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17岁青少年Nahel之死引发的全国性chaos或émeute(恕我只能用这类程度的词)又让人们重新回顾2018黄马甲和2020BLM,同样关于群体暴力的问题又被提出。
最近几年被迫卷入的历史教会我重要的一点:非暴力或控制在正当防卫到以牙还牙之间的暴力,和平主义,结合历史背景和反殖民主义,共和&反任何形式的君主制,反极权但意识到无政府主义的恐怖之处,反种族歧视,反性别歧视,对滥用的公权力的警惕,对民族主义的反感,对多样性和包容性的要求,对群体性暴力的反对,etc., etc.,当某个议题出现时,对于大众它们往往很难同时站在同一条线上。与其说持有何种立场,不如说持有某种观点的光谱。当然,对不同的人来说,它是有轻重缓急的。就像我当然认为1789年革命是人类文明的灯塔,但也当然认为La Terreur是群体性暴力以及理性和制度失控的恶果,它并不是矛盾的。但涉及histoire vécu, 需要engagement而不仅仅是纸上谈兵式的评述,如何选择持有何种态度,它当然更复杂。但复杂是美丽的,它代表一切与非黑即白、简单粗暴相反的东西,它代表从历史中习得(虽然事实证明似乎并没有)。
我现在很想重看95年文森.卡索主演的《仇恨》(La Haine),关于警察枪杀巴黎郊区青年的新闻事件。(我甚至还想重看19年饱受好评的也是警察与少数族裔青少年械斗主题的Les Misérables,当时我不喜欢到还写了一篇刻薄影评作为作业)。在《仇恨》中,文森.卡索演一个混混小孩,非常本色、非常恰如其分。影片遭到警察抵制。中产影迷虽然喜欢得要命,但表示听不懂郊区混混的“说话方式”,“需要字幕”。这个因伪善而充满讽刺意味的paratexte使得影片具有可延伸的社会批判意义——事实上,混混语言没什么特别,这不是一个交流困难所致的阶层隔阂,而是边缘群体的话语,既得利益者从来不准备听到,并用伪善封闭了平等对话的渠道。“暴民”从来都不是可以孤立于社会现实谈论的。
至于我的态度,我应该和:非暴力或控制在正当防卫到以牙还牙之间的暴力,和平主义,结合历史背景和反殖民主义,共和&反任何形式的君主制,反极权但意识到无政府主义的恐怖之处,反种族歧视,反性别歧视,对滥用的公权力的警惕,对民族主义的反感,对多样性和包容性的要求,对群体性暴力的反对,etc., etc.,ensemble jusqu’au b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