非分之想”,会在有听课老师在的时候踊跃发言,也会在自习课的时候来找我问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孩子们是好奇的,什么问题都问,除了在我的道法课上,孩子们大眼瞪着小眼,该回答问题的时候小嘴巴一个个都闭上了,任凭我在讲台上“吹胡子瞪眼”,他们“我自岿然不动”。我只好下课的时候挨个去找孩子们聊天,孩子们咯咯笑着跟我说话,好像山谷间的风吹过一片风铃,终于在我的“围困万千重”中,孩子们开始跟着我的思路出发了。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