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sel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就告诉Julie,“你还需要时间来寻找自己。”
Julie陷入了个人危机,她说:“我觉得我就像是自己人生的观众。”
Julie表示反抗,她说:“我们所有的感受都试图用言语表现出来,但有些时候,我只想感受罢了。”
Julie再一次选择离开轨道走入另一段生活,她说:“我想要更多。”
看到豆瓣有条对《世界上最糟糕的人》的短评,“很神奇,自我意识过剩,同时又自我意识缺失。”
好像我的“此时”。
好像又不对。大概不是自我意识“缺失”。只是迷失。
看完电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影片终结时候内心的想法,发现捉摸不透自己的感受。
午觉醒来迷失在短短的梦中,依稀记得好像在梦里试图用语言定义一个时代,一个名字。我忘了自己试图定义的是什么,此时停留在脑海的只有迷迷糊糊的失忆感。
也许在当下,很多人的迷失都是模模糊糊的,难以确切描述出来的迷失。你究竟要什么呢?不知道。
我想起昆德拉《生活在别处》里提到的,诗人脑子里构想出的人,克萨维尔,说他的家在未知的地平线开启之际,他是界于黑夜和白昼之间的人,从一个梦转到一个梦,从一片风景转到另一片风景,从此生命转到彼生命。
诗歌和自我和青春和性,诗人和革命和对立和母亲。
诗人诞生,克萨维尔,诗人自渎,诗人在奔跑,诗人嫉妒了,四十来岁的男人,诗人死去。
回过头来,这经历的一切,好像就“是”了。
所以,现在你要再睡会吗?
8.9 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