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首老歌,1988年春晚的《三百六十五里路》,很感慨,忽然就想写点东西小记一下。真是年年在赶路,从少年到白头。
1988年,这一年我7岁,刚上育红班,正好是路的开始。学校就是现在的东关村委会,清晰记得第一天入校是老娘背去的,孙老师笑说:还背来啊?又不远!自此以后,就没有叫爸妈再送过一次。
风里来雨里去,一到六年级有时和老姐做伴,有时自己走,多数是一群小伙伴儿要么绕小白河南岸,要么走东关村那条日本人修建的旧公路,要么就是走一些自己也不认识的路,反正最后都能到学校,不是一小前门就是北门的大操场,现在想想北门的那个土操场真的好大啊!初中就是两条路,一是从家到全来顺沿华宁巷南行,二是直接穿越东关的农田到三中的大铁门。初中的路是最最勤奋的一条路了,这辈子最多的努力都洒在了这两条路上,有时路过,恍惚还能看见自己当年蹒跚的身影。
高中只有一条路,“自古华山一条路”可能说的就是它了。从家到石坊路再到靖宁街的老邮局,向北再走二百米就到了伟大的母校——肃宁一中,路不算远,却充满了迷失。人迷失了,陪了自己三年的那辆山地车也早已香消玉殒,竟都不记得它是如何消失的。高中的路是最感慨唏嘘的一段旅途。
北唐山,南庄里,求学的路在一北一南的列车摇摆中走了好多年,申奥成功,加入世贸,911,阿杜,SARS非典,杨利伟,刀郎……一个个鲜活的符号把路塞得满满当当,当卸下沉重的背囊哼唱一曲《十年》才发现,生活的长路才刚刚开始……
三百六十五里路,从故乡到异乡,从少年到白头。冯唐有诗云:愿历尽千帆,归来仍少年。
能吗?
也许歌曲的最后一句才道出了长路的真谛吧。
编辑:青松
校对:刘树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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